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為什麼在他心底他想要否認這一切,總覺得心底有個聲音在呼喚他,告訴他曉月就是他的親妹妹。
「嗯,我以後絕對不會再這樣做了,以後全都聽你的。」慕容雨哭的慘兮兮的撲倒在歐陽奕的懷裡,歐陽奕的手僵直在空中怎麼都沒法拍下去,兩人就如此呆呆的站著,外頭的僕人一個個低著頭裝作沒有聽見,任由這兩個人在裡頭擁抱,整個太子府此刻所有的守衛全都是從血月國派遣過來的,每一個都是絕對的精英。
「丫頭,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她到底死在哪裡?屍首可在你手上?」歐陽奕在她耳邊用著無奈之極的語氣說著,趴在他肩膀上的慕容雨稍稍的沉默了一會兒,並沒有直接告訴他她死在哪裡,而是在想著他為何想要得到那個丫頭的屍首,會不會是因為這個才如此溫柔的哄她騙她?
想到這種情況慕容雨輕輕的退出了他的懷抱,抬頭注視著這張英俊的讓她沉淪的臉,歐陽奕的臉上沒有了平時的飛揚跋扈,而是被一種無奈所取締,似乎一切事情都不順他意一般,有些挫敗有些頹廢。看的慕容雨都心疼了,她的最愛怎麼可以為別的女人傷心流淚,抬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頰。
「奕,別傷心了好不好?我以後不會這麼做了,我就是在距離大乾寺不遠處的一個小胡同裡殺了她,不過屍體不在我的手上,而是在夙風澈的手上,我在殺曉月的時候夙風澈一直在救她,最後離開的時候也是夙風澈抱著她。」
「是這樣!」歐陽奕淡淡的說著,邁著步子走到大廳門前,夙風澈,想不到這屍體最終還是到了你的手上,呵,我歐陽奕在那天是不是不應該把她救回來?弄得現在心情極度的不爽又無可奈何。抬頭看著高掛空中的月亮,今日的月亮好美好美,似乎她的美麗與其他人都沒有關係,即使看著她的人如何的傷心難過也無法影響到她絲毫。
「奕!別傷心了好不好,你不是還有我嗎?」慕容雨頓化作柔柔的水撲在歐陽奕的懷中,歐陽奕緊緊的抱著她,英俊的臉深埋在她的發間,漆黑的秀髮遮住了他的所有表情,若是此刻被人看見的話就會發現歐陽奕的臉上呈現出了前所未有的疲憊。
同樣在月光下哀歎的不僅僅只有歐陽奕一人,在這高高的山峰之上,夙風澈同樣躺在小花園的草坪上看著明亮的皎月,嘴中隨意的叼著一根稻草,心情可謂是複雜到了極致,劍眉深蹙,眼神有些渙散的望著天空。
為什麼這個丫頭和那個穿著紅衣的殺手都說到了明爽這個名字,記得就在不久前他用藥拷問曉月的時候曉月就說出了這個名字,這個名字到底是誰的名字?難道真的是曉月的名字嗎?不對,曉月姓辰,是老狐狸的女兒,而辰曉月的母親並不姓明,從這一點就說不通了,就算是化名,曉月從來沒有出過丞相府也從來沒有遇到過什麼人何談化名一說。
從這個丫頭臉上的傷口來看,這個丫頭臉上絕對有一層**,在這傷口處稍稍一摸就能夠感覺到明顯的又一層皮質的東西,這個丫頭為什麼要帶著**,難道她的身份見不得人?還是已經是個死去的人,打算用一個新的身份來生活?會不會是曉月?
啊!腦袋都大了,為什麼這個丫頭身上又這麼多秘密,而且說得好好的突然就開始哭,突然就走掉,讓人打心底裡不爽又非常挫敗,那個女人在我夙風澈的承諾面前如此淡定而且如此的不屑。對了,唯一一個是曉月。
想到此處夙風澈的心更加的煩躁了起來,不爽之極的坐了起來,「看樣子還是要去看看這個丫頭的真面目才行。」這麼猜疑不是個辦法,心底裡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眼前的丫頭是他找尋依舊的可憐人兒。
一個挺身就站了起來,大步離開了小花園,稍稍打聽一下就知道了曉月的住處,在這寺院裡,女施主和男施主的房間是隔開的,雖然隔得不遠但還真難找,找了一會兒後夙風澈才來到了曉月的房門口,輕輕一推,門竟然開了。
這個丫頭的安全感還真是足啊!連房門都不用關了。推門而入,入眼的是一個樸素到極致的房間,除了一床一副座椅幾乎是沒有別的了。一眼望去就能夠看見正在床上睡著的曉月,輕手輕腳的關上房門,大步走到曉月床邊,輕輕坐在床頭看著她柔美的睡顏。
曉月睡得非常的規整,平躺的睡在床榻之上,臉上密佈的是一條條干了的淚痕,眼角的濕潤和深蹙的秀眉讓夙風澈忍不住伸手去撫平和擦淨,當有些薄繭的大手接觸到這彈力十足的臉蛋兒的時候夙風澈頓時醒悟,急忙收回了手指,眼神不由自主的望向那兩道交叉在一起的傷口,傷口處被夙風澈小心翼翼的處理過了,此刻正被紗布包裹著,夙風澈輕咬下唇,再次伸手想要扯開她臉上的紗布,可是手指卻一直停在紗布之上好一會兒都沒有下手。
夙風澈的額頭都不斷的冒出汗水,一個巨大的秘密在他眼前他竟然如何都不想揭開,若是這個丫頭就是曉月的話該如何是好?如果真的是曉月的話他該如何面對她?他如此惡劣的對待她她能夠原諒他嗎?若是他的話他絕對不會選擇原諒的。想到此處夙風澈的類型開始矛盾了起來,一種想要她是曉月的情緒和一種害怕她是曉月的情緒交織在一起讓他頓時有些錯愕和無所適從。
就在他掙扎中,曉月眼角突然又滑落了一滴溫熱的淚水,在夙風澈的註釋中一點點的滑落發間消失不見。
「壞人,都是壞人。」曉月低低的說著,一顆顆淚水又滑落下來,原本還規整的睡姿在她的掙扎中被打破,身上的被子不一會兒就被她踢到床下,夙風澈怎麼壓著都沒用,一腳就把它踢下床。
「你這個可惡的丫頭,這還是春天,還是非常容易感冒的。」夙風澈皺著眉頭撿起地上的被子,稍稍一掀,被子整個落到她身上,夙風澈迅速的脫掉鞋子撲在曉月的身上,雙手緊緊的禁錮這她,曉月被他的禁錮弄得掙扎了起來,兩人的距離僅僅隔著一條被子,過了好一會兒曉月才安靜下來,可嘴裡依舊是喊著壞人。
「丫頭,誰是壞人?」夙風澈在她耳邊輕輕的說著,誰說話語非常的輕可是這話語中卻包含了內力,這份內力帶著問句直接進入曉月的耳中,曉月在睡夢中竟然聽見了這麼一個問句。
「都是壞人。」曉月小嘴一撅呢喃著,夙風澈嘴角難得扯出一絲笑容,這個小丫頭此刻的表情竟然如同撒嬌一般,弄得他有些心癢癢的,想要就在此刻佔有了她。不過理智讓夙風澈止住了動作,不過卻靠上了曉月的雙唇,細細品嚐著曉月的柔美。
在夙風澈想要霸佔她的領地時曉月的眼睛突然顫動了一下,夙風澈頓時汗如雨下,意猶未盡的離開了曉月的美好,若是此刻弄醒了她可是大事不妙了。夙風澈連忙起身離開了曉月的床,曉月顫動的眼睛這才平息了下來,不一會兒又深深的睡著了。
夙風澈站在床邊深深的歎了口氣,「算了,還是不揭穿好了,也許就這樣也不錯,這個丫頭的秘密他就當做不知道,說不定這個丫頭不是曉月不是?若是曉月的話怎麼會如此歡快的跟他說話?早就撲上來撕了他才對。
想到此處夙風澈才笑了起來,穿好鞋子大步的走向門口,在手指接觸到門的瞬間夙風澈的眼中突然冒出一絲狡黠的精光。突然轉身抱起曉月就望著他的房間走去,由於夜色已深,出來的人很少,自然也不知道也沒有看見夙風澈的行為,夙風澈抱著曉月放在自己的床榻上,脫了衣服緊緊的抱著這個柔軟的軀體躺在床上,這是他第一次在寺院裡睡覺,也是他抱著睡的第二個女人,夙風澈的心在此刻變得非常的平靜,小丫頭一點都沒有發覺到異樣,反而伸手緊緊抱著她身邊強壯的熱源,夙風澈一點都不掙扎,任由她緊緊的抱著他,想像著若是早上時分突然發現她抱著一個男人在一個男人床上睡覺的時候會是個什麼樣的表情,會不會要他負責?會不會想要嫁給他?雖然無恥了一些,但是為了老婆還是值得這麼一點點的無恥的。
夙風澈心安理得的閉上了眼睛,在他睡下的時刻,門口突然出現了一個披著僧袍的和尚,而當這個和尚想要進入房間的時候另一個和尚同樣是突然出現,伸手把他攔了下來。
「師兄,你這是做什麼?」想要進入房間的和尚不滿的說著,在他們寺院發生這樣的事情可是犯了大忌的。
面帶笑容的高僧神秘兮兮的瞄向他的師弟,「師弟,你的道行還不夠,看不出他們二人之間的羈絆也是情有可原,雖然有些忌諱可是他們本就是夫妻。」聽著師兄的話這個和尚也算是汗顏了,他師兄當真不是人了,竟然連人家是夫妻都猜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