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哥哥的訂婚宴?!!!
她可是紅果果孤兒一個,哪來的哥哥?一時之間,聽到這個陌生的詞,她愣住了。
「總統大人的訂婚儀式,近來可是各大媒體的頭版呀!」
到此刻,她終於明白了,華徹是她的哥哥,不錯,她可是夫人當著全國人民的面認的乾女兒。
從小到大,她是做夢都想有個哥哥或者姐姐呀,尤其是當她被其他小朋友欺負的時候,這個想法就會緊緊地攝住她的腦細胞。
但是,此刻「哥哥」這個詞怎麼聽起來這麼刺耳呀。
哥哥呀哥哥,呀呀呀……………………………………
「我要一套驚艷四方的禮服!」似乎是在某種報復的心理下,她走上前對著李三少說。
「我做的禮服沒有不驚艷四方的!」李三少一點也不謙遜,害得她狠狠地瞪著她,忘了下面該說些什麼了。
本來她以為李三少會謙虛一翻,然後細細的詢問她對於禮服的要求,然後再轉著她給她量身訂做,可眼前的李三少,什麼也沒有做。
他就那樣靜靜地盯著她,目光彷彿要穿破她的身體,飛越而過似的。
好吧,她承認,她忘詞了,她二了!
「訂婚日期你都知道了吧?」韋略的話打破一僵局。
「這個恐怕全國人民都知道了。」
全國人民都知道了華徹與韋美的訂婚日期麼?為毛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華徹要與韋美訂婚了,總統府上上下下充斥著喜慶的氣氛,但是具體是哪一天,她真的不知道。
「那我們走了!」最後,韋略朝李三少揮揮手,拉過她便往外走。
「內啥?」她一步三回頭,欲言又止。
「怎麼?看上李三少,不想走啦?」看著她一副欲走還拒的小樣,韋略忍不住揶揄著。
「不是還沒有量體裁衣麼?」她白了韋略一眼,示意他是不是忘了這事。
「放心好了,李三少給別人做衣服從不量身的,只用目測!」
目測?難怪他剛才一直盯著她看,不過話說回來,這目測做禮服,也太天方夜潭了吧?
她還想說什麼,韋略立馬以手摀住她的嘴,拖著她死命往外便走。
「噓——!他不喜歡別人懷疑他的能力的!」看著韋略又再次現出了那種極認真的表情,她也被鎮住了,不再發表言論,默默地跟著韋略走向回程。
回到總統府,她覺得有點累了,便撇開韋略上樓睡覺覺去。
經過二樓華徹的房間時,想起韋略說總統先生是她的哥哥,全身不由地冒起一陣雞皮疙瘩。
像是逃兵似的,慌忙走進自己的房間裡,捂著怦怦跳的心臟,關上門猛然一個轉身,差點就心肌埂塞了。
她的房間裡坐著一個人,一個黑頭黑臉的人!
可不就是傳說中的,她的哥哥,總統先生麼?
只見他此刻在沙發上正襟危坐,脖子比包公還要黑上10倍。
她想,總統先生為毛看上去很不爽?嚇!她記起來了,今天她當著他的面跟韋略走了,這讓他總統先生的面子往哪擱。
怎麼辦?他該不會要滅了自己吧?她的雙腿不由得微微的抖了起來,一知怔愣著,不知該往哪個方向走去才好。
華徹也不出聲,就只坐在那邊,脖子越來越黑,也不看她,在看液晶電視裡面的朝庭台的新聞呢。
屏幕上下播放著他出國訪問的畫面,他在機場與來接他的異國領導一一握手,並且面帶微笑跟朝著屏幕點頭示意。
那裡面的總統先生是那樣的和藹可親,那樣的帥氣逼人,可眼前這個…………
她苦著一張臉揣測,他到底有沒有看見她進來呢?要是沒有,何不悄悄地溜出去?
打定主意,她輕輕地轉身,然後貓著身子,盡量像女鬼一般向前邁開步子。
「還沒跟韋略選好禮服嗎?」就在她的一條腿快要落地的時候,聽到了這句冰點的話,嚇得她一下子癱坐在地板上。
「選選選選好了!」原來他知道她進房了呀呀呀呀。
「是嗎?那肯定是最漂亮的禮服了?」他的語氣冷得沙發周圍迅速變成了冰界,寒氣直透她的心臟,她不禁打了個噴哧!
「嗯!」她無法說話,只能使用擬聲詞。
「哼!」聽到她承認了,華徹突然冷冷地哼一聲,扔下遙控器,走向她。
空氣隨著他的氣息,迅速凝成冰界,她只覺得一股子透心的冷冷冷!
「我帶你去做的一定比不上韋略的吧?」一把抓住她的手,她看見了他額上暴出來的青筋。
「對,沒錯!」害怕到了極點,她突然淡定下來,朝他吼了句。她可是去參加他的訂婚儀式,而且還是盛裝打扮,他還想怎樣?
總統就興這樣咄咄逼人麼?
「那你有沒有和韋略做一套情侶禮服呀?」
她錯了,她真的錯了,因為她聽到了他的血液沸騰的聲音。
「沒,沒有!」她細如蚊蠅,好吧,即使是他不顧她的感覺,和別的女人訂婚,她還要盛裝出席,也是她的錯。
即使是總統先生始亂終棄,也還是她的錯,好不好?她的手腕真的好痛好痛,骨頭要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