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待那梨花開我便帶你離開凌莫國。」男子溫文的說道,俊逸的臉龐一身白衣更襯的他縹緲如仙,男子的右邊眼角處有一朵梨花,白色的梨花。
「嗯。」一頭銀絲的女子應道,雪兒,是不是在說她那如雪的銀絲。
突然夢中的場景又轉換。
漫天飛舞的梨花,梨花的淡香久久不去,然,那白髮女子一臉悲傷的望著眼角處有著梨花的俊逸男子。
「燁,你真的沒有愛過我嗎?」聲音有些顫抖,但是不難聽出她的語氣已有些決然。
被稱為燁的俊逸男子,冷哼一聲。
「如今梨花開,你也該離去了。」並未回答女子的問話。
「燁,你真的沒有愛過我嗎?」依然重複著那句話,似乎是不得到答案絕不死心。
冷漠的臉孔,緊抿的薄唇殘忍的吐出兩個字。
「沒有。」就是他的這兩個字毀了所有的一切。
「好,我懂了,」白髮女子哀戚的說道,突而仰頭大笑「哈哈哈。」
笑聲是那麼的悲涼,她一步一步的走離了男子的視線,每一步走的是那麼的緩慢而堅決。如她死去的心。
如若她回頭,是不是會看見男子眼底流露出深刻的痛楚與憐憫。
然,她卻沒有,她只感到心痛,被背叛的心痛。
「啊……」蘇映雪冷汗淋淋的醒了過來,看向外面的天空,已是泛白,雙手撫了撫臉。
該死的,又做噩夢了,從她十八歲以後這個奇怪的夢一直都纏繞在她的腦海。
一次你一次真。一次比一次讓她心痛,是啊!很不可思議,她竟然能感受的到夢中女子的心痛。
在夢中她聽的見聲音,看的見梨花,卻看不見那一男一女。
唯一能看見的就是男子右眼角處的那朵梨花。
和那語氣絕然女子的一頭銀絲。
其餘的,她什麼都看不見。
夢中的人叫雪兒,她可不可以說她是她的前世啊!
該死的,她才不信什麼前世今生的,奶奶的都是騙人的。
明天得去燒個香了,不然這夢纏的她夠久了,再不送走,還沒完沒了了。
她,蘇映雪,中國人,如今芳齡20,性格開朗對未來的生活充滿熱情。爸媽死的早,留給了她一筆死也用不完的錢財。
她沒有像如今社會同齡的女孩去上大學,去混學歷。
她是自學成才的,證書什麼的,那啥,用錢就可以解決了。
沒事總會往自己的小黑屋跑。
一跑進去就是大半天的不見她出來,小黑屋裡面有她愛弄的東西。
她也是一個小發明家,她喜歡研究很多東西。
尤其最喜歡研究吃,這丫的,很榮幸的告訴你,她是一神,一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