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中南鄭將軍府中,只有我與甘寧二人。」興霸,你喜歡玲兒?」我直直地看著甘寧問道,見甘寧有點尷尬,於是又補上一句,「你我都是男人,敢愛敢做,就不用顧忌了。」
「主公,甘寧我本來說一個極其自由散漫的人,從來沒有考慮過安家立業,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兩年與呂綺玲相處,漸漸地喜歡上了她。」甘寧說的很認真。
「愛情不需要理由,只要你心中有了她,就說明已經喜歡上了她。」我又平和的口氣說,「你是我的愛將,我也很願意把玲兒嫁給你,她母親也應該沒有意見,不日情勢穩定之後,你可以來長安見過她母親,把玲兒迎娶回去。」
「謝謝主公!」甘寧單膝跪地,感激不已。
「不過,玲兒從小被她母親慣壞了,性格很固執,你可要很有耐心喔。」
「主公,我倒覺得呂綺玲性格與我正和,我們在一起可以不用談任何的三從四德,就像兩隻鳥兒自由自在地流浪。」甘寧到說的很輕鬆
我終於明白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甘寧本是河賊,而呂綺玲又是一個叛逆的傢伙,兩人可真能攪在一塊。
「這樣就好,我就怕你們合不來,到時候把漢中搞個雞飛狗跳的。」我笑著說。
我與甘寧也聊了許多漢中的風土人情,軍制等事情。
突然馬超匆匆地走了進來,好像有很要緊的事情似的。
「主公,這是長安來的急報!」馬超把一張飛鴿傳書拿到我的手中,神情緊張。
「孟起,何事如此慌張,就是南征孟獲也沒見你如此的慌張過。」
莫非真的有急報?馬超從來就是一個不怕死的,從來就沒有見過他這種表情。
「主公,你看了就知道,天子病了!」
「病了?至於這麼緊張麼!」我覺得很奇詭。
等我攤開書信之時,我也愣著了,如遭到了天打雷劈一般。
什麼?
天子病危?食物難進,這是什麼回事?
我走的時候天子都是好好的,怎麼就病了?要是真的天子死了都不關我事,我可以另找一個,但是這可是我的好友小四,很鐵的一個朋友。
當世能夠與他做朋友已經不錯了,竟然還一起到了三國時代,這不是千年的緣分麼?
「天子病危?」甘寧本來不知道什麼事,聽到我說了,也很驚異。
「孟起,速速召集各軍,回長安!」
本來我還想在漢中多呆幾天的,但是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孟起且慢,我領著數騎先回長安,你領著眾軍隨後就到!」馬超領命出去,我馬上又叫住,補上一句。
來不及告別漢中諸將,我匆匆地領著數十輕騎,快速回長安,渴望著能夠見到天子最後一面。
欲速則不達,漢中離長安的直線距離是不遠,但是中間隔著高山闊水,一時半刻也不能到達,即使我有赤兔馬,也沒辦法在幾天內到達。
就是我離開漢中之時,河北袁氏已經開始內亂了。
袁紹的小兒子手握冀州、并州兩地的兵權,袁紹剛剛死去,就宣佈獨立,繼承了袁氏家業,而青州的袁譚由於得到了袁紹的遺書,也宣佈獨立。
由於袁譚是袁紹遺書中寫的繼承人,當然明正言順,於是詔令河北各軍反袁尚,於是兩兄弟把河北攪得天翻地覆,而袁熙佔據幽州,相對的比較穩定,雖然寫書寫過兩位兄弟,但是都沒有效果。
河北袁氏兵多將廣,但是最為厲害的只有兩支,一支是文醜的鐵騎,一支是顏良的鐵騎,只要是河北的軍隊,聽到顏良文丑,縱使沒有逃跑,也被嚇的毫無戰鬥力。
陰差陽錯,顏良文丑本是很要好的兄弟一樣的交情,偏偏被分在了兩個陣營。
文丑為了抵擋操曹操的南路西路攻擊,駐守鄴城,而顏良則防禦劉備方面的攻擊,駐守北海。鄴城是冀州的大郡,隸屬於袁尚,因而文丑軍也成了袁尚的軍隊,自然而然,北海的顏良也就成了袁譚的部將。
袁譚聽到袁尚竟然獨立於自己抗衡,很是生氣,於是派兵攻打袁尚,但是袁譚手下諸將都懼怕文丑,只好派顏良前往,顏良無奈,只好領兵攻打高唐關。
而袁尚手下的戰將聽到是顏良領兵,也嚇得不敢出聲,只好調鄴城的文丑前來應戰顏良。
平日的好弟兄,同為河北的庭柱,沒想到竟然也會有刀兵相見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