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戀愛中的人神經都錯亂了嗎?
他又翻過身來,壓著她馨香的身體,唇畔漾著迷人的笑光,輕輕佻起她尖尖的下巴:「小丫頭,不要考驗我吶!」
然而她卻突然聳了聳秀眉,埋下頭,摸索著,準確的捕捉到了他胸前的yin-tao,咂巴咂巴的吮吸起來,像小孩子吮奶似的。
絕一陣低吼,像個發情的獅子似的:該死的,她睡覺就不能安份點嗎?
現在那個地方涼涼的,濕濕的感覺折磨得他快瘋了……
他再也忍不住了,從床上爬起來,一個箭步衝到浴室。
「嘩啦啦——」
洗著冰涼的冷水澡,沖掉了yu-wang,那個地方終於有些偃旗息鼓了,他這才好了許多。
「阿嚏——」水好涼,他不自覺的打了噴嚏,哆嗦著身體,走出了浴室。
重新躺回床上,那丫頭似乎又睡安份了,嘟囔著嘴,還打起了小呼嚕。
唉,她睡著倒是容易,可是絕輾轉反側,卻怎麼也睡不著……
身邊一個這麼美艷動人的小女人睡在身邊,並且還是他喜歡的女人,他怎麼睡的著呢?
他側過身子,看著她,才發現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肩帶全部弄掉了,雪白的香肩曝露在空氣中,櫻粉粉的,透著無敵的誘惑。
絕眸光一熱,呼吸一窒,又一個箭步衝到浴室去了……
一晚上,不知道折騰了有多少次,明明沒做什麼,他卻比做那種事更累得精疲力竭。
天開始泛起了魚肚白,房間開始像抽絲剝繭一般,一點點明亮起來。
絕睜著眼睛,眼眶有點紅紅的,一夜未睡,真的好累……
他沉沉的歎了口氣:這個小丫頭,就是個盡會折磨人的小妖精。
「絕,你是個大壞蛋!大壞蛋!」身邊的小丫頭又開始鬧騰起來,揮舞著小拳頭朝著天空一陣猛砸。
絕轉過身,摟過旁邊的季落落,將她的小腦袋摁在懷裡,眼裡頗有些無奈:唉,做夢都要罵他,這麼恨他嗎?
「人家不過是要你說一句我愛你,有這麼難說嗎?啊——」她像個八腳章魚似的,啪嗒在絕身上,聲音悶悶的,「再不說我就打爛你的小PP!」
這……絕的臉頗有些陰鬱,像是佈滿了烏雲的天空:她那天生氣就是為了這個嗎?
「啊——」清晨,一道尖叫聲劃破長空,季落落杏眸圓睜,緊抓著被子,顫顫巍巍的從床上爬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她又是在這個熟悉的房間裡?
她不是在自己那個被毛絨玩具點綴滿的溫馨小房間裡嗎?
「為什麼我在這裡?」季落落怒瞪著床上疲倦不堪,睜不開眼睛的絕美容顏。
「你自己跑過來的。」絕閉著眼,昨晚一夜折騰,讓他困頓不已……
「怎麼可能!」季落落臉上飛上兩朵緋紅,粉嫩粉嫩的,透著幽香。
「別吵,再讓我睡會!」他吧嗒一下扯起她的手臂,將她攬了下來,又讓她躺在床上。
「為什麼我會這麼累?」季落落睜大了眼,凝視著面前邪氣俊魅,微瞇著眼,卻顯出另一種不同以往的誘惑的絕。
她覺得自己大腿根好酸啊!難道說……難道說……
「你做了一晚上運動當然酸啦!」絕睜開了一隻眼,模模糊糊的看著她。
昨天一晚上,她就沒有哪一刻是安份的,不是咬他,就是打他……
一晚上運動,季落落的眼睛越睜越圓,越睜越鼓,拿起枕頭朝著絕那俊美的臉就一陣狂砸:「NND,居然敢毀我清白!我打死你!打死你這個臭流氓!」
絕用手護著頭,可還是被這小丫頭砸的頭暈目眩的。
這丫頭看起來高高瘦瘦的,沒想到力氣還挺大的。
「拜託,你看一下你的衣服嘛,完好無損的,我怎麼會對你做什麼呢?」絕瞇了瞇眼,忿忿的開口。『』
對於她的忍讓,是從來沒有過的。
要是以前,哪個男人或女人敢這樣打他,他早就一雙大手掌掐上去,毫不留情的把他脖子一擰給就地處決了。
所以對於季落落,他真的是忍耐到極限了……
季落落垂下頭,確實哦……自己的粉色小睡衣還在身上呢!心這才放下點。
兩個人都心情亂糟糟的下了樓,相視望一眼,互不相理,就像是許多年的仇人似的。
長方形的長餐桌十來米長。
一個坐在這邊,另一個則坐在餐桌的盡頭,兩個人都氣滾滾的,連端著盤子過來上菜的傭人都有些被他們兩如火如荼的氣勢給震懾了。
這個早餐吃得極其不爽!
晚上夕陽西下,季落落一個人坐在餐桌前吃著晚餐,牙齒咬的崩崩響:討厭的絕,跟她鬧彆扭,就連面都不想見了,飯都不下來吃了嗎?
正在這時,一個女傭人突然慌慌張張的跑下來:「不好了,季小姐,絕少爺生病了。」
季落落一聽,二話不說,騰的一下站起來,屁股上像冒了火似的,一溜煙的往樓上跑。
等到打開那扇熟悉的門,季落落輕手輕腳的探進去。
睡在床上的絕前所未有的安靜,冷寂,聽到聲響,微微睜了睜眼,又闔上了。
「喂,你怎麼了?不是裝病吧?」季落落走到床邊,眼睛一挑,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
好燙!灼人的溫度!
「喂,霍雲澤,你沒事吧?還認得我是誰麼?」季落落嚇得一下子蹲下身子,方才囂張跋扈的小魔女氣質剎那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帶著濃烈的哭腔死死的看著絕,一隻手點著自己的鼻尖。
「你不就是那宇宙超級無敵美少女季落落嗎?」絕虛弱的笑了笑,發著這麼高的燒,他居然還想開玩笑。
因為經常在外闖蕩,再加上武功底子深厚,他的身體一直很好,卻沒想到這十幾年都沒有生過病的像鐵打的一樣的身體居然也會拜她所賜,發起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