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也想玩,是吧?」韋略見夫人被他忽悠成功了,便賊兮兮地問。
「嗯!」夫人拚命地點著頭。
「那我們三個人一起玩吧!」韋略拖著夫人及她到沙發上坐下來,然後吩咐女傭拿來一副紙牌。
「輸的人要被打耳光,這種懲罰會不會太重了點?」夫人憂慮地問,畢竟誰都有輸的時候嘛。而且韋略可不會因為她是長輩而手下留情的,這點,夫人在上次同他玩飛行棋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這樣啊,要是你們輸了,男人打女人也挺不人道的。」韋略略略一沉吟,回應道。
「輸的人粘鬍子好了!」夫人眼睛一亮,高興地說。
「行,就按你們說得辦!」二人終於協商好了,至於蘇朵拉吧,她只有認命的份,還輪不到她發表啥意見呢。
夫人又命人拿來雙面膠,和一疊廢文件,三人便一起動手將那些文件一頁一頁撕下來,剪成一條條小紙條,一切準備完畢後,便開始玩了起來。
真沒想到,韋略這丫的是玩什麼都上道呀。他一口氣連贏了兩個女人十幾盤,兩個女人的臉上已經被貼了許多小鬍鬚。
尤其是蘇朵拉,她每次都是最後。根據遊戲規則,最後一名輸一次要比前一名粘兩倍的鬍鬚。現在,她那張小臉就像春天裡茂盛的草坡似的。
最後,兩個女人只得聯合起來,跟韋略玩貓賴,才挽回了敗局。眼看著年韋略臉上的鬍鬚也變得和她們臉上的一樣多了,才相視一笑。
「哈!我們又贏了!」撒完牌,她和夫人擊掌小小地歡慶了下下,她便拿起紙條湊近韋略的臉。
看著韋略那張沒有完好地方的臉,她找不容易才找到一處,正要將紙條粘上去。
「你們又在幹嘛?」冷不防一道冷冽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嚇得她直接撲進了韋略的懷裡。
好不容易掙扎起來,扭頭看見華徹那張比包公還黑的臉,她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便不用再面對這種尷尬的場面!
「沒看見在玩遊戲嗎?」韋略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許動!」他看見蘇朵拉和夫人有想去撕臉上的紙條的跡象,及時出言制止了。
「遊戲還沒有結束呢!」他指著她們說。
「胡鬧,這成何體統?」華徹的臉越來越陰沉,夫人和蘇朵拉自知有罪,不敢有半句反抗。
「什麼胡鬧,只是在娛樂而已!不信,你問問他們,這是不是胡鬧!」韋略說完,轉身對著那些員工喊,「你們說,我們這是在胡鬧嗎?」
靠!員工誰敢答話?總統固然不敢得罪,可眼前這韋公子也不好惹呀!
「看,沒人和你的想法一致吧?看來你的總統工作是做得越來越粗糙了,都無法聽到民眾的呼聲了。」聽著韋略喋喋不休地說道,華徹的臉色越來越陰鬱。
她悄悄地扯了扯夫人的衣袖,眼神示意她趕緊溜。但是她這一動作沒能逃過總統大人的法眼,他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嚇得她一哆嗦,立即打消了逃跑的念頭。
好吧,任殺任剮隨你便。她看了一眼每人臉上的紙鬍鬚,才發覺得真的有點像三個鬼了!
「怎麼不服氣呀?不服氣,你也來玩啊?」
這韋略還真不知死,竟然慫恿總統先生來玩這種遊戲。本來以為韋略會遭到總統先生一頓痛罵的,沒想到:
「好啊,那我也來陪各位玩玩好了!」
此話一出,她立即抽了!不,也許是總統大人抽了,他竟然會陪他們玩這種幼稚的遊戲。她不由得幻想起總統大人被粘得滿臉紙鬍鬚的樣子,那該多拉風!
「還不過來拿牌?」韋略見她還在原地發呆,提醒她。
「嗯!」清醒過來的她,緩慢地抬起腳步,大家各就各位,但開始玩了起來。
這次,她總算見識到神馬叫智商200了,雖然總統先生平時忙於政務,而疏玩樂,但是卻節節勝利。
「我們家徹兒就是聰明啊!」夫人開始為自己生了這麼個出色的兒子而洋洋得意起來,牌更是打得一團糟。
「遊戲沒結束就不能說這種大話!」在這個國家裡,大概也只有韋略才敢不怕死地頂撞總統大人了。
「哼!」華徹冷哼一聲,臉上很是不屑。結果也許是他太驕傲自負了,這一局終於失利了。大家不由得歡呼起來,原來他們都一致地想看看總統先生臉上粘上紙鬍鬚的樣子呀。
而華徹拿緊緊地瞪著手中剩下的牌,一臉的不可置信!
「行了吧?願賭服輸!」韋略伸手去扯扯華徹手中的牌,臉上得瑟得要死。
「我突然想起了,有一個重要的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
等蘇朵拉一臉興奮地拿過紙條,正尋思著粘在華徹臉上哪個位置好的時候,華徹來個優雅地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現在是神馬情況?
YY滴,總統大人這是賴貓了?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表示無可奈何?
要用強滴讓總統大人就範,可是大家看看那滿屋子的保鏢,誰也沒有這個把握。除非有本事策反那一屋子的保鏢,但這根本是不可能的。
「不玩了,男人大丈夫,竟然賴貓!真是國恥呀,國恥!」韋略扔掉手中的牌,站起來惡狠狠地埋怨道。
「孩子,別怪他,他本就就不懂得玩!」夫人也站起來整理整理衣服,安慰韋略道。
於是乎,一場遊戲就這樣不歡而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