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那樣的期盼,也是遙不可及。人家通往成功的路都在施工中,她木黎還不知道哪條路能通過去呢!想施工找不到地方下手,哎——!杯具啊!究竟要何時,她才能賺足古代的銀子?
周圍安靜了下來,沒人打擾。木黎也只有在這樣的閒暇時光裡,才可不被人打擾地細想著自己搜刮來的信息。
綠荷在外面輕聲詢問道:「小姐,您出去這麼些日子,肯定很苦吧?就讓奴婢進去幫您擦擦背,順便看看您身上有沒有傷痕?」
「沒事啦!水溫很舒服,我再泡一會兒。你進來和我說會兒話吧!」木黎喊綠荷進來:「我沒什麼事倒是叫你吃了一頓苦,他們沒有什麼家法伺候你吧?」
「沒有,奴婢一切都好。只是擔心小姐在外被人欺負。」綠荷哭哭啼啼地說了一通。「您要是有個好歹,讓奴婢下去跟夫人怎麼交代呀?」
木黎安慰了她幾句,承諾道:「放心,我再也不會放下你的。不過,我問你一些事情,你要知無不言、如實回答。我這趟出去被人用木棍敲了腦袋,忘了一些事。想要在花木家安全地待下去,我必須知道一切。」
花木家的當家人花木左相全名『花木昀』,共有七位夫人,六個孩子。花木家祖上便是宦官,到了他這一代,官位已登到了巔峰。
木黎暗鬆一口氣,還好不是真的花木蘭家,她是和平主義者,可不想跟戰爭沾上一點邊。
如今那樣的期盼,也是遙不可及。人家通往成功的路都在施工中,她木黎還不知道哪條路能通過去呢!想施工找不到地方下手,哎——!杯具啊!究竟要何時,她才能賺足古代的銀子?
周圍安靜了下來,沒人打擾。木黎也只有在這樣的閒暇時光裡,才可不被人打擾地細想著自己搜刮來的信息。
綠荷在外面輕聲詢問道:「小姐,您出去這麼些日子,肯定很苦吧?就讓奴婢進去幫您擦擦背,順便看看您身上有沒有傷痕?」
「沒事啦!水溫很舒服,我再泡一會兒。你進來和我說會兒話吧!」木黎喊綠荷進來:「我沒什麼事倒是叫你吃了一頓苦,他們沒有什麼家法伺候你吧?」
「沒有,奴婢一切都好。只是擔心小姐在外被人欺負。」綠荷哭哭啼啼地說了一通。「您要是有個好歹,讓奴婢下去跟夫人怎麼交代呀?」
木黎安慰了她幾句,承諾道:「放心,我再也不會放下你的。不過,我問你一些事情,你要知無不言、如實回答。我這趟出去被人用木棍敲了腦袋,忘了一些事。想要在花木家安全地待下去,我必須知道一切。」
花木家的當家人花木左相全名『花木昀』,共有七位夫人,六個孩子。花木家祖上便是宦官,到了他這一代,官位已登到了巔峰。
木黎暗鬆一口氣,還好不是真的花木蘭家,她是和平主義者,可不想跟戰爭沾上一點邊。
花木昀的原配趙氏,就是今日站在花木昀身邊,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目光銳利,說話很會把握分寸。她乃東照國前元帥之女,地位從她的女兒『朝若』的名字裡便可得知。
東照國長公主全名『月朝容』,只要皇家子孫名諱裡有的字,官員家屬裡便不可再用。皇帝將『朝』字賜予她的女兒,由此可以說明,她娘家人的地位在皇帝眼中的輕重。而趙氏一族與長公主的生母有著裙帶關係。
除了育有花木家長女花木朝若,她還生下了三子花木頌騫。三哥花木頌騫比花木離大兩、三個月,卻心思單純,無憂無慮的一派天真,是個典型的在溫室下長大的孩子,有點現代獨生子的嬌慣。
二夫人是個郡主,身份屬左相府所有夫人中最高的。但是不知為何,過門不到三個月,便獨自去了一個尼姑庵削髮為尼。
三夫人體弱多病,過門沒兩月便去了。
沒關係,花木昀的色心沒有因為接連兩位夫人的離去而死。不出半年,他已將四夫人娶進了門,同年,大夫人產下了長女花木朝若,次年,四夫人生下二哥花木頌遠遇上難產,也閉眼去了,二哥便過繼給了大夫人。
真的是紅顏命薄啊!
不過,木黎可沒那麼容易就相信了。如此看來,五夫人與侍衛私通,或許也和前三位已不在花木昀身邊的女人有關吧!
六夫人一看就很精明,不管對誰都是一副笑臉,溫順又柔弱。尤其是對大夫人,更是唯唯諾諾。估計她早早依附了大夫人,所以生下了五妹花木顏若多年,也一直相安無事。
至於只有七歲的六弟花木元輝,他乃七夫人楊氏所生。花木昀已近五十,七夫人才二十二,穿得很妖艷,打扮得更是花枝招展,不能說濃艷,卻很嫵媚,渾身透著成熟女子的氣息,說話聲溫柔細語,彷彿誰都無法拒絕她的要求。加上花木昀老年得子,自然寵愛有加。任誰想動,也不敢輕易下手。
這個左相沒有實施好計劃生育或者一夫一妻制,晚婚晚育倒是讓木黎大吃一驚。古人不是很早便結婚的嗎?聽說清朝有錢人家的少爺十三歲便有通房丫頭了。大姐花木朝若才十六芳華。
聽說去年就有意思讓花木朝若成婚的,可是有幾家小姐競爭激烈,所以遲遲沒有下決定。這次左相跟著皇上微服私訪回來,親事就定下了,木黎在心裡不屑地笑了笑,花木昀可是煞費苦心啊!
花木家裡有兩個正是調皮年齡的小男孩,吃飯的時候都可以保持沉默,由此可以說明一點,花木昀和趙氏,都是治家嚴謹的人。今後,她要小心應付他們二人,千萬不能說錯一句話。
「小姐,水有些涼了,奴婢再去添些熱水。」
「綠荷,我不是叫你在我面前不要再用『奴婢』自稱嗎?怎麼又忘了?」木黎從綠荷手中將柔軟的布子抓過來,叫她去幫她拿換洗的衣服,她把事情理順了,自然不想再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