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點多華先生才過來,他打開臥室門,打開燈。
突然出現太過強烈的燈光,眼睛被燈光刺得很痛很痛,我伸手遮住眼睛。
一隻冰涼的手拿開我的手,華先生的臉近在咫尺。
他身上滿是酒味,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我臉上,頓時睡意全無,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一縮。
「怎麼,那麼怕我?」
略帶遲疑的說:「我,沒有。」
他掀開我身上的被子,壓在我身上,在我耳邊輕聲問:「真的不怕嗎?」
我心猛然一跳,都快從口中跳出來了,搖搖頭,「真的不怕。」
他將我的手拿向他領口,「還要我親自動手嗎?」
雙手顫抖著去解他的領帶,解下領帶後又繼續解他衣服上的扣子。
細細碎碎的吻遍佈我頸項、胸前,他的也手伸向我睡衣中。
我身上的睡衣已經被他脫/下,他的襯衣扣子我才解下兩顆。
「蠢女人,解扣子都這麼慢。」他瞪了我一眼,自己動手去解。
當二人赤-/裸相對時,我心裡更加害怕,扯過身旁的被子來遮擋,卻被他再次掀開。
再次被他壓在身下,身體傳來一陣刺痛,痛得我緊緊的抓住床單。他每抽-/動一次,我抓住床單的手就緊一分,淚水也滾落下來。
他似乎發現了我的異樣,停了下來,擦去我臉上的淚水,「下次就不會痛了。」說完又繼續律動,比起剛剛溫柔許多。
不知過了多久,他從我身上翻身下來,倒頭大睡。
確定他真的睡著後,我躡手躡腳的爬下床,身體還是很痛,雙腿不停的顫抖,將他扔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放在床頭,裹著浴巾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出臥室。
浴室,我躺在浴缸中,身體的疲憊感一點一點的消散,直到溫熱的水變冷才裹上浴巾走出浴室。
再次回到臥室已不見他的身影,他的衣服也隨之消失。其實他,剛剛並未睡著。
搖搖頭,我本來就是他洩-欲的工具,洩-欲過後他自然會離開,怎麼可能在這裡過夜。
踱步走到床邊掀開被子,床單上那朵紅玫瑰開得很艷,艷得讓我覺得刺眼。
淚水不爭氣的從眼角劃過,被子蒙住頭,身體蜷縮成一團,肆意的流著淚。
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對自己說:五年,很快就可以過去的。蘇淺淺,一個男人你都應付不了,日後拿什麼來養你媽媽——
蘇念情《危情錯戀:撒旦總裁的小嬌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