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記起讓管家去做親子鑒定的事,不由得拿起電話撥響了府上管家的專線,直聽到管家說已經去做這件事了,才安下心來開始工作。
過了沒多久,秘書先生又敲門而進了。
「總統大人,議長先生不僅是一個星期沒出過家門,而且還沒出過房門呢。他每天都躲在房裡,吃的喝的都讓下人端到他門口放著,讓他自己拿來吃。」
「工作效力倒是挺快的!」華徹點點頭,秘書立即一臉得瑟,壓低聲音說:
「議長先生會不會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華徹一聽,全身一凜,冷眼看著秘書。嚇得秘書立即斂了臉上那種八卦的神色,轉身默默地退了出去。
「莫非韋略真是神經錯亂了?」華徹想畢,立即站起來,讓司機送他到了韋府。再怎麼說,他和韋家都還是親戚關係,於公於私,他都應該去過問一下這件事。
「總統先生,您來啦?」韋府的管家看見華徹,臉上現出一片惶恐。
「你們的議長先生呢!」華徹大步向屋裡走去,冷冽的氣場鎮倒了整個屋子裡的人。
「議長先生在家裡呢!」管家指了指樓下,額上冷汗涔涔。莫非是議長先生一個星期沒去上班,惹怒了全國人民,才致使總統先生親自到府上處理他?
華徹不再說話,迅速走到韋略的房門前,敲了敲門,但是沒聽見有回應。
「議長先生今天吃飯了吧?」他問一旁侍立著的管家。
「吃過了!」管家立即應道。
「看來是死不了,他在裡面幹什麼,你知道嗎?」
管家茫然地搖了搖頭。
「這門有備用鑰匙麼?」
經華徹一提醒,管家立即去找來了備用鑰匙。平時沒有總統大人罩著,就算議長先生在裡面化成了灰,他們也沒這個膽用備用鑰匙去打開他的房門哪。
管家打開了門,華徹走進去一看,差點沒被咱們的議長先生氣得一口氣上不來,就這麼去了。
只見韋略衣冠不整,臉上鬍子也不知多少天沒刮了,整個人眼睛深深的陷了進去,然後盤腿坐在床上,專注地擺弄著飛行棋。
沒錯,咱們的議長先生,一個星期沒出房門,竟然是在研究飛行棋。
「我看你是不想要你的飯碗了?」走到韋略的面前,華徹冷冷地說。
正專心地看著棋譜的韋略,突然聽到一道冷冽的聲音,才驚怵地抬起了頭。
「總統大人不是也沒上班,而跑來我這裡串門嗎?」看見是總統大人,他又低下頭去專注地看著面前的棋子。
「你再不出現,國民就會要求總統府撤去你這議長大人的職了!」
「撤就撤,誰稀罕!」
「那議長先生稀罕得是什麼?」
「蘇朵拉!」韋略想也不想,便衝口而出了。是呀,今生今世,他只想要那個女人。
「那個傻女人也值得你這樣?」華徹的臉上現出了惱怒之色。
「值不值得是我自己的事,這個就不需要跟總統大人您交代了吧?」由於被打攏,韋略無法專心研究,所以乾脆將棋子放到一邊去,抬起頭盯著華徹,「總統先生不是放下手中那麼多工作,專門來和我討厭這個問題的吧?」
「我是來請你回去工作的!」
「好吧,既然總統先生親自來請我,那我就給您這點面子,回去上班吧!」韋略終於下了床,伸伸懶腰,看見華徹還杵在原地不動,便又對他揶揄道:
「總統大人不是還想欣賞欣賞我的好身材吧?」
華徹聞言,臉色一凜,本來還想問問他為毛要窩在家裡研究飛行棋的,但礙天面子,便一言不發地走了出去。
韋略換過衣服後,拿起公事包,正要出門去。但到了門口又折了回來,將床上的飛行棋收拾好,才直奔辦公大樓。
來到自己的辦公室,看著桌上那堆積如山的文件,他真是一個頭兩個大呀。
伸手按下秘書專線,叫進秘書:
「去,幫我把這些文件給整理了!」
「議長先生,這些文件都已經整理好的了,就差您蓋章了!」秘書低下頭,小聲道。
「那你在這兒,將文件一份一份地翻到需要簽名的地方!」果然不愧為議長先生,做事就是講究效率。只苦了秘書先生,他一直站著給韋略翻文件,累得腰酸腿疼才總算完成了任務。
「行了,你快將這堆東西弄下去吧!」秘書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議長先行那堆小山似的文件給運出去,不僅這樣,他還得將這些文件一份一份地發出去呢。
看來,他今天是不虛脫不行了。
「終於都搞定了,現在又可以研究我的飛行棋了。我就不相信,我會輸給那個傻女人,那個傻女人就是菜鳥一個嘛!」韋略從公事包裡,拿出飛行棋譜和棋子,在辦公桌上擺好,又開始專注地研究他的飛行棋了。
「傻女人,你給我等著噢,我一定會讓你一敗塗地的!」
議長先生一個星期不上班一案,此刻終於真相大白了。他是自從那夜與張雲熙下飛行棋,被張雲熙狠狠地挫敗後,心裡怎麼也無法平靜下來,便躲在家苦苦的研究了一個星期的飛行棋。
結果導致要總統先生親自出面,才將他老人家給請來上班。
這位官二代也行事也真夠乖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