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總統的藥寵 迷茫 057 權宜之計
    灰常高興的拿過花束,然後邊掰邊數,當結果越來越臨近的時候,她的心突然又緊張又害怕起來。

    「你在幹什麼?」冷不防一道沉如大提琴的哼嗚般的聲音在她的耳側響起,嚇得她將手中的花撒在了沙發周邊。

    快速扭轉頭,看見華徹的劍眉緊緊地擰在一起,也看見自己在他眸子裡如一隻受驚的小鹿似的小樣!

    呆呆地望著他,彷彿一個被抓個正著的小偷般不知所措。

    華徹望了她一會,見她不答話,便又盯著沙發周圍那四處散落著的花瓣看。從沙發上,茶几上,周邊的地上,甚至她的身上,都沾著花瓣跟花汁。

    這是在幹什麼?不用自己打掃房間也不必如此糟蹋吧?

    他盯著一地的花瓣,她盯著他,一時間,空氣彷彿凝結了!

    見她石化似的呆看著自己,也不說話,他抬腳,也許想走到沙發上坐下來,但是滿地的花瓣讓他不忍下腳,便轉向沒有撒著花瓣的床走去了。

    在床上半躺著坐下來,他舒適地閉上了眼睛。

    看著他那副悠閒的得瑟樣,她沒來由地火起。那是她的床,他憑什麼想來就想,想走就走?

    憤憤地起身衝過去,地上不時發出花瓣被她的腳碾碎的聲音,腳小腿以下全被花汁染成彩色的了。

    「給我起來,出去!」衝到床前,她竟然不怕死地衝他吼。不管了,反正她想走人了,最好是惹怒他,然後好趕她出去,就不用費神了。

    似乎沒想到她竟敢對他大不敬,他只是眉頭蹙了蹙,沒有理她,反而完全躺了下去,還不忘了拉上被子掖好。

    丫的,老虎不發威,當她病危呀?

    「我說請您老人家出去,您耳朵還沒背吧?」爬上床,用力扯開被子,她逼視著他的眼睛吼。腳上沾著的花汁將床單染成了一片緋色。

    華徹依然閉著眼不鳥她!

    「喂!」她湊過去,想這次對著他的耳朵吼吼吼……

    唔——!

    結果,華徹抱著她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下面,唇迅速堵上她的唇。

    「死丫的!別碰我,你不是快要訂婚了嗎?幹嘛還碰我?」她的唇被堵住,只得在心裡狠狠地罵著,身體不停的扭動著。

    本來是想逗她玩玩兒的華徹,被她柔軟的身子蹭來蹭去,內心那束火迅速燃起了。

    他更猛烈地攝住她的唇,靈舌長驅直入,大手迅速褪去彼此身上的遮羞布,堅挺直搗她的城門。

    不甘哪不甘哪,她又一次華麗麗地軟服在了他的淫——威之下!!

    恨死自己了,為毛要這麼不爭氣?

    不僅僅是屈服於他的淫——威,而且還貌似衝上了巔峰,她竟然很享受地呻——吟叫囂著,她真想將自己給殺了!

    她軟軟地倒在他身側,瞪著他不說話。

    「怎麼啦?你好像不高興的樣子?剛才還不滿足麼?」擦著她的耳朵,他還在拚命色——誘著她。

    靠!還不滿足?他這是跟她在裝瘋賣傻吧?她為毛不高興?好吧!

    「沒有,我高興得要死了,恭喜你和韋小姐喜結連理,盡情的享受魚-水之歡!」她直了直身子,雙手抱拳道。

    「我和韋美訂婚,你很高興麼?」他斜著身體,審視著她。

    高興,她高興得連自己姓甚名誰都忘了!

    「是呀,總統府上上下下都為你高興,我也很高興,你終於決定要使華家的香火延續下去了,可喜可賀呀!」

    她嘴上說得儘是一些喜慶的詞兒,但只要不是聾子,都聽得出那話裡的火藥味!

    華徹不是聾子,也不是傻子,他算是聽明白了,內心暗暗高興。看著她那吃醋的小樣,他忍不住上去咬了一口她的臉蛋。

    丫!這傢伙莫不是得了瘋狗症吧?怎麼咬人呢?

    不明就裡的她,瞪著一雙湛墨的眸子瞪著華徹,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只是權宜之計而已!」擁著她躺下來,他溫柔地說。

    嚇?權宜之計,和她現在這樣在一起是權宜之計,只是他發洩慾——火的權宜之計,那那她只是他發洩獸——性的工具麼?

    這樣一想,她突然就懷具了!狠狠的掙開他的懷抱,衝進了浴室裡,鎖上門,淚水瘋了似的落下來。

    原來他從沒想過要跟自己天長地久,甚至吃了自己,也沒有打算要跟她交代一聲。

    「朵拉,你在裡面幹什麼?」華徹追過去,敲著門問。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哭紅的眼睛,她洗了把臉,好吧,這次她是該堅定些了,她要走了。

    猛然拉開門,她的臉變得無比堅毅起來。

    看見她一副壯士兮的模樣,華徹嚇得貌似哆嗦了下。

    「我要走!」盯著他的眼睛,她很堅定的說。

    「走?去哪兒?」他剛剛不是跟她解釋了,他跟韋美訂婚只是權宜之計麼,她為毛說要走,走去哪裡?

    「哪裡來回哪裡唄!」在他的灼灼的目光下,她好不容易才擠出這麼一句話。

    「能說說要走的理由嗎?」

    理  由?他竟在在問她要走的理由,哈哈哈哈,她真想一巴掌扇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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