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讓我殺了你。”本來
軟綿綿可以滴出水的聲音在妖嬈聽來卻陰森的可以。
她也沒記得的自己做過讓人如此嫉恨的事啊,妖嬈皺著眉頭覺得自己冤死了:“其實這種事你不用告訴我~~”趁著自己剛剛昏迷的時候一刀砍死或者一掌劈死不就得了,難道雲錦如此變態喜歡看人垂死掙扎的樣子?
“我不喜歡人死得不明不白的~~”雲錦笑靨如花,說出來的話卻陰毒無比。
妖嬈心道:算你狠。瞪了他一眼閉口不言。
“你不怕死?”雲錦看著她明顯是賭氣多過恐懼的表情詫異了。
妖嬈繼續翻白眼,這回連看都懶得看他了。
“你不好奇是誰要殺了你?”沒有乞求,沒有驚恐,甚至沒有質問,這女人到底在想什麼?
妖嬈吐了口氣,純淨的眸子對上雲錦魅惑的眼:“我人都要死了問那麼多做什麼?”好吧,她承認她是破罐子破摔了,只要雲錦不用什麼十八般刑具整她,她就認命了,沒想到這個世界也容不得她,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她寧妖嬈死了兩次,老天爺還真是給面子。
妖嬈淡漠的表情讓雲錦有些挫敗,這女人根本就沒把自己的性命當回事兒,又或者沒拿他雲錦當回事兒。不論是哪種都讓他覺得別扭。
雲錦雙手用力撐起自己,翻身來到妖嬈的上方,誘惑的低下頭靠近她的眉眼,暖暖的氣息讓妖嬈張開眼,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雲錦:“你不是要壓死我這麼無聊吧?”重點是這種死法很慢滴~~
雲錦覺得自己岔氣兒了:“你就那麼想死?”
“是你說要殺了我好不?我有選擇的余地麼?”感情這人對自己放挺的狀態不滿意。
“就你這態度怎麼能活到現在的?!”
“我要是早死了還有你出手的機會麼?!”
雲錦氣結:“我現在就成全你!”
妖嬈眼睛一閉嘴一撅:“老娘要是喊疼就跟你姓!”
雲錦的視線落到她紅潤的雙唇上,揚起的手硬生生的頓住了。
剛剛接到宮裡飛鴿傳書的時候他還有些不屑,他是欠方家一個人情,可沒想到接到的要求會是殺人這麼簡單。
一來他也想知讓什麼樣的女人能讓方家覺得有威脅,二來恰好厲鋒接到命令要截住皇甫瑾,二人一拍即合設下了圈套。
畢竟皇甫瑾聲名在外沒那麼好騙,所以雲錦根本沒想到自己真的能讓他們到自己的府上。即使現在瑾王妃就在自己身下,他仍舊覺得事情過於順利了。
“你不會以為不說話就能拖延時間,等你的男人來救你吧?”
妖嬈倏地張開眼,驀然發現雲錦跟自己呼吸相聞,薄薄的嘴唇剛好貼在自己的鼻尖上,而且有向下蔓延的趨勢。
“你要做···唔···”
她的唇很軟,很甜。比起說話,女人的雙唇果然還是用來親好些。雲錦歡喜於自己的發現,放肆的吞了她的抗議,霸道的舌趁她還沒有合上牙齒竄入她的口中,掠奪著她的甘美。
女人的反抗總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妖嬈雖然身體不能動但仍舊頑強的擺動著頭部,企圖躲開他的索吻,雲錦俯下身和妖嬈緊密的貼合在一起,右手很自然的游走在她的曲線上,滿意的聽到她的嬌喘,感受著她胸前的柔軟上下起伏,也成功的阻止了她的抵抗。
只是身體深處湧起的燥熱讓他不自覺的擺動著下半身,迫不及待要撕開她的衣襟,要將自己的灼熱埋入她的柔軟裡。
火熱的唇沿著她的頸項朝下移動,在鎖骨處留下處處紅紅紫紫的吻痕。
在親吻與愛撫的雙重攻勢之下,妖嬈覺得自己要爆炸了,終於在雙唇得到自由的時候憤怒的喊停:“雲錦你放開我!”
聲音一出口連妖嬈都覺得臉紅了,她的聲音原本就低沉,此刻偏偏又多了一分沙啞,怎麼聽都像是欲求不滿。
“現在才出聲,你不覺得晚了麼~~”雲錦笑的魅惑。
“你再不停止我就咬舌自盡!!”妖嬈一驚下意識的喊了出來。
雲錦的動作頓住了,聲音充滿著危險:“這算什麼,為你的男人犧牲性命保住自己的貞操?”
妖嬈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喘息,瞪著雲錦,不語。
“默認了?不過你的男人到底是皇甫瑾,還是雪域呢~~”沒有注意到自己話語裡些許的酸味,雲錦將右手放在妖嬈的胸口說道:“這顆心,為誰而跳?”
明明是他對自己上下其手,明明是他在羞辱自己,可是面對現在笑得邪佞的雲錦,面對他眼中隱隱跳躍的火光,自己怎麼會有種被丈夫責問的感覺呢?妖嬈郁悶了。
雲錦定定的看著身下表情復雜的女人,忽然不想知道自己問題的答案了。於是低頭,再次咬上她的頸側,伸手在她的驚呼聲中扯開她的衣襟,一條精致的銀鏈印入他的眼簾——很細的銀鏈,長度剛好夠藏在衣服裡,鏈子上雕刻著一條蟠龍。
雲錦驀地瞳孔緊縮,視線定在有些焦急的妖嬈的臉上:“你和楚流嵐是什麼關系?”
“啊?”原本鏈子被發現,妖嬈有一絲慌亂。此刻聽到雲錦的問題則變的有些愣愣的:“這跟楚流嵐有什麼關系?
雲錦看她的模樣不想作假,心下更是迷惑:“雖然沒有親眼見到,但傳聞這蟠龍鏈是楚流嵐的隨身之物,怎麼會在你這裡?”
妖嬈比他還驚訝,:“那天我暈倒醒來之後便有了啊~~”就是那天被皇甫瑾誤認為投湖自盡然後她被帶到浴室強迫洗澡,結果自己卻先睡著了,醒來之後不知為何已經在臥房了,而脖子上就多了這麼一條鏈子。難道那天楚流嵐也來了?那她不是被兩個男人看光了!!!
雲錦摩挲著鏈子還想再問,卻聽見密室的門光鐺一聲打開了,門口一個黑衣銀色面具的男子卓然而立,聲音冰冷如刀:“她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