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我們是要去做正經事啊!」韋略朝著他們的背影不滿的大聲抗議!
「內啥!」她猶豫著想去掰開華徹的手,但是無功了。只得依依不捨地回頭望著韋略,這丫的雖然討厭,但是她此刻需要他,華麗麗的需要他呀!
算了,等回到自己的房間,再偷偷地溜出來跟他去就好了。
以她對他的瞭解,他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就走的。
打定主意,安靜地跟著華徹一路來到二樓,卻沒有進她的房間,而是進了華徹的房間。華徹一直將她拖了進去,然後將她摁在沙發上。
「以前對你說過的話,是一點也沒上心啊!」逼視著她的眼睛,華徹的眼裡有一束怒火!
以前對她說過的話?很多耶,要她統統記得背出來給他聽?
她茫然地搖了搖頭!
「我說過不准別的男人碰你!」華徹的眼睛微微地瞇起,射出一絲危險的光芒。
「我,他,他,我!」她本來想解釋什麼的,可是轉念一想,他抱她不是她要求的,她也沒辦法啊,誰叫她是一介弱質女流,根本就不是干力氣活的料啊。
「其實我只是想,想讓他帶我去做禮服而已!」沉吟了半晌,她還是決定坦白從寬。
「讓他帶你去做禮服,所以默許他抱你了?」神馬坦白從寬,都是屁話。她這一坦白,立即被華徹紅果果怒視了。
她百口莫辨,所以乾脆不辨了。
「要去做什麼禮服?」看著她一小臉憋屈的模樣,他終究不忍心過於責備。
「是你和韋美訂婚時要穿的禮服!」這話一出,她都有點想哭了。華徹一聽,傲氣霸氣立馬煙消雲散了,坐下來擁著她。
「我帶你去做!」
「真的嗎?你帶我去禮服?我要最好最漂亮最驚艷的噢!」她在他懷裡,盡情使著小女人的小性子。
「好!走吧!」華徹拉著她站起來,往外便走。而韋略卻剛好找上門來,看見他們親暱的樣子,愣了愣。
為了避免華徹為難,她立即抽回了自己的手。華徹倒也沒有拒絕,使得她的心好好地失落了下下。
「跟我走吧!」韋略伸手要去拉她。
「不用了,我現在就帶她去做禮服!」華徹看似無意地走向前一步,將她擋在了自己健碩的身後。
「我們可是剛才已經說好了,你該不會說話不算話吧?」韋略從華徹高大的身體,伸過頭去問蘇朵拉。
「我——!」她有點犯難了,這的確是有點過河拆橋的嫌疑。
「她是我們總統府裡的人,不用你來操心!」華徹冷冷地說。
「總統府的人也可以有自主權吧,讓她來決定,她跟誰去就跟誰去!」就只有韋略這麼常常不屈服在權勢之下。
「你要跟誰去?」華徹轉身朝她道,眼裡儘是自信。
「我跟他去!」此方一出,空氣立即冰成結界。她的手指定格在指向韋略的方向,韋略的臉定格成一張得瑟的人像圖,而華徹則定格成一尊黑壓壓的雕像。
其實她也有自己的想法,因為她做的這件禮服要比韋美漂亮十倍,搶眼十倍。跟華徹去,有礙於她這一計劃的實施。而且她也不想讓他覺得自己是個愛吃醋的小女人,她的這件禮服已經不是禮服了,而是屆時的兩女之爭。
「走啦!」拉過她的手,韋略以勝利者的姿勢帶走了她。他帶著她來到裁縫師傅的家裡,才知道原來這個裁縫師傅也是住在總統府範圍內的其中一棟大樓裡。
「我這個朋友,是專門的裁縫師,不過,他不開裁縫店,因為家裡不允許。所以他只得在家裡,平時做些衣服來自娛的。」
難怪,她就說嘛,決統府這幾棟大樓怎麼什麼人都應有盡有呀。
「他也是參議院的議員,是前任國務卿的三少爺,人稱冷面桃花李三少!平時不喝酒,不抽煙,極少出入公眾場合,唯一的愛好便是做衣服,並且是給女人做衣服。而且要他看得順眼的女人,所以能女人們將得到他親手做的衣服,作為一項至高無上的榮耀。」
「那可直比奧林匹克冠軍了!」她好笑地道。
「你說得一點兒也沒錯!」誰知韋略卻很正色的說,這丫的平時一副放蕩不羈的衰樣,這次這麼嚴肅,想必他的話不假。
真想一睹這個李三少的真面目,帶著這種心情,她很快在韋略地帶領下見到了李三少。
人稱冷面桃花李三少果然不假。此人身高1米80左右,皮膚白嫩如奶,明眸皓齒,細長的桃花眼含情,男人中的妖孽!
李三少見他們來,沒有客套的寒暄,甚至連招呼都沒有跟韋略打。而是轉著蘇朵拉轉了好幾圈,邊轉邊細細地審視著她,轉得她快要辨不清東南西北了。
「嗯,不錯,是撐衣服的好料!」末了,才聽見李三少饒有趣味的說了句。
靠!敢情他當她是掛衣服的衣架了?
「李三少,真是巧啊,我就是帶她來做衣服的!」一聽這話,韋略立即撫掌叫好。一路來的時候,他還在她面前多次表示憂慮,怕李三少不肯為她做衣服呢,看來真是意外的收穫呀。
「行,我收了!」李三少將目光從蘇朵拉身上收回來,才一拳重重地打在韋略的身上。
「給她做一套參加她哥哥訂婚宴的禮服!」
她哥哥的訂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