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直,南中富豪雍闓勾結雲南蠻王孟獲反叛,屢屢破我川南數郡,我欲領兵南征如何?」法正已經被我說服,願意成為我的軍師,接到張任的南蠻急報後,我就找法正前來議事,商量南征對策。
「主公南征有何計劃?」法正有手戳了一下他嘴角的那顆長毛的黑痣,看著我問道。法正雖然算不上美男子,但是也算是一個玉樹凌風,極其個人魅力的男人,特別是他的那顆痣長的正是地方,正好填補了他臉型偏瘦的缺點,讓整個人看起來都精神了很多,所以他特喜歡這顆痣。
「雍闓等叛將不足為慮,爾等之所以敢反叛,皆川南各郡防守不力,讓其有機可乘,只要我們大軍一到,那些舊臣必背叛雍闓,我們可以一舉抓住他。然而,蠻族之人倘若要徹底平息,我們不到要在武力上讓他們臣服,也要從心裡面讓他臣服。」我又把這話說了一遍。
「主公說的不錯,有此策略可以一戰,只是南蠻異族常年居於深山野林等不毛之地,之前派去的幾支南征軍幾乎全軍覆沒。」提到南征雲南,法正眉頭也皺了起來。
「這個不足多慮,自有辦法解決。只是我親自領兵南征,成都需要留下一員武將,防備荊州的曹操、孫策來襲。不知孝直有何良策?」其實我心裡面早有人選,只是想問問法正的看法而已。
「主公手下諸將中,數馬超最英勇,然馬超年紀尚小,性急如火,不宜擔當此重任。龐德與馬超是同一類人,也不合適。而高順精通戰術,但是不能估計其他方面。我覺得張遼將軍最合適,雖然張遼武藝不及馬超、龐德,但他熟讀兵法,懂得運籌帷幄,能夠很好地處理好軍務與政務,性格溫和,遇事冷靜,可以獨擋一面。」法正對比了我手下的諸將,最後提議使用張遼。沒想到法正剛為軍師幾天,就把我手下的將領打探的一清二楚。
「英雄所見略同,我也正準備讓張遼為川中守將,總攬西川一切事務。」我高興地說。
主將定了以後,我與法正也商量了一下其他的安排。
而我為南征軍主帥,法正為軍師,張任、馬超、高順為三路先鋒。
張任為左路先鋒,領騎兵三萬,攻打牂牁郡;
馬超為右路先鋒,領騎兵三萬,攻打越嶲郡;
高順為中路先鋒,領騎兵三萬,攻打建寧郡,
三軍攻克各郡後,與建寧郡會合,然後在進兵雲南,征戰南蠻。
張遼為主將,龐德、吳懿、嚴顏為副將,共守成都及各處要害,保證我出征期間成都的安全。
「主公,你讓川中舊將張任、吳懿等但重任,不怕他們反麼?」法正見我分配職務,不分你我,只按照能力及需求,於是問我一句。
「孝直,張任、吳懿皆川中名將,能為我所用,我高興還來不及。何懼之有?常言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知道吳懿、張任雖然新降,但是皆是忠勇之士,即使有矛盾,也不會輕易背叛。
「主公用人之道,我法正佩服之極。」法正激動地說。
「呂大哥,我也要隨你南征!」我與法正談的正開,吳莧又不知從哪裡冒出來,想跟我出征。
「莧兒,這不是鬧著玩的事情,打仗可是很危險的。」我雖然很想帶女人出征,但是擔心危險,因而一般情況下,都不帶,特別是自己心愛的女人。
「呂大哥你武功蓋世,可以保護我的,我不怕!」最近一段時間的交往,吳莧與我之間的陌生感徹底的消失了,也露出了她那點兒本性,開始向我撒嬌了。
「這……,不行!」我依舊堅持原則。
「軍師,你就讓我一起去吧!」吳莧見我這麼固執,就轉向法正。
法正與吳懿是多年的好友,彼此之間私交深厚,因而多有來往,也就認得了吳莧,聽吳莧說過,法正之前還教過她書法,可見不是一般的熟悉了。
「莧兒,這不太妥當,自古就沒有帶女人出征的。」法正也尷尬地說。
「我就破例一次,我知道法正軍師用兵如神,一定會很安全的。」吳莧繼續向法正哀求。
法正這人是才華橫溢不假,但是也有一個缺點,就是受不得別人誇讚,人家跨上幾句,就心都碎了,無論別人的什麼要求,都會答應下來,因而吳莧正好碰到了他的軟肋。
「主公,你看著,要不就帶上她吧,我們十萬大軍,也不差她一個。」法正只好想我求情。
吳莧得意的眼神看著我,嘴角有一絲的壞笑。
其實我是很想帶她去的,只是擔心軍中以及法正的意見,現在軍師同意了,我心裡多高興,但是又不能表露的太明白,只好裝作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