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她盯著窗外的天空,直到它大亮,太陽露出了笑臉,很明確的告訴蘇映雪。
天亮了。
撓撓頭髮,依然理不出個所以然來,悻悻然的下了床,走進洗手間。
「嘩嘩。」擰開水龍頭的聲音。
一陣辟里啪啦的響聲過後,蘇映雪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
烏黑的長髮已被她綁成一個利落的馬尾辮,一身寬鬆的睡衣,看她舉步就走向門口想開門出去,很顯然,這廝很隨便不打算換衣服了。
開門,彎身,一隻白鳥從她頭上飛過。
起身回頭,對著那鳥打了聲招呼。
「小白,這招用了很多次,換點新鮮的。」她都有點煩了,這只笨鳥就不會想點別的,枉費在她家住了這麼長的時間。
「吱吱吱。」白鳥極力的撲哧著她的羽毛,像是在抗議著什麼。
「別叫了,理解。」對著鳥一吼,又低頭低語「你是一鳥,還是一笨鳥或許是我要求太高了。」
「哎呦!」隨著嘴裡溢出的痛呼聲,蘇映雪立即將腳抬起,好一副金雞獨立的景象。
「快拿掉啦!你個死小黑。」小白小黑,她家寵物的名字真白。
「嗚嗚嗚……」被喚作小黑的小狗熊很可憐的發出嗚嗚嗚聲,它不明白主人說什麼,它啥都不明白。
「死小黑,給我拿掉,再不拿掉就把你跟小魚一起剁了,老娘今天來個魚和熊掌兼得的晚餐。」蘇映雪恐嚇道。
魚缸裡一條長的非常有型的金魚懦懦的探出頭,它好好的在魚缸裡睡覺,哪裡惹主人了,都是這只臭狗熊,每次都會給主人來個出其不意,難道它就不能像小白一樣白癡。臭狗熊偶們水族擠兌你,某魚很腹黑。
看著腳上那只黑色的毛茸茸的毛毛蟲,蘇映雪心裡發毛,可偏偏又不能怎樣她想拿掉那只在她腳上蟬聯的小東西,可是她不敢啦!
她生平什麼都不怕,就怕那毛茸茸的小東西。
見小狗熊還是用它那圓圓的黑眼珠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蘇映雪一個火大,這廝跟她最久也是最精的,她喜歡什麼,怕什麼,這熊都知道。
唯一不解的是為什麼她家小黑都不長個呢?一直都是維持著跟小狗一樣的身姿。
難道是那次給它研究的食物,造成它的發育不良,罪過啊!
「奶奶的,全給我滾出來,不然扔了你們。」蘇映雪一聲吼。
忍著發毛的感覺,用力一甩,把可憐的毛毛蟲甩到那找不到邊的地方。
「嘎嘎……嗚嗚嗚……嗷嗷嗷……嘰嘰嘰……吱吱吱……啾啾啾……」動物狂歡啊!
一整排望去,那全是動物,他們嘰嘰喳喳的重複著兩句話。
「主人好,主人早。」
不怕死的會喊出「女人好,女人早。」把蘇映雪氣的。
「大家好。」多威嚴啊!
要問她每天跑小黑屋搞什麼東東,看著發出這些奇奇怪怪聲音的動物就知道了。
都是她的成就,從小她就知道她與一般人不同。
她能聽的懂更種動物講話,地上跑的,天上飛的,水裡游的,這些她都懂。
其實動物講的都是一種話罷了,聲音不同而已。
從十五歲那年,父母雙雙遇難,它們就成了她的親人,五年了。
從一隻小熊,到現在的一大群。
她容易嘛她,要養活這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