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心兒「呼呼呼」三掌將迎而來的三名僧人震倒,雙足一點,身形掠起。
他身子掠過之時,雙手反抓。
兩名僧人登時慘叫兩聲,被他雙手同施這一招「逍遙手」,捏斷了脖子。
他腳方落地,左手反掌橫劈,將一名從身後偷襲的僧人連人帶棍劈折。
他右掌「呼呼」急推兩掌。
兩名尚未近前的僧人登覺猶如沙漠狂風怒吼,胸悶難受,呼吸停止,倒在了地上。
剩餘十餘位僧人見石心兒掌勢雄渾,威力無比,一掌劈去,便有人倒下,五指抓來,便有人咽喉立破,哪敢近前?
他們懾於那老惡僧淫威,又不敢不上,只好遠遠吶喊,上一步退兩步。
「大哥,對這些惡僧,不必講什麼仁義。」武鳳凰倏然抽刀而上。
餘下眾僧見武鳳凰又躍身參戰,嚇得扔下棍杖抱頭而躥,也顧不上那倒在地上的老惡僧了。
武鳳凰和幾名香客分別攔住他們,點了他們的穴道。
石心兒躍身上前,提起那老惡僧,一把扔到武鳳凰身前。
武鳳凰一腳踏在那老淫僧的胸口上,道:「死淫僧,快說,你把搶來的姑娘藏到哪裡了?」
此時那幾名觀戰的香客,紛紛拔劍指著那惡僧,紛紛怒叫:「老賊禿,快說。」
石心兒抬頭望向兩名香客,不由又驚又喜,原來此二人是「九紋九」譚司旺與「霹靂火」朱常生。
至於他們身後幾人,石心兒就不認識了。
那惡僧身子擅抖,忙道「諸位大俠饒命,老納說,老納說。在……在知府羅大人府上。」
「什麼?」眾人聞言全都失色。
朱常生怒道:「胡說,你搶來民女,怎麼藏在知府大人府上?」
他一劍架在老惡僧的脖子上。
老惡僧身子抖了一下,顫聲道:「老納和知府羅大人原是師兄弟,他中年喪妻,但是身體好,感覺寂寞,一日不能無女人,再說男人總得有個出路嘛。但是,他身為地方大員,又不便上煙花之地,便命老納利用寺中每天黃昏前香客不多之機,替他抓些有姿色的民女供他玩樂,寺中經費全由他提供。老納全說了,請各位大俠饒命啊!」
武鳳凰怒道:「恐怕你還不止僅有這些好處吧。」
她驀地俏臉一寒,鋼刀在惡僧臉上劃了一下。
「哎呀……」惡僧突覺臉上一痛,血已流出,嚇得臉如死灰,連忙磕頭,道:「是,姑娘明鑒,羅大人玩過的民女便全送給老納玩。有時,老納不願穿破鞋,搶了民女就先玩,然後再送給羅大人玩。饒命啊,公子。」
武鳳凰俏臉通紅。
朱常生大怒,挺劍剌去。
武鳳凰手腕一抬,用刀擋了一下。
「噹」的一聲,朱常生突覺虎口一振,一把劍差點拿捏不住,對武鳳凰怒目而視,道:「小娘皮,你幹什麼?」
武鳳凰冷冷地道:「人又不是你抓的,你急什麼?姑奶奶還未問完呢。」
朱常生登時不好意思,「哼」了一聲退開。
武鳳凰用刀指著惡僧,道:「現在寺中還有多少民女?羅大人府中又還有多少民女?」
惡僧道:「寺中有三十餘位,羅大人府中有七十多位。」
武鳳凰問完,旋即對朱常生道:「你去處理惡僧。」
那香客剛才被她搶白一頓,心中本是惱怒,此時卻又大喜,握劍一把剌入那老惡僧咽喉。
「啊……」老惡僧一聲慘叫,咽喉登時噴血,氣絕身亡。
眾人都覺出了一口惡氣。
「心兒兄弟,終於找到你了。」譚司旺拱手抱拳,與石心兒見禮。
「心兒兄弟,找到你,就好了。」朱常生似乎忘記了之前一嵩山上與石心兒的恩怨,躬身作輯。
「二位兄長,為何會在此出現?」石心兒連忙拱手還禮,又問緣由。
「紅娘李寨毀於清兵炮火一戰,愚兄與朱兄護著劉幫主逃離,事後結伴尋找失散的各路英雄,丐幫弟子打聽到兄弟你曾在西北出現,便至此尋找,意盼尋得兄弟,聯絡天下英雄,再造紅娘李寨,抗擊清軍,收復河山。」朱常生雖然脾氣不好,為人魯莽,但也是有志青年。
他外號「霹靂火」,性子暴,話語快,便搶先將情況告訴石心兒。
「劉幫主與二位兄長,志在收復河山,可敬可佩。小弟定當鼎力支持。哦,這位是武老鏢頭的千金武鳳凰。」石心兒聞言,對此二人肅然起敬,抱拳讚譽,然後又指著武鳳凰介紹一番。
「哦?武姑娘呀?你還記得小時候,你曾經抓破我的臉嗎?」譚司旺聞言,望向武鳳凰,又指指自己臉上的傷痕,道起往事。
原來,他們小時是鄰居,孩提時曾一起玩泥巴、過家家。
朱常生聞言,又搶著插話,拱手對武鳳凰道:「對不起,原來是武老鏢頭的千金啊,剛才誤會你了。」
武鳳凰靨靨一笑,道:「二位兄長不用客氣。」
她又側頭對譚司旺道:「那一次抓破你的臉,是因為你搶了我的小木人。呵呵……」
她也記得兒時往事,說罷,又有些不好意思,俏臉飛霞。
「哈哈哈……」眾人大笑。
「既是故人,小弟就不客氣了,想請幾位兄長一起幫個忙?」石心兒於大笑聲中,拱手對朱常生與譚司旺道。
「但憑兄弟吩咐!事後,咱們一起去找劉幫主。」譚司旺爽快地道。
「兄弟,快說,客氣啥?」朱常生快人快語,反而著急起來。
石心兒有何事請他們幫忙?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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