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老女人跳樓那一瞬間,我就希望她就這樣死掉,我在樓頂想像著她皮開肉綻血肉模糊腦漿一地的場景,可是另我失望的事她居然安然無事,連一點皮肉傷都沒有。之後的手術治療我也故意拖延了時間,讓晚期的她多受點折磨再走。當她真的歸西後我又突然很自責很痛苦,自己的口是心非越來越嚴重。
最後等我清醒過來時,那老醫生告訴我是得了重度抑鬱症,情緒低下和憂鬱症狀明顯,我告訴他我最近常常表現覺得軀體有不適症狀,心悸、胸悶、中上腹不適、氣短、出汗、消瘦、失眠出現幻覺等。
他說我的病已經很嚴重了,再不治療可能引發現實解體,強迫和恐怖症狀,甚至最後人格分裂。
我呆若木雞般將自己整個身子埋入沙發裡,雙膝曲起,整個身子蜷縮成了一團,想著老醫生的話,為著自己也許某一天真的會人格分裂而感到恐懼……
我提出來我想得到最好的治療,因為我不想雨潼看到我的時候我已經是一個瘋子……我懊惱的用雙拳使勁的捶打著自己的腦袋,我恨!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在某一天有沒有做過什麼錯事,但是我卻忘記了……
突然我好像想起了什麼,我發瘋般的衝向老醫生問:「醫生,你之前和我說是把我催眠了才讓我自己說出我心底的困惑和不安……」
老醫生怔了一怔握著我的雙手道:「是啊,否則一般患者都有排斥和逆反心理,不能強迫,只能循序漸進……」
「那在催眠狀態下是不是做什麼都會聽那個下指令的人的命令?」我急迫的追問老醫生,目光灼灼逼人。
老醫生拉著我在一旁坐下,想安撫下我的情緒,但是我卻急著想要答案,再次重複著我的問題。
老醫生看似有些為難的樣子,但是最後還是告訴了我。
他說催眠(英文:hypnosism,源自於希臘神話中睡神Hypnos的名字),是由各種不同技術引發的一種意識的替代狀態。此時的人對他人的暗示具有極高的反應性。是一種高度受暗示性的狀態。並在知覺、記憶和控制中做出相應的反應。雖然催眠很像睡眠,但睡眠在催眠中是不扮演任何角色的,因為如果人要是真的睡著了,對任何的暗示就不會有反應了。「催眠」這個名字本身是帶有一定誤導性的。
其特點是被催眠者自主判斷、自主意願行動減弱或喪失,感覺、知覺發生歪曲或喪失。在催眠過程中,被催眠者遵從催眠師的暗示或指示,並做出反應。催眠的深度因個體的催眠感受性、催眠師的威信與技巧等的差異而不同。
聽了他的敘述,我的腦中頓時產生一種想法,雖然有些不切實際,但是我覺得也許是目前唯一可以解釋那件事的理由之一。我問老醫生要了聯繫方式,以便我隨時可以請教他,他欣然答應了。
我準備離開時,他告誡我一定要放鬆心情,就算有人想故意刺激你,你也不要太在意,有什麼不正常的反應一定要第一時間聯繫他。
我點頭道謝後便離開了他的症所。
在回公司的一路上,我又電話聯繫了警察局,我要找暮箏好好談談,但是那的人說他居然被孝天探長給連夜帶走了,我一愣,不知其中又有什麼隱情,只是我知道又一個人被牽涉到這件事情中了。
車窗外的冷風瑟瑟的襲擊著我的面龐,有些疼痛。雨潼,你現在到底在哪?為什麼那個綁匪不再聯繫我了?你現在到底怎麼樣了?為你我受冷風吹,寂寞時候流眼淚,可是誰又真的關心誰?
愛情是什麼?如迷霧一般。我知道你在遠方,我也想到達你的位置,但只有一條路是正確的。迷霧之中的我不知是哪條,只能沿著一條執著的路走,而路的前方,可能是天涯。
你對我來說,就如同飄在天上的一個夢想。我站在懸崖邊上起跳,我以為自己可以張開翅膀,到達你的身邊。可是我錯了,其實我是沒有翅膀的,離開崖邊的一剎那,我曾離你很近,但還是無法止住向谷底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