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由?他竟在在問她要走的理由,哈哈哈哈,她真想一巴掌扇過去。
好吧,要理由是吧?那她就據實以告:
“你都要和韋美結婚了,我留在這裡干什麼?難道看著你們幸福恩愛,然後像史官一樣,將你們幸福恩愛的點滴記錄下來嗎?還是留在這裡,等著您的夫人出差不在時,好滿足你?”
一口氣吼完這些,她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不管了,她豁出去了!
華徹聽完,默默地走上前,寵溺地將她擁進懷裡。
“和韋美完婚,這本來就是我的生活軌跡,我肩負著家族重任,不可能一下子就將其顛覆的。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和韋美訂婚只是權宜之計。”
嚇?他剛才說的權家之計,是指和韋美訂婚?
她從他的懷裡抬起頭,眼光熱烈地望著他,一副要他再講清楚些的小樣。
“我和韋美訂婚後,爹地媽咪就會到處去周游世界,到那時,我才能完全按自己的意願做任何事情,包括選擇自己的妻子。”他刮刮她的鼻子,“當然現在硬要反對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用過於激烈的手段,我怕最後遭秧的是你。所以,我選擇了一種比較緩和的解決手法。”
是這樣麼,真的是這樣麼?
淚水就那樣毫不保留地飆了出來,原來他的心裡還是有她的,對麼?
只是,她此刻就像古裝宮廷劇裡的小丫寰,不小心愛上了自己的主人,也得到了主人的寵愛,但是面對強大的家庭壓力,而不得不將愛深深地埋進心底。
“對我就那麼沒有信心嗎?”扳直她的身子,他拭去她腮邊的淚珠。
“我,不是。”她對他是很有信心的,只是對自己沒信心而已。
“我這麼多年裝生理病,害苦了爹地媽咪,實在過意不去,他們一心想在我安家後便去周游世界,我只是希望他們能去得比較安心些。”
“嗯,我知道了!”她在他的懷裡拼命地點著頭,表示理解。
“真乖!”他將她一把抱起,“讓我好好打賞你吧!”
兩人步進浴室裡,他躺進浴缸裡,然後抱著她坐在自己的上面。
雖然是做過了多次,但是她在上面還是覺得面紅耳赤。
“怎麼?都不動一動嗎?”他的手抓住她胸前的柔軟,唇吻上她的肚臍。
在他的挑——逗下,她很快地進入迷醉的狀態,覺得某處漸漸酥癢起來。
他看准時機,將她輕輕抬起,然後對准位置,兩人瞬間合而為一!
她懂得他的意思,便上下不停的拉動身體,他迷醉地將頭枕在浴缸邊上,伸手擰開了溫水。
水漸漸地漫上他們的身體,他們一波又一波的沖激,讓整個浴室裡水花飛濺,嗶嗶啪啪的聲音如一曲綺麗的秋後私語。
她又無恥地臣服了!!!——
華徹離開後,她坐在沙發上,玩弄著自己掰落的花瓣,心裡如灌了蜜一般!
她還是願意給他時間的,她此刻是半點也不想離開總統府,就算用八頭牛來拉她,她也不走。
正在她一遍又一遍在回味著剛才那一幕幕時,夫人敲門進來了。
“孩子……”夫人手裡還捧著剛才那本禮服圖案,剛想開口跟她說什麼,看見滿地的花瓣,不由得吃了一驚,“這,這是怎麼回事呀?難道這總統府內竟然有野貓了?”
“不是的,這是我剛才弄的。”她站起來,雙手不安的在衣擺下方搓著,她才是那只摧花的大野貓。
“孩子,你可真有閒情逸致!”夫人貌似說了這麼句話,這句子很優美,但是她愣是沒聽出來,夫人到底是在贊她還是責備她。
沒想到,夫人也跟她玩起了深沉。看來,在官場中打滾的,沒幾人膚淺的啊!
“孩子,哎呀,先叫女傭上來打掃干淨吧!”夫人貌似想走到她的身邊,但是沙發周圍都是花瓣,她愣是沒忍心摧殘那些嬌嫩的花瓣。
“夫人,請問您有什麼吩咐?”她從沙發背上跳下去,走到夫人跟前垂下頭,怯生生地問。
“現在你的身份是我的女兒了,華徹訂婚當天是以這個身份出席的,所以,你的禮服也不能失禮於人。也過來挑挑吧!”
夫人看了一眼滿地的花瓣,只是非常的禮貌地皺了皺眉,走到走廊時,她吩咐女傭去進去打掃她的房間。
禮服?又是禮服?好吧,上次她當華芙的伴娘時,本著對新娘子的尊敬,她盡量低調。
這次不不同了,大大地不同了,是她心愛的男人要跟別的女人訂婚,她絕不手軟,絕不低調。
選的禮服,當天穿出去最好能驚艷四方, 將韋美映襯得黯然無淡,才解她的心頭之恨。
“怎麼啦?”見她呆在原來,一臉痦痦的壞笑,夫人詫異地問。
“噢,沒有!”一驚,她立即斂起臉上的壞笑,緊跟在夫人後面,她們從二樓一路走下一樓客廳,沒想到,韋略這愛伙竟不知什麼時候,又坐在了沙發上,正津津有味地看著《貓和老鼠》動畫片。
丫的,他串門也串得忒勤了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