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來得正是時候呀,正趕上喝下午茶呢!」本來剛剛臉色稍稍緩和下來了華徹,看見韋略,臉瞬間一沉,嚇得她又差點背過氣去。
說這韋略察言觀色的本事弱還真不假,他無視二人的驚怵,大咧咧地坐下來,享受地品嚐著傭人端上來的上等好茶。
她偷偷地瞟了華徹一眼,正好對上他盯著自己的眸子。那眸子裡的情緒很複雜很複雜,她無法讀得懂,但是卻讓她腳底開始生涼!
趕緊低下頭去捧茶杯,沒想到,手一哆嗦,茶杯應聲而落!
手上被滾燙的茶水灼得立即紅腫起來。
「沒事吧?」兩個聲音同進響起,兩隻大手同進抓住她的小手。
一剎那,空氣凝結了。她驚慌地瞪著兩個怒目相視的男人:
總統說:你最好立即放開她的手,否則要你好看!
韋略說:靠!別以為你是總統,我就怕你!我偏不放!
於是兩個男人開始暗暗使力,想將她的小手搶過去。華徹雖然是總統,但是力氣卻不見得比所有的男人都大。比如此刻,他和韋略就剛好打了個平手。
本來被燙傷的手就疼,現在再被兩個男人用力捏著扯來扯去,就像捏著一個軟柿子一般,她即使忍耐力再好,那也是有限滴好不好?
終於,兩個男人在她恐怖的呻——吟聲下,同時鬆開了她的走。
她立即逃離了餐桌,衝上自己的房間,狠狠地鎖上了門,以防狼再次進攻。可是她卻忽略了一點,華徹可以不通過正門而進入她的房間裡。
正當她在房裡四處翻找著可以消腫止疼的火燙藥時,華徹出現了,手裡還拎著一個白然的小藥箱。
「過來!」他坐到沙發上,打開小藥箱,開口狠狠地命令道。
現在給個天膽她,也不敢抗旨呀。她只得挪動屁股,慢慢地踱到沙發上坐下,小臉如驚慌的小狗狗一般仰視著他。
華徹沒有說話,拿起她紅腫的手,便在她的手上塗起了涼涼的東西,大概是燙傷膏之類的。
手上的痛楚立即緩和了下來,她的心也跟著一陣舒涼。
「還疼嗎?」扳正她的身體,不讓她的眼神閃爍,華徹粉溫柔地問。
「不疼了!」真的,此刻面對他的柔情蜜意,她真的一點也不覺得疼了!
這時,門被敲得「咚咚咚」響!這陣勢,總統府裡沒一個人能製造出來,只有韋略!
她瞪著他,他盯著她,誰也沒有說話,也沒有想去開門的意思。
「蘇朵拉,快開門,快開門!」果然是韋略這傢伙,見他在外面拚命地叫著,她神色開始有點不安。但拿眼角瞟向華徹,而他的臉上則明顯寫著「敢去開門試試」!
好吧,她不敢,是真的不敢!
「再不開門,信不信我拿刀砍了門?」韋略在外面吼著。
「內啥,他,他不會真的拿刀砍門的吧?」她弱弱地問了句,因為韋略這傢伙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放心吧,總統府裡的門要用原子彈炸才能炸得開!」
彪悍!她一顆怦怦跳著的心才安了下來,又開始坐在沙發上大眼瞪小眼。而韋略則依然在外面,炮轟著那扇可憐的門。
這丫的手拍了這麼久,就不疼麼?她眼神疑惑地望了望門的方向。
「怎麼?心疼他了?」華徹盯著她,危險的瞇了瞇眼。
「沒,沒,只是很吵!」這確是她的心裡話,她真的覺得很吵,吵死了。
「我們走吧!」語畢,他一把抱起她,便往秘道裡走去。
來到她的房間,他伸手去剝他的衣服,她身體一顫,該不會又來那種變態的懲罰吧?
「你是在嫌棄我嗎?」
奶奶滴,她不是嫌棄,是害怕呀?昨晚到現在,身體還在疼呢!
「不,不是,我,我求之不得呢!」在他的高壓下,她不得不虛已委蛇!
「諒你也不敢!」話音剛落,他一把將她抱上床,然後褪去她身上的遮羞物。幸好,這次他很溫柔,走得是正門,沒有走後門,讓她著實美美地享受了一翻!
「現在怎樣了?還想要不?」一翻吃干抹淨後,華徹斜倚在床緣上,眸子射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我,我,還要!」蘇朵拉,羞羞羞呀!
「好吧!」既然她想要,身為男人的他不得不滿足。否則叫他的臉往哪擱,兩人又是一翻倒騰,直到累得差不多虛脫了,才重重地合上眼皮。
等她醒來的時候,華徹已經不在了。她動了動身體,那種疼痛還在,不過她此刻的心如灌了蜜一般甜。
抱著枕頭,聞著華徹的餘溫,這種生活使她感到很滿足!
又窩在這裡美美的感歎了一翻後,便走了浴室,開始在花灑下淋著自己。
望著鏡子裡雙頰潮紅的自己,她一遍又一遍地撫著自上每一寸被華徹觸碰過的肌膚。這一切真像夢一樣!
終於感歎夠本了,她整理好衣服走出去。本來是想走正門的,但細細一尋思,就這樣出去被員工見到,怕引起誤會什麼的。
雖然她和他之間本來就不是誤會,是貨真價實的暗渡陳倉,但是現在還不是公佈戀情的時候。
便又鑽進暗道裡,華徹不在的時候,已經將他暗道的遙控交給她保管了。
從暗道跳進自己的房間,她一下子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