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樣!」華徹冷冷地瞟了她一眼,然後慢慢地逼近她,冷言命令道:
「以後別再搞這些小動作了!」
說完,丟給她一個酷酷的背影,然後摔門大步而去!
以後別再搞這些小動作?!!
難道說,這些天,她精心的誘惑計劃,他都瞭解?
原來他全都知道啊!
想到這兒,她不禁耳紅心跳。
可是,為毛他沒有任何反應?那他這算什麼態度?是默認她?讚許她?還是拒絕她?
糾結呀呀呀呀……………………………………………………………………………………………………
被洞察了心機,她不好意思再對他進行傾情誘惑了。每天只得規規矩矩地下樓吃飯,然後再規規矩矩地上房裡睡覺。
只是她每天晚上,都睜大眼睛瞪著那面光滑的牆壁,期盼到半夜,才疲倦地睡去。
不再有有任何的舉動,每天就只呆呆地看著他,然後期待他會突然走過來,與她再來一次溫存。
她突然變得極其安靜,原來亢奮的心情,如秋天的落葉般蕭條下來。
然後,某一天早上醒來,她發覺自己的頭嗡嗡作響,眼皮重得睜不開。
耳中聽得胖姨在外面叫她的聲音,心裡拚命地想應胖姨,聲音卻卡在喉管裡,出不來。
她真的生病了!因心裡的期待積壓著積壓著,就生病了!
接著,就迷迷糊糊地聽見許多人的聲音,似乎還在不停地走動著。感覺自己的手上被扎得很疼,卻怎麼努力,也無法睜開眼睛,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就這樣一直昏昏沉沉的,度過了白天,又迎來了黑夜。
白天她不能睜開眼睛,而晚上她則是一如既往地閉著眼睡覺。然後她的夢裡依舊是華徹的影子。
他坐在她身邊,不停地給她探著體溫,然後握住她的小手,很溫柔很寵溺地對她微笑著。
她夢見他對她說,你不是很怕打針的麼?快點醒來,就不用再打針了!
果然,她在這種驚嚇中,某一天緩緩睜開眼睛。望見醫生正在擦拭著尖尖的針,於是便驚呼著了起來。
老總統和夫人聞訊,很快趕來了,臉上都是關切的神色。這令她非常感動,如果她的父母還健在的話,那他們的表情也就是這種的吧?
老總統和夫人因為退休,不再參政的關係,在她的眼裡,只不過是一對慈祥的長輩而已!他們說嚇壞了,你都昏迷了好幾些天了。
醫生說她醒過來了,燒也退了,沒事了。所有人都退出去了,房裡一下子就只剩下她一個人。
她轉過頭去,望著那面光滑的牆壁,心想他此刻在哪幹什麼呢?她生病昏迷了好些天,他來看過她嗎?
胖姨端進來稀飯,她感覺口腔裡有一道苦苦的味道,不想吃,迫於胖姨的壓力,才勉強地吃了幾口,然後再吃過一點清涼的藥水,大家才徹底讓她處於完全休息的狀態。
她的眼睛依舊定定的瞪著光滑的牆壁,心想與他的那些種種,難道是夢一場麼?可是,她的身體到現在還有些疼痛,這種疼痛又是如此的真實!
終於,房裡的燈光突然強烈地閃爍了一下,從那面光滑的牆壁裡,華徹跳了出來。
他來到她的床前,在她旁邊坐下來,握起她的小手,幽黑深邃的眸子,定定地注視著她。
委屈就這樣,沒來由地湧上來,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傻瓜!」他食指輕輕一彈,揮落她的淚珠,然後抱著她躺下來。
「我生病了,我想你想生病了!」鑽進他的懷裡,她如小孩子般嚶嚶地哭了起來。
「我知道,我都知道!」手指輕輕地繞著她順滑的髮絲,華徹的眼裡略過一些無奈與苦楚。
也許他不該傷害她的!
他的心裡惦記著他的安琪兒,父母正在安排他的婚事,而他竟然在這種時候,傷害了她!
「可是我不後悔,因為你愛你!」說完,她突然執拗地堵上他的唇。
也許是由於剛退燒,她小小的櫻唇竟然燙得他的唇有些刺刺的。彷彿為了彌補,一種憐惜湧上心頭,他府下頭,接住了她爆發出來的吻。
褪去她身上的睡衣,用唇感覺著她灼熱的體溫。他的吻一路向下,每到一處,彷彿都聽見肌膚因高溫摩擦而發出的「茲茲」聲。
本來退的燒,此刻因這種極速的親密接觸,體溫而再次狂飆。蘇朵拉的眼睛即使閉著,也貌似看見了許多星星,它們不停地圍著她轉呀轉呀。
華徹的大手一直在按撫著她,生怕她的溫度會突然在哪處飆得過高,而像火山一樣噴射出來!
他吻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膚,最後停留在那兩點燒得暗紅暗紅的小櫻-桃上。兩點小櫻-桃也是那麼地滾燙,甚至因為過度滾燙而變得無比堅硬,結實,他用舌尖不停地繞著它,輕輕舔著,大手輕輕地揉搓著周邊的柔軟。
臥室裡響起極致的呻——吟聲,空氣是是致命的誘惑!
她在他的挑逗下,完全迷失了。誘人的四肢緊緊地纏繞著他,她就像一朵完全綻放的玫瑰,就連花瓣裡的每一根莖絡,都清晰地擴張著,等待他完全的採擷!
房裡的氣溫越升越高,空氣中響起了電光火石的摩擦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