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從軍營中選了五十名武藝高強的士卒做我的侍衛,這些士卒都是以一當十,十分的厲害,同時令高順隨我身邊,做我的貼身護衛。另外把所有的軍隊付與龐德,如果我五個時辰之內沒有回來,就讓龐德領大軍攻城。
我領著五十騎侍衛與高順前往張任的府邸,張任雖然手段殘忍,不過還是挺有禮節,已經領著兩隊士兵出城迎接,就像是迎接客人那般。
「張將軍威名,呂布久仰久仰!」雖然心裡面前次萬次地詛咒張任這個不得好死的傢伙,但是表面功夫還是不能少。
「呂大將軍來川中偏僻之地,實屬不易,張任能夠接納將軍是我的福氣!」張任毫不含糊,針鋒相對。
我們就這樣互相謙虛了一番,然後就進城。
我們剛進城,後面的城門就轟的一聲關閉,讓我感覺到有一種有去無回的樣式。
「呂將軍,前面就是鄙人的府上,由於府上空間狹小,容不下許多人,你看你這些士兵能否叫驛站的弟兄招呼一下?」張任指著前面的一座府邸,貌似很有誠意地對我說。我看了一下張任的將軍府,雖然不是很豪華,但是其規模並不比我長安的府邸小,別說是五十人,就是五百人也能夠容得下。我知道這是張任的一個借口,想讓我的侍衛離開,這樣對付我就更容易了。
「也罷,這麼多人確實不太方便!」我使了一個眼色,這些衛兵就在府外的空地上列成兩隊,一動不動。雖然不能帶進去,但是我也不會那麼愚蠢,交給張任的驛站。這些衛兵都是經過我嚴格訓練的,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他們一定會在這外面等候,一直到我出來。
五十名侍衛留在了府外,我身邊只留下高順一人。
走進將軍府的大門,裡面還有一重門,這門上掛著一塊大大的牌匾,上面書著「川中第一將」五個大字,這牌匾是純黃金打造的,散發著誘人的金光。
「張將軍果然非同凡響!」我感歎道。
「這是兩年前,主公在成都擺下擂台,進行一場川地比武,我拿了第一,因而獲得了這一塊牌匾。此乃小菜一碟,哪敢與呂大將軍威震關東諸侯相比。」張任貌似很謙虛地說。
在大廳裡,張任已經安排了豐盛的酒宴,許多都是川中的特產,如果不是兩軍對陣,我還真以為是他的熱情。
「呂將軍初到敝府,我這先敬為上!」在席間坐定後,張任舉起酒杯,向我敬酒。
我正想舉起酒杯,高順伸手阻止,拿出衣袖裡的銀針,檢驗沒有下毒後,才還給我。
「這位是高順將軍吧,難道我張任就如此卑鄙,讓你們如此猜疑?」張任此前在城樓上見過高順,也知道其勇武,「高將軍來,你也是一個出名的將軍,坐下來一起飲酒!」
「謝過張將軍好意,高某心領了,然這次高順是主公的護衛,必須負責將軍的安全,不便之處請將軍見諒。」高順義正言辭地回答。
「不愧是猛將,要是川中有此良將,何懼外敵呼!」
「張將軍此言差矣,普天之下,莫非漢土,川中也是大漢之地。如將軍願意勸你主重新歸降漢室,將軍則立大功,必能名垂青史。」我乘機抓住話題,勸張任回頭。
「呂將軍,你不必勸我,我們各為其主,莫要多說。」張任故意避開話題,不願意直接與我談論這件事。
「若要以戰爭決一勝負,我十分樂意,但是你抓了吳懿將軍的家人,這是算什麼事?」一想起這事,我就怒火,厲聲問道。
「這是我與吳懿之間的事情,與將軍比無關。要不是吳懿這些狗賊背叛主公,你們的大軍休想踏進川地半步!」張任又把話題扯到吳懿那裡。
「如今吳懿是我的手下,就是我的事!」
「若將軍你如此說,我也沒辦法!」張任舉起一杯酒,一飲而下。
「有伏兵!」高順拔出寶劍,砍翻了一扇屏風,裡面果然有一隊刀斧手。
剛才我已經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與刀劍碰撞的聲音,早就知道會有伏兵,只是不想揭穿而已。
「張將軍,這是你的待客之道麼?」我看了一眼刀斧手,回頭問張任,不料此時張任已經不在了,看來他是想讓我們死在這裡了。
這幾十個刀斧手像猛虎一樣向我們殺來。我與高順紛紛拔出寶劍,抵擋刺向我們的刀劍。
這些士兵都是張任精選的高手,果然武藝非同一般,但是我與高順都是當世的猛將,當然與這些人不是同一個級別的,他們雖然人多,但是並不佔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