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奇率走後,他馬上打電話給鬍子,鬍子已經在來的路上,這麼大的事他再笨也知道這份錄像帶的重要性。
從大哥讓他去辦這件事的時候,他就知道大哥對他的信任,即使他的辦事能力不及老帥。
錄像帶放出來,關鍵的那段居然放不出來。
「怎麼會這樣?」鬍子有些慌亂,他實在想不明白,這件事除了老大就只有他知道,老大不可能跟外人說,那唯一的嫌疑就是他了。
收到千赦欣寒冷的目光,他不禁一個冷顫,老大該不會懷疑他是奸細吧?完了,如果抓不到真正的奸細,他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老大,給我三天時間,我一定揪出這個該死的奸細!」他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要是讓我知道是誰,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調集剩下的兄弟,立即趕往西郊倉庫!」
「什麼?好,我馬上去!」就算對老大的話一知半解,還是點頭,迅速趕往西郊。
胡興,你倒是做的滴水不漏啊,你以為毀了我的林場就能延長壽命嗎?千赦欣眼裡噴射出一團殺氣,三年之約已過,你也該為你所做的付出代價了,火燒林場將是這場戰爭的導火線。
「啊啊啊——」三聲大叫衝破了別墅。
若寒站在別墅外,等候二樓某人的反應,沒想到效果來的這麼快。
「我的房間我的作品,是誰搞的?是誰?」某蟲哭天喊地的大吼,房間的木質作品以及牆壁都染上了絢麗的顏色,慘狀如同若寒的房間。
「哼,看我的笑話,我看你還笑得出來不?」若寒拍拍手,坐上三年未見的車,走人了。
梁昕的車就在別墅外的馬路上,車開出來,他一眼就認出裡面的人是閻若寒,既然已經知道她的身份,也就沒有跟蹤的必要,這便掉轉車頭回去覆命。
「鳴哥,你說的沒錯,她果然是閻氏集團的獨女閻小琴。」
灰暗的房間內,白依鳴靠在沙發上,腿放在茶几上,把玩著手機。聽到梁昕的話,手機扔下,緩緩起身,走至梁昕身邊,「去查一下,她丈夫是誰?然後——」
梁昕會意,點點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