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眼看關九公主就作嫁作他人婦,讓他怎麼不肝腸寸斷?!!
蘇朵拉聽了後,對舞神的遭遇深表同情。琢磨著給他出個主意,就說讓他父王來提親什麼的。反正他們華家要的是政治婚姻,靠的是女人的胸脯來攻固他們最高的統治地位。
他將來是繼承國位的王子,而韋韜只不過是一個國務卿的兒子,誰的勢力更大,不就一目瞭然嘛!
誰知舞神卻說,他們葡萄國是個非常小的島國,國民人數還幾乎比不上總統府的人數呢。他們的國家在國際上地位也不高,他這個未來的國王還真比不上華國國務卿的兒子呢。
原來如此,人家華家能九脈連任總統,當然什麼事都能看得透徹才這樣的,哪輪得到她這個政治白癡來籌劃?
華家與韋家聯姻,不僅是強強結合,更重要的是,韋韜也是九公主心愛之人。
不管是老總統夫人的父母身份,還是華徹的哥哥身份,這場婚姻,既鞏固了他們家的政治地位,也讓華徹嫁給心愛之人,真是一樁無比美滿的婚姻。
至於韋韜他愛不愛九公主,那就另當別論了。
「這樣看來,唯今之計只有一條路了!」她若有所思地說。
「什麼路?」舞神抓住她的雙臂拚命地搖著。
「那就是將九公主擄走!」
誰知舞神一聽,立即吃癟,說什麼能擄走她的人,也擄不走她的心呀!
靠!迂腐呀迂腐!
她就說,先讓她無法在指定的時日完婚,然後再慢慢地擄獲她的芳心嘛。只要她未嫁,你都還是有機會的。可一旦嫁了,你再擄走她,再在她眼前晃,豈不是要落得個調戲良家婦女的罪名?
舞神一聽,這話在理,即刻高興了半秒,又癟下來。
說什麼華芙知道是他破壞了她的婚禮,她會殺了他的,以後絕不會再愛上他。
「那你只好放棄了,好吧,無涯何處無芳草,天大地大樹多,你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呢?」末了,蘇朵拉只得拍拍舞神的肩,搜腸刮肚想出了這麼幾句,挺有哲理的安慰話來。
「不,從第一眼看見華芙,我就深深地愛上了她,並且在神在面前,立下了誓言,華芙是我此生唯一的愛人!」誰知舞神卻一臉堅定的說。
「她都快要結婚了,你還愛著她幹嘛呀?」真沒想到,這舞神還真是頭倔驢!
「你沒聽說過,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嗎?」舞神雙手合十,「只要華芙走進了這座墳墓,她很快就會想出來的。我只要耐心地等待,相信她一定會回過頭來選擇我的!」
聽了舞神這話,她那個汗哪!
「沒準華芙就喜歡呆在墳墓裡呢?」
「有誰會喜歡呆在墳墓裡?那裡面不僅缺氧,空氣還很污濁,而且說不定有蛇蟲鼠蟻,你喜歡呆在裡面嗎?」舞神憤憤地問。
她聽了,渾身那個雞皮疙瘩呀,直冒泡!
人家帝王家的墳墓都是很華麗滴!
「再華麗也還是墳墓,而且,我會想盡一切辦法,將蛇蟲鼠蟻引進他們的墳墓,華芙是個嬌滴滴的小女人,她一定會害怕,最後走出來的!」
丫!真是無毒不丈夫呀!
還以為舞神真的那麼大度,無私呢,誰知人家還沒結婚呢,就在這邊算計著怎樣破壞人家的婚姻!
狠哪!
「行了,就這麼定了,我也不回國當什麼國王了,就在這裡,等著華芙從那墳墓中走出來!」本來以為舞神需要好好的開導的,誰知,看舞神這副鬥志昂揚的樣子,她慚愧呀慚愧!
「那是!那是!」她訕笑著,跟在舞神的後面走向舞蹈室走回。
在舞蹈室對著他呆坐了一會,直被他那可怕的墳墓現念嚇得直冒汗,實在呆不下去了,就回總統府這邊了。
剛進門口,女傭便神色匆匆地走過來,說是九公主找了她一個上午了。
她趕緊向華芙的房間裡走去。
「你去哪了?我大婚期間,你怎麼可以亂跑呢?」
靠!又不是她大婚,她還不能出去逛逛花園,看看小鳥呀什麼的?
「快穿上你的件娘服!」
伴娘服,不是試穿了一天,已經塵埃定了嗎?這會又折騰什麼呀?
雖然心裡犯嘀咕,但是她還是不敢怠慢,立即穿上伴娘服,這會兒華芙也換上那件美輪美奐的婚紗出來了。
一把拉過好到鏡子旁,左看右瞄了老半天,才吐出一句讓她吐血的話:
「換了個扣子,看來沒什麼大影響!」
換了個扣子,就怕她這件伴娘服影響了她的婚紗?!
又被折騰了一陣,九公主才恩准她回房去。臨走前,她再三叮囑,讓她在她大婚期間,只能在她的房間和客廳之間走動,連後花園也別隨便去,說是她隨時都有可能叫她來,整改伴娘服的!
她只得唯唯諾諾應著,誰叫她只是一冒牌的公主,要是真的,她還不一句就頂了回去?
算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正要走出去,夫人也過來了,滿臉關切地問華芙,改了扣子的婚紗,有沒有什麼不妥?伴娘的服裝還相襯嗎?
華芙一臉嬌笑著撒嗲,說是檢查過了,沒有問題。
夫人就拉著她坐下來,感歎了好一陣,時光飛速呀,兒女都要成家了,女兒都嫁了,接下來就是華徹大婚了。
這是先攘外,再安內云云!
真不愧為總統府,連婚姻也講究個攘外安內的!這種思想境界可不是她這種平民百姓,能夠修煉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