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她一下子往外拔腿就跑,卻被人把像拎小雞一樣給拎了回來!
「佔了便宜就想一走了之麼?」拎回來,一把抱起她,走到床上輕輕放下,身體緊緊地壓住她。
「我我我!」她的眸子驚慌地四顧,難道韋美不在這裡麼?
死命從華徹的圈抱中鑽出來,她的眼睛將房間裡的每一個角落都看了個遍。
沒錯,沒有韋美的影子。她不會還在浴室裡面吧?
「我,我先回去了!」等下被捉-奸在-床,她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跑去哪裡,我著火了,快來幫我滅火!」抓住她,唇迅速堵上她的唇。
唔唔唔!一通掙扎,她快要嚇壞了,他怎麼敢當著韋美的面對她這樣?難道韋美默許的麼?
「怎麼啦?」見她拼了小命般狠掙扎,他停下了動作疑惑地問。
「韋美不在麼?」說話間,她還不停地搜索著房間裡的每一個角落。
「她不睡這裡!」
嚇?她不睡這裡?為毛?
「我們只是訂婚了而已!」看著她疑惑得能堪比雞蛋的大眼睛,他耐心地解釋了下下。
「那她怎麼住進總統府裡呀?」
既然不是同住在一個房裡,那她住進來的意義是什麼?
「等我的生理病一好,隨時可以召喚她呀!」華徹說這話時,臉上似笑非笑。雖然說得是韋美,她怎麼看都像是調戲自己。
「你就那麼喜歡她住進這個房間麼?」看著她一臉的糾結,他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當然不是!」這話可是出得不假思索,她發誓,真的真的發誓,不喜歡她住進這個房間,這裡可是他們的甜蜜基地呀。
「那就好,別理她了,我們繼續做我們的事情吧!」他說完便撲向了她……——
和他在房裡上演了幾場激情戲後,她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睡著睡著,心裡便升起一個大大的疑問。
以她對韋美的瞭解,她似乎很在乎華徹呀,為毛沒有住進他的房間裡。她已經是他的未婚妻了,沒人能阻止她這個要求。
難道是華徹不肯?他會以什麼借口不肯?生理病麼?
一連串的問題攏得她睡不著,記起華徹剛才告訴她,韋美也是住在這層的貴賓房裡,她便下了地,打開門,朝韋美住的房走去。
來到後面,才發覺貴賓房有一大排呢,她到底在哪間呢?
不過她腦筋轉了轉,馬上眉飛色舞。說了是貴賓房,當然不是傭人可以住的地方。而總統府此刻根本就沒有貴賓。沒人住的房肯定不會上鎖。
於是,按她的思路,她很快就找到了韋美的房間。貴賓房裡唯一一間上了鎖的房間。
將耳朵貼在門上仔細地聽了聽,半天沒聽到啥動靜。大概是睡了,她這是怎麼啦?
即使見到了她,又想幹什麼呀?終於覺得自己很白癡,便立馬轉身回房睡覺去。
這時,房門卻突然開了,韋美從裡面走了出來,看見她有一秒的詫異,接著神色一凜,冷冷地開口道:
「你該不會是想半夜來侍候我睡覺吧?」
「當然不是!」她連連擺手,韋美鄙視了她一眼,便向前走了去。
「她要去哪?難道是去找華徹嗎?」這個念頭很自然地跳出她的腦海,她不由得跟上去,見到韋美果然進了華徹的房間。
哇哇哇!美女自動投懷送抱了,他會怎樣?
又緊張又心酸的她在門口急得團團轉,怎麼辦,怎麼辦?
抬起手想敲門,但是最終還是無力地垂下。耳朵緊緊地貼在門上,豎得像驢的耳朵一樣,依然沒聽到半毛錢的動靜。
急得她將身體拚命地往門上貼,往上、往上、再往上……
「哎呀!」門突然開了,她一個不穩,直接摔進了華徹的房間。
「你這是幹什麼?」雖然身為夫人的乾女兒,名義上的公主,卻沒有半點公主作風的她,讓韋美極度鄙視,「看來你需要學習一下宮廷禮儀了!」
韋美說完走,高昂著頭走了,留給她滿臉黑線。
「這麼晚不睡,想幹什麼?」華徹盯著她,也一臉的不爽。
好吧,都是她的錯,是她錯了,真的錯了,好不好?迅速起來拍拍衣服,頭也不回地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他那麼凶,難道是嫌自己破壞了他的好事麼?說不定,那時韋美正對他拋著媚眼,放著電眼呢?
要不然,深更半夜的,一個女人跑進一個男人的房間裡還有什麼好事?
哇哇哇!她不活了,伏在床上她拚命地嚎起來。
哭完了之後,她又從房裡探出腦袋,看看韋美是不是又進了華徹的房裡。盯得她腰酸背疼後,便倚在門邊睡了過去。
驚醒過來時,已經是凌晨時分了,這時候她怎麼也不能睡了,因為她要看看韋美會不會從華徹的房間裡走出來。
要是被她抓到他們通——奸的證據,那她,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