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真生氣啦?」也許是沒電視看覺得無聊了,韋略湊近蘇朵拉,開始對她進行全方位的審視!
選擇用沉默對抗韋略的無賴,她拉過被子蒙頭大睡。
現在那個神秘黑客自動露臉了,她對總統府再度有了安全感!
只是她仍然不明白,華徹為毛會對她做那樣的事?難道是他愛上了她麼?
他愛上她了,然後他的生理病突然好了,就對她內個啥了?
愛情的力量真素偉大!
「你這是在邀請我和你共眠麼?」冷不防,韋略一下子鑽進她的被窩裡,嚇得她以蚱蜢的迅速,彈離了床。
靠!這傢伙察言觀色的能力可真不是一般的弱呀!
不想跟他講話,但瞪子噴出來的火,足以秒殺他。
「OK!晚安!」隨意聳了聳肩,韋略退出去了,她的一口氣剛鬆下來,他竟又打開門,腦袋探進來,笑嘻嘻地說:
「難道你今晚弄出這麼大動靜來,不是為了我嗎?」
隨手抓起床上一個枕頭,扔了過去,終於不再看到韋略那張煩心的臉。經驗一再告訴她,晚上睡覺一定要鎖好門。
安靜地躺下來,她真的累了,從白天一直折騰到現在,能不累嗎?
只是,就算睡著了,連夢裡也都儘是華徹的音容笑貌,纏綿悱惻!
即便如此,第二天還是早早地醒來了,怕錯過華徹用早餐的時間。
洗漱了一翻,依舊盛裝打扮下樓!
也許有了經驗,大家對於她的盛裝出席也不再有詫異的目光了。
而華徹一如既往的淡定,沒有刻意,甚至是是隨意地看她一眼。
這讓她突然懷疑,那晚與她度過那綺麗的夜晚的,一遍又一遍地貪戀著她的味道的男人,真的是他麼?
不甘心呀不甘心!
趁著大家不注意當會,故意甩掉了一隻叉子。反正她在總統府用餐,掉叉掉刀的,是常事,大家都習以為常了。
不過,這次有點不同,就是她搶在下人來幫她撿起來時,首先彎下腰去撿。彎下腰時,故意扯下胸前的衣服,洩露了那麼一咪咪春光,拿眼角偷偷瞟向華徹,他正專注地切著三明治。
瀑布汗哪!
撿起叉子時,也不知哪來的勇氣,狠狠地一刀刮在他的大腿上。然後裝著滿臉無辜歉意地望向他,他還是頭也沒抬一下。
丫的!當她是空氣呀!
一股無名業火不由得升起!
想吃干抹淨,然後就來個死不認帳嗎?
重新坐直身子,對著面前那些精緻的點心,一點食慾也沒有了!可是經過剛才一通行動,她不敢再弄出什麼動靜來了,只得乖乖低著頭,貌似認真吃東西的樣子,其實心裡卻一直盤算著,還有什麼勾——引的招數!
可是,直到早餐完畢,她依然沒想出什麼鳥招數來,接著又上樓萌思苦想了一通,還是沒什麼頭緒。
加上韋略有事沒事地跑來,纏著她要帶她去舞蹈室,反正在家想不出神馬招數,到外面走走也許能豁然開朗,便跟他去了。
來到舞蹈室,悄悄向舞神請教。
舞神說,對男人要以柔克剛,欲擒故縱!
但是她自己分析了下,可能真的是勾得太露骨了,現在再用不太露骨的勾——引手段,也不知有效沒效!
最後,分析來分析去,就採用了以柔克剛的招數!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起來繞著總統府的後花園,跑了十幾圈,然後回到房裡關上門,吩咐胖姨她今天不舒服,不下去吃餐了。
夫人倒是很關心她,派胖姨上來,一定要問清楚她哪裡不舒服。最後,她只得謊稱,自己感冒了,怕會傳染給他們。
可夫人卻堅持要她下樓用餐,只是感冒而已,即使染了他們,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她的「以柔克剛」計劃可算是順利展開了。
接著,她便戴著口罩,有氣無力地讓胖姨扶她到餐桌邊坐下,其實都是早上跑步累的。
老總統和夫人可真是對她關懷備至,問長問短,華芙見她是病號,也不再便眼瞪她了。
華徹終於有了反應,他抬頭深深地審視了她一下。
得到他這一眼神的鼓勵,蘇朵拉裝得更賣力了。她捂著口戴,不停的咳嗽,講話也是斷斷續續的,氣若游絲,假意要離開餐桌,怕自己傳染細菌給他們。
隨著她逐漸深入的表演,華徹越來越頻繁地望向她了。要不是,有口罩的遮擋,兼她用手拚命地捂著嘴,彎腰裝咳,她不小心露出的壞笑,說不定就被發覺了。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說頭暈得厲害,溜上了房間,關上門,心還怦怦直跳!
接著,有人敲門了。
她小心地從貓眼望出去,竟然是華徹!
像老鼠遇到貓一樣一通亂竄後,不停地對自己說:鎮定!鎮定!才傴僂著身子,拉開了門。
「病得很嚴重麼?」淡定的語氣,審視的眼神,讓她好有壓抑感。
「咳……我……我沒事!」魚上釣了,她表演得更加賣力,就差沒抹眼淚了。
「我看也是!」冷不防,一把扯下她的口罩,大手迅速蓋上她的額頭,「別再給我裝了!」
「裝?裝什麼」她心虛得問。
「那好,我現在就請醫生來,給你好好地吊些針水!」
打針?是呵,生病要打針的?她一驚,急忙拉住華徹:
「我好了,我好了,不用叫醫生了!」
「小樣!」華徹冷冷地瞟了她一眼,然後慢慢地逼近她,冷言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