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虎,略知一二,不知王爺為何提起此人。」易須樓敲著額頭假意思索著,緩緩道。
冷素銘探究的看著易須樓,心裡面還真衡量不出,眼前這人瞭解多少,既然知道絕對不止一二吧。
「此人貪贓枉法,仗著天高皇帝遠,還有與異國交涉的嫌疑,本王不久前便為此事前去查探,收集到一些線索,為了十拿九穩,至今依然有派人潛伏其中繼續觀察,這兩天便會將所有有力證據帶回。」冷素銘如實說來,沒有一點芥蒂。
易須樓聽聞,眉頭深鎖,泱泱大國竟是些狗官禍害,真是人人得以誅之。
「王爺真是盡心,易某人慚愧,剛才聽王爺說證據帶回,難道王爺不自己處理,要經過易某之手。」易須樓一心為民,忠心耿耿天下皆知的清官,一聽到那些不義之人滿心憤慨。
他是有聽聞,魏虎作風不檢,也再找人探尋他的把柄,可是沒有冷素銘這般深入,透徹,不得不歎息習武之人還是優於舞文弄墨之人,起碼做起間諜,綽綽有餘的。
冷素銘神色內斂,欲言又止。
「既然王爺信得過易某,那易某一定辦妥。」易須樓又怎麼會不知道冷素銘的顧慮,說出來只是想認清一件事情,坦白一種心境。
冷素銘這人桀驁不馴,雷厲風行,勇猛無敵,平時一副想吃掉自己的模樣,此時看來只是一種相處方式,如現在這般,好言好語共商大事,彷彿坐在面前的並不是逍遙王,只是一個心懷正義,有為後生。
感覺還是奇怪彆扭的很。
易須樓不覺笑了笑,他似乎更喜歡高高在上,看他不順眼時候的氣勢,那都算是一種生活樂趣了,難道他真的像米粒丫頭說的有些神經。
「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件,青州現在鬧旱災,當地官員知情不報,民心渙散,對皇上會很不利,和魏虎犯罪的證據一起,會在短期之內送來具體部署,和當地的受難狀況,到時候本王會要求忠信王護送給養去救災,也在此和相爺知會一聲,朝廷之上全靠相爺和其他良臣的鼓動了。」冷素銘並沒有看到易須樓怪異的表情變化,嚴肅認真的繼續補充道。
「看來易某真的是失職了,既然發生的大事都是從王爺口中得知,汗顏啦!」易須樓拍著桌沿,頗不是滋味的說道。
「相爺的事情也不少,輔佐皇上處理邊國大事,政治所向也不是省心的,就算是有三頭六臂也不夠用,不用自責,這件事本王也是昨天才知道的,功臣還是您的女兒-易容。」冷素銘寬慰道。
易須樓心裡面暗自喝彩,此人還真是不錯,皇上的二哥,本比皇上更有氣魄當皇上的,可是卻甘居人後,不知道內心深處怎麼想的,佩服也佩服。
「易容!」易須樓有些楞,轉眼呵呵的笑起來道:「還真是不省心,也還混了個功臣,不簡單呢。倒是抵了為父的疏忽,易……容還好吧!」
幾天沒見那精怪的丫頭,還真有些記掛,知道被逮去王府不會有閃失,閒的時候還真是特別的希望和她說說話。
那丫頭總是能讓他開懷大笑。
「該說的已經說完,本王就先告辭了,她很好,有時間再帶過來。」冷素銘笑著挑眉,看著聽到易容之後茫然的易須樓站起身告辭道。
「那易某就等著,請!」易須樓無奈的笑笑,事情說完就恢復之前不冷不熱的態度,翻臉真的是比翻書還快幾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