我們主僕二人在經歷了一個多月的行程之後來到了弘化郡的方向。我們在這一路上是僱用馬車急急趕路的。
說起我們倆個人的行程而言,那真是觸目驚心,驚心觸目啊——劉明利真是經歷了自穿越以來的最大的一次人生洗禮啊!
我們倆人棄了馬車改為步行之後,就沿著通往弘化郡方向的道路之間,就在遠方山脈下的一片大戈壁灘上,在不遠處便是塵土飛揚,似乎是兩軍正在交兵廝殺的一個戰場?
作為我劉明利來說,在我穿越了隋唐以來,我第一次在昏暗的日光照射之下,我看見了兩軍正在拚死博殺的的戰鬥場面啊!
當突然看到在那前方的戈壁灘上有大隊的人馬在相互廝殺,我既感到害怕,又同時感到在古代冷兵器戰鬥的作戰場面真是驚心和殘酷啊;然而,在這個時候,大路上的行人也只有我們主僕二人的身影兒,我們非常的恐懼!
在這一處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沒有什麼人來保護我們,我走在路上只覺得腿肚子直打顫兒,我的靈魂內早有七魂被驚嚇走了三魂?!
假如,眼前的戰爭要是禍及到我們倆個人頭上的話,那我們身家性命還能保得住嗎?
「兩軍正在廝殺,那可能就是短兵相接的肉博大戰啊?」
我問拓拔胡。
「公子。在路上的時候,咱們不是聽人講了嗎,在這弘化郡的地面之上,常常會有突厥的騎兵入侵和搶掠嗎?」
「說不定在兩軍當中會有李淵同胡人處在惡戰當中!」
我附合地說道。
「哎! 你說,咱們倆人要是能夠參加到那裡的戰鬥,豈不是既體驗了戰爭的氣氛,又可以為老東家獻上一份拜門貼嗎?」
「誰說不是呢?」
僕人同我竊竊私語。我在內心裡卻暗自好笑。我靠!我在僕人面前裝長孫無忌也裝得忒象了吧!想我在塵世裡的時候,我那裡碰見過戰爭的影子?
現在,我故做英雄豪氣一般地要想殺敵立功?還不是瞎子點燈白費蠟嗎?
如此想來,我對拓拔胡詭譎地一笑。
「你看,在這個地方連一棵大樹都沒有?咱們無處可以藏身,很有可能李淵就在這一場的惡戰當中,生列未卜?咱們在這裡人生又地不熟的,又不知道弘化郡的行營方向是座落在什麼地方?」
「如果李淵戰死於沙場?咱們千里迢迢來投奔於他,不是白跑路了嗎?」
「公子。我也說不准在戰場上誰勝誰敗?假如是李淵戰敗了,我們真的是竹藍子打水一場空啊?」
假如,李淵要成為戰敗的那一方,他能否保全性命呢?
在這個時候,我們為李淵的命運感到十分的擔心。
正在這個時候,在我們的身後就傳來了馬蹄聲聲,更有那大隊的步軍在急行軍之時的腳步聲。
一位少年郎騎在一匹棗紅色的高頭大馬之上,他的身後是那一百多匹的鐵騎。在騎兵後面的便是步軍人馬。
「公子。你不說,你想體驗一下與突厥人的戰鬥嗎,咱們倆個人何不廝混到步軍的隊列中去?」
「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