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田小五郎吹了吹槍口升起的縷縷青煙喊道:「都別說了,你們是來替我賣命的,錢我照給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現在已經勝利在望了,別給我掉鏈子,在這裡別講什麼大和民族情誼,你們是拿了我錢的,誰敢反抗就跟我的槍說話。」
興天狼暗道:這簡直就是暴力獨裁統治,不過再這個地方槍還是挺好使的。
果然龜田小五郎的一番話以後沒有小日本再說話,但是有一個眉頭一皺,額頭一仰,說了幾句日語。龜田小五郎快速拔槍『砰』的一聲那個人胸口中彈晃悠了幾下,便依靠在了巖壁上,顯然是死掉了。
龜田小五郎道:「還敢反抗,找死呢。看到了嗎,我再重複一遍,最好是聽我的,否則跟我的槍說話,我說道做到,想必之前你們也領教過了。」
剩下的日本人都眉頭一皺,但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時他們的指責,所以也沒有人再敢說什麼。興天狼既然趁亂使勁的蹭那跟繩子,但是還是差一點點。
龜田小五郎道:「天狼君,趕緊過去吧,我的時間是有限的。」
興天狼一腳踩在了那屍體的腹部,那屍體已經有些僵硬了,踩下去之後還是從哪頸部的傷口溢出了不少鮮血。順勢往前一躍就跨過了屍體,興天狼可不想再踩第二腳了,其餘人也效仿興天狼的動作,一一垮了過去,那些日本人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一一跨了過去。
興天狼小聲嘀咕道:「天山,你們的繩子怎麼樣了。」
鍾天山道:「快了,還差一點點,估計一用力就能開。」
劉占國道:「我的也是。」
程小東道:「我的也差不多了。」
興天狼道:「好的,那就這樣,別弄開,否則會被發現,等關鍵時刻再弄開。」
鍾天山望了望前面道:「天狼,你看前面怎麼好像有些屍骨?」
興天狼這才注意到前面的變化,前放的地面上有些微微的變化,多了一些零零散散的屍骨,大小不一,有的是大型動物的,好像是差狼虎豹之類的,小型動物的就應該是兔子之類的,才在腳下嘎吱嘎吱的作響。
興天狼望了望頭頂,一線天道:「不知道,我估計是從上面掉下來摔死的吧,這差狼虎豹之類的大型動物應該是進不來這裂縫的,但是上面略微寬些應該就是從上面掉下來的。」
鍾天山搖頭道:「不可能啊,你看這些屍骨都是零零散散的,好像是被分屍了一樣,要是從上面掉下來的應該是完整的一整具屍骨啊。」
興天狼猛然驚醒道:「對,你觀察的不錯,現在我想到了一個東西?」
鍾天山道:「上面東西,你不會是想到了……」鍾天山臉色有些驚懼的改色了。
「對,我就是想到了那個凶殘的擰掉小日本腦袋的那個東西。」興天狼說話也有些變聲。
鍾天山道:「怎麼著,這是真的啊,我還以為碰不上呢,看來是真要碰上那個東西,咱們還走不走啊。」
興天狼道:「看那小鬼子的架勢咱們還必須得走,不走也得被他打死,往前走沒準還碰不上呢,看運氣吧,你怕死嗎?」
鍾天山道:「死,我當然不怕了,可就是被小鬼子逼死我有點不甘心,咱們還是將繩子弄斷了跟他們拼了吧。」
興天狼道:「拼,這地形你能拚死幾個?咱們也就能弄死小東後面那個,其餘的一開槍咱們就全完了,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找機會再滅了他們。」
鍾天山道:「天狼,你可別忘了,我身上還穿著金絲鎖鏈甲呢,可以擋子彈的。」
興天狼道:「你是有金絲鎖鏈甲,我們三個呢,難道要給他當活靶子啊,還是往前走走再說吧,沒準前面就寬敞了。」
鍾天山無奈道:「好吧,看來也只有這樣了。」興天狼二人的說話聲很小,也就夠他們兩個聽見的,聲音大了就怕那小日本聽見,雖然他們聽不懂,但是還是會衝著程小東背後來一槍托的,這一路走來因為說話程小東已經來了三次槍托了,後背已經有淤青了。
前進了百八十米,路不但沒有見寬,反而有些變窄。隱隱的問道了一股說不出來的騷腥味,好像前面有個屠宰場,牆上偶爾還會有一些粘稠透明的液體。
鍾天山抱怨道:「奶奶的,這他媽的是什麼鬼地方啊,怎麼還有這種粘糊糊的東西啊,真受不了了,這味道也太難聞了,簡直是比剛才那腐臭的屍體還難聞,要是那防毒面具還在就好了。」
興天狼聽著鍾天山抱怨,自己也是無奈。突然感覺前方一股勁風襲來,那種騷腥味越來越濃,感覺前方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鋪天蓋地的襲來,興天狼大喊一聲:「快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