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當她是弱智呀,沾上草,也不能沾這一大把吧?
她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不想鳥他!
「來,別這樣嘛!只是開個玩笑而已,這把草送給你,當賠罪好了!」韋略追上去,將那束綠油油的草塞到蘇朵拉的手裡。
「不要!」她甩開韋略的手,變態的人就是不一樣,哪有送一束草給女孩子的?
「很香的,不信,你聞聞!」韋略將草伸到蘇朵拉的鼻子下,雖然蘇朵拉一副打死不願鳥他的神色,但是她還真是聞到了陣清草香味。
那香清清淡淡的,讓她的腦子不覺一爽!但她還是板著臉,生怕稍稍臉部肌肉一鬆弛,就會讓韋略趁虛而入似的。
兩人就這樣一個嬉皮笑臉,一個繃著臉,一路走回了莊園裡。
看看也是接近中午時分了,也該是回去的時候了,現在回去剛好錯過了總統府裡的午餐時間。
她最近不想見到華徹。
於是便打道回府,臨走前,韋略還不忘了千叮萬囑那對中年夫婦,說一定要將國泰民安養得肥肥壯壯的。
是呀,養得又肥又壯,然後好讓他折磨!蘇朵拉心裡那個汗呀!
一路回到總統府,餐桌上果然已經被抹得乾乾淨淨了。這兩天似乎也沒見著夫人和華芙,聽下人說,似乎正在外面招待某位外國來賓。
敢情是帶著外國來賓,來個國都幾天游吧!
難得這麼清靜,也沒人來管她,蘇朵拉倒是樂得逍遙。反正舞神那兒的訓練,她去不去都無所謂的,這是自上次,華徹親眼見到韋略欺負她的時候,他吩咐下來的。
說什麼,她這種不經訓練的自然狀態,更能激發他體內的潛能!
反正官字兩個口,他是一國總統,他的話還不是真理?
這倒是樂壞了蘇朵拉,覺得自己被欺負還是大好事一件呢。
躡手躡腳地走上二樓,她可不想驚動了其他人,而破壞這難得的清靜。終於走進房間,她才敢長長地舒出一口氣來。
大概做賊沒有被抓到便是她此刻的心情了吧!
小心地鎖上門後,她身子向沙發上一撲,誰知卻撲進一個大活人的懷裡。
嚇!好不容易撐起身子,對上的那華徹那雙似笑未笑的眸子。
「看來,某人今天很高興呀!」
原來他竟然坐在沙發裡,只是她一心只顧著躲避外面的人,而忽略了裡面的情況。
難怪說,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最危險的地方!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明知道她怕見到他,可偏偏他最近不知怎麼啦,總喜歡有意無意地接近她。
「你去哪兒了?」華徹並沒有回答她的話,鼻子吸了吸,眉頭微微地皺起。
「去舞蹈室呀!」蘇朵拉掙扎著想站起來,卻是越急卻往華徹懷裡鑽。
華徹也不管她,既不扶她,也不抱她,任由她在他懷裡蹭。看著她的眼裡儘是玩味。
「舞蹈室裡什麼時候種草了?」嗅著她身上沾著的淡淡青草香,華徹用纖長的手指,輕輕地捋著。
「舞蹈室種草,我不知道啊,今天我沒去舞蹈室!」一急,她就不打自招了。
「那你去哪了?」
「去孤兒院了!」
孤兒院?
「是韋略的青草莊園!」見到華徹疑惑得臉部扭曲了,她不得不解釋一遍。
「你跟他在一起?」不知是不是她多心,聽到她跟韋略在一起,華徹似乎有點不太喜歡。
然後蘇朵拉伊伊哇哇地跟他比劃了一通,也不知華徹聽沒聽清楚。但是,卻見他黑著臉,推開了蘇朵拉,站起來往外便走了。
只留下一臉黑線的蘇朵拉。
現在是神馬情況?
她在沙發裡坐起來,整理整理衣服,突然聞到一陣噴香。朝茶几上一看,原來竟擺著幾個色香味俱全的小菜。
難道這是他親自送來的嗎?
這麼說,他早就知道她今天沒有去舞蹈室了。因為通常她去舞蹈室的話,會在那用午餐的,直到晚餐時候才回總統府來。
舞神的舞蹈室,其實也是在這棟總統府的大樓範圍內,就連她今天跟韋略去的那個莊園,也在總統府範圍內。
因為她在沒有完成任務之前,是不能離開總統府的範圍內的。
汗啊!
聞著噴香噴香的飯菜,蘇朵拉的肚子條件反射般叫了起來。她管不了那麼多了,先吃飽了再算。
只是她不明白,總統為毛突然對她這麼好了?
吃著吃著,淚水突然轉上了她的眼眶,對她好又有什麼用呢?一切都已經變味了。
所以,不管它了,對她好不好都無所謂了。反正她任務一完,就腳底抹油,溜就是了。
這樣想著,心裡也就不似剛才那麼難受了,一陣狠吞虛咽後,她拍拍肚皮,咂巴咂巴嘴,然後衝進浴室裡,泡了個熱水澡,再躺到床上呼呼大睡去。
她就這樣一直睡,到了晚上還是沒有下去吃餐飯。胖姨還是將晚飯端到了她的房裡來,她起來上廁所的時候,又順便將晚飯給吃了,然後繼續上床睡去。
也不是她覺得特別累,就是她的心裡非常憋屈,又找不到傾訴的人,更不知怎麼將它發洩出來,所以只能轉化為頹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