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早早的起床。
第一件事就是去藥店買避孕藥,我只是他的洩-欲工具,沒有義務為他生孩子。
藥店的工作人員都用異樣的眼光看我,當我走出藥店時,聽到一聲:「還是A中的學生,小小年紀就同居。」
腳步一頓,立即大步走開,摘下別在胸前的徽章,A中學生我也只能當幾個月了。
平靜的過了一天,放學後,什麼東西從包裡掉了出來,掉在抽屜裡。我沒有回頭,明天早上回來再說吧,包裡也沒什麼重要的東西。
染染拉住我,她說:「淺淺,明天電影《淚殤》首映,我買了四張票,明天我們一起去吧。」
微笑著點點頭應下。
染染還未放開我的手,而是拉著我一起走出教室。
剛走出校門,一輛黑色寶馬停在我們前面,待我看清來人面容時,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
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語氣寵溺的對染染說:「染染,哥哥接你回家。」
心中頓時恍然,他就是酒吧中與華先生一起的那個年輕男人,我之所以會覺得他面熟是因為他是染染的哥哥夏沐潦,染染有一本日記本,貼滿了他的照片,那日記本染染給我看過,那些照片都是從報紙雜誌上剪下來的。
他夏沐潦,夏氏集團的年輕總裁,上報紙雜誌是家常便飯,只是我從不浪費買報紙雜誌的錢。
我是華先生的情婦這件事他應該知道,他以後應該不會允許染染和我做朋友了吧,他的妹妹怎能和一個小三當朋友。
染染對我說:「淺淺,一起上車吧,從裕微小區到我家很近。」
我搖搖頭,自嘲般笑了笑,「我不回家,我要去醫院,你們先走吧。」
夏沐潦輕聲說:「一起上車吧,從醫院轉過去也一樣。」
他,這樣說是允許染染和我繼續做朋友嗎?他明知道我是華先生的情婦為何還允許染染和我做朋友?他不怕我把他妹妹教壞嗎?
車上,染染不停的嘰嘰喳喳,夏沐潦對染染的問題是有問必答。染染笑,他也一起笑,染染說到氣憤時,他也會應和幾句,可見他很寵她。
到了醫院,跟染染道別後,我趕緊下車。才走了幾步,染染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淺淺,你怎麼了,為什麼要來醫院。」
回過頭,染染也下車了,她正用探究的目光看著我。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媽媽在醫院。」轉身頭也不回的走進醫院大門。
染染,你是個單純的女孩,我不想讓你知道我有多骯髒。我不找你借錢,是因為怕拖累徐家,子黔已經高三了,上大學開銷會更大,徐叔叔要供子黔讀書,若是再來個五十萬的債務,那他的壓力將會比我還大——
蘇念情《危情錯戀:撒旦總裁的小嬌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