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蘭,劉璋大將吳懿手下得力戰將之一,在川中諸將中,吳蘭還算是武藝靠前的戰將,葭萌關是西川北門的第一關,其重要性不言而喻,而吳懿把鎮守葭萌關的重任交給了吳蘭,可見吳懿十分器重吳蘭。
吳蘭接到呂布領兵入川後,與副將任夔不敢怠慢,日夜訓練軍隊,抵禦入川大軍。
任夔長的高大威猛,使一條一百斤重的大鐵棒,雖然武藝不怎麼樣,但是力氣驚人,本來是吳懿帳下的一個小卒,就在追隨吳懿討伐山中盜賊時,一條大棒掃的賊兵哭天喊地,吳懿大驚,便提拔為副將,與吳蘭一起鎮守葭萌關。
「將軍,呂布前鋒馬超領兵三萬,已到關下!」出關探哨的士卒慌忙前來通報。
「馬超?我只聽說過呂布好生了得,這個馬超應該不怎麼樣吧。」吳蘭尋思,當年呂布的威名,川中多少有聽說,然而馬超威震西涼的事情,閉塞的川中恐怕就沒有聽說了。
「呂布可曾隨來?」吳蘭詢問那個探卒。
「只見馬超的三萬騎兵,呂布中軍與一百里外紮營,並沒有進軍的動向。」這個士卒還算稱職,把這些情況打探的一清二楚。
吳蘭在關上徘徊,該不該出去迎戰,大將軍吳懿交代,一定要守住此關,但是沒有說要不要出去交戰。」將軍,敵軍已到關下,我們現在不戰更待何時!」任夔走過來大聲說,以為自己力大無比,一定可以大的敵軍落花流水。
「川軍幾十年未出戰,不知能不能打贏敵人。」吳蘭心裡還存一絲憂慮,呂布手下的士兵征戰了大半個天下,肯定驍勇善戰,川中閉塞,少有戰事,這些士兵有些都沒有上過戰場。
「將軍,要是呂布,我們還需猶豫一下,就這個小小的馬超,你看看,白面小兒一個,怕他作甚!」任夔指著關外立於陣前搦戰的馬超。
「也罷,你我領兵兩萬出城,與馬超交戰,若馬超果然不堪一擊,我等救掩殺過去,若見勢不妙,我等救撤兵守關,憑著天險,他插翅也飛不過去。」吳蘭終於做出了決定。
馬超以為川中士兵不敢出來迎戰,正準備強攻,不了關門開了,吳蘭、任夔領著一隊兵馬出來迎敵。
「你是何人?」馬超勒住白馬,長槍一指,大聲喝道。
「我是大將軍吳懿部下吳蘭,見你年紀輕輕,呂布怎麼派你這麼個小將來送死啊!」吳蘭大呼。
「讓你知道爺爺的厲害!」任夔可不說話,拖著大鐵棒就往馬超衝去,恨不得一棍子把馬超打成肉餅,讓人知道他的厲害。
馬超早就看見了向自己衝過來的任夔,心想這個大傻冒,打人也不看對象,一般的小卒被你一棍子打死,那就沒話說,要打我了,火候還差得遠呢,於是挺槍過去。
任夔的鐵棒還在半空中,馬超的槍已經刺進了任夔的喉嚨,然後往後一抽,任夔與他的大棒轟然倒在了地上,硬是砸出一陣塵土。
吳蘭見馬超如此厲害,輕描淡寫就把任夔一槍封喉,就是川中第一大將張任恐怕也不是對手,慌忙拖著槍指揮士兵回關,關閉關門。馬超看著吳蘭準備撤退,馳馬往前追趕,就在吳蘭衝進關門的一剎那,馬超舉起長槍,對準吳蘭的心窩,飛了過去。長槍從吳蘭的腰間穿過,當場落馬。
主將被殺,關內已經失去了指揮者,後面勇猛的西涼鐵騎像老虎一樣追來,川軍紛紛丟盔棄甲,逃亡白水關去了,馬超領著鐵騎進入了葭萌關,葭萌關的士兵已經逃的一乾二淨。
望著逃往白水關的士兵,馬超頓生一計,只留下少許士兵駐守葭萌關,而自己與幾十個比較得力的士兵穿著川軍的軍服,隨逃兵一起潛入白水關,而令龐德領軍隨後跟過去。
白水關有吳懿部將泠苞、周群鎮守,泠苞也是吳懿手下得力戰將。剛剛聽到呂布的軍隊已經到了葭萌關,以為吳蘭那裡最少也能抵擋幾天,沒想到白水關下已經湧來一堆殘兵,這些士兵說呂布前鋒馬超十分厲害,已經斬殺了吳蘭。
泠苞大驚,下令開城門放這些敗兵進城,然後準備禁閉關門,不讓敵軍通關。
「將軍,呂布先鋒馬超的軍隊已經到了關下!」殘兵進關沒多久,就有探卒前來匯報,泠苞大驚,沒想到敵軍如此神速,同時慶幸自己已經鎖關,憑著白水關天險,縱有十萬軍馬有能如何。
「快開城門,繞你不死!」龐德領兵在關下大呼。
泠苞望著城下戰旗上書著大大的「先鋒馬超」,旗下正立一將,威風凜凜。
「那是馬超?」泠苞為從葭萌關關逃回來的士兵。
「不是,馬超年齡不過二十,長的白面英俊。」敗兵回話。
「馬超在此,爾等納命來!」敗兵的話還沒有說完,馬超就脫去川軍的盔甲,拿出長槍,大聲喊道。另外幾個得力的士兵也紛紛脫去盔甲,把守關的士兵殺死,讓關外的鐵騎進來。
幾萬士兵一聽馬超就在關內,紛紛失色,往後就走,泠苞本想領著一隊精兵扼住關門,但是敗兵一個勁往後退,擋住了他們的路,等接近關門時,龐德的鐵騎已經進關了。
馬超持著長槍,直取泠苞,泠苞措手莫及,被馬超刺中大腿,被馬超的士兵給捆綁了,而周群正想前來幫忙,馬超的槍已經送到了他的心窩。
白水關的士兵本來不相信葭萌關退下來士兵時說的馬超與他的西涼兵就是魔鬼一樣,現在終於相信了,自己的主將,不一合就死在了馬超的手裡,白水關主將已死,士兵大部分投降,也有一部分逃望劍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