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阿姨,我好想你啊!」一看到余纖,若寒就撲上去,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想我?你這個沒良心的丫頭,回來兩天了,現在才來看我。」余纖抱怨著,臉上卻帶著無比的歡喜。
「哎呀,我也是有事情去了嘛,還說我,知道我要回來,你都沒來接我,害我只能睹物思人。」
「還睹物思人,你惡不噁心啊。」余纖一身雞皮,退開她一點。
若寒輕笑,拿出一把匕首,「看吧,這不就是嗎?我可是隨身攜帶的,就像你說的,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可以實行正當防衛。」
「我可沒說是正當防衛,你可別為了什麼正當防衛害了自己啊。」余纖有點無辜。
「哎呀,我的水仙阿姨啊,你就放心吧,我才不會死在正當防衛上面的,你忘了我學過跆拳道,我還會醉拳呢,要不要過兩招啊?」若寒邊說邊舉起拳頭,非常認真的看著敵方。
余纖忍不住笑起來,「你的那三腳貓的功夫也敢顯擺出來啊,也不怕被人笑話了去。」
「什麼三腳貓的功夫啊,你以為我在美國白混了三年啊?」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這三年的成就,把匕首收起來,別嚇到客人了?」余纖邊說邊拉她進了辦公室。
若寒毫沒形象的坐在辦公桌上,是不是的拿起上面的資料瞧瞧,當看到盛有煙灰的煙灰缸的時候嚇了一跳,「你什麼時候學會抽煙了啊?」
余纖遞給她一杯咖啡,在辦公桌的另一端坐下,「沒事的時候就抽抽,還是說說你吧,回來也不帶丈夫回來,還怕我們搶了不成啊?還有青青,平時不是跟你形影不離的嗎,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啊?」
「她呀,泡在蜜罐子裡,才捨不得回來呢?」若寒直接忽視前面的問題,可是余纖偏偏揪著這個問題不放。
「那你老公呢?他在美國應該沒有蜜罐子可以泡吧?」余纖目光緊緊扣住她的表情,不敢帶老公回家,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他敢!他要是趕在外面胡來,我回去一定揪斷他的耳朵!」
她閻若寒的丈夫一定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可以花心但絕對要對她癡心,要是有一絲一毫的動搖,這把匕首會毫不留情的插進他的心臟。
看到她臉上的冷漠與自信,余纖『撲哧』一聲笑出聲來。看來她的直覺是錯了,這個表情是一個沒成家的人說出來的嗎?
「你笑什麼啊,我說的是認真的,我會讓他的背叛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