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亦連的胃口被掉的老高,勾起腦袋準備繼續問問,可是說話的人卻一溜煙走了。
冷亦連搖搖頭,歎口氣之後獨自躺下,心思悠遠,內心深處總橫著一道陰霾,揮之不去。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許多人都知道說出這些話,可是能夠真的做到很難。
冷素銘慢慢的走在皇城中,看著對著自己不斷低頭哈腰的宮女太監突然發覺,在皇宮的好處就是有使喚不完的奴才,成群的妻妾,除開那些享樂的種種,便沒了味道。
好多事情都是自己心中才能明白,說不出道不明,患得患失的心理屬於人之常情。
出了皇宮,冷素銘回頭望了一眼宮門,隨即眼睛一沉,轉身離去——
「王爺,您來了!小的馬上去稟報老爺。」左相府門口的一個家丁,看著上門的冷素銘,熱絡的喊著,說著一溜煙的跑進去府去。
冷素銘坐在大廳,喝著婢女送來的茶水,面無表情。
不過心裡面對於易須樓出來的速度很有意見,年紀也不老,怎麼做事情這麼磨蹭,這都是第幾杯茶下肚了。
另一個家丁畏縮的走到冷素銘旁側,吞吞吐吐的說:「王爺,我們老爺……我們老爺要您去書房一敘。」
話說完那人差點咬到舌頭,又被冷素銘那麼一瞪,兩腿發軟。
若不是冷素銘站起身,急躁的往書房方向走去,那個傳話的家丁就會當場暈倒。
易須樓坐在書房的靠椅上,看著手中的冊子,等著冷素銘進來。
冷素銘熟門熟路的走進易須樓的書房,看一眼悠閒坐在靠椅上的易須樓,調笑道:「不知是稱呼左丞相,還是岳父大人呢?」現在的關係說著還真是尷尬。
易須樓卻是和顏悅色的望著冷素銘道:「王爺只身前來,想必並非閒事,有話不妨直說,至於稱呼,易某並不放在心上,怎麼叫怎麼聽。」沒有把米莉那丫頭一起帶回來,一定不是關於她的什麼事情,看今天的態度,還算好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門是敞開的。
冷素銘也不多說,一個人來當然不會是什麼閒事,公事為主正色道:「好,不愧是眾人景仰的左丞相,那就直入主題,不知易相瞭解滄州州長魏虎與否?」也不必易須樓開口,冷素銘自己坐上木椅。
「魏虎,略知一二,不知王爺為何提起此人。」易須樓敲著額頭假意思索著,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