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天狼怒道:「不就是一條路嗎,我們走就是了,幹嘛還要綁上我們,你們十幾條槍指著我們呢,難不成還怕我們跑了啊。」
龜田小五郎道:「你們特種兵個個都一身武藝,槍法了得,幫上點保險,而且前面的路可不是那麼好走的,我就跟你說實話吧。其實這條路上死掉了一個人,不知道前面有什麼東西,突然就殺死了我們的一個人,我就是怕到時候你們不聽使喚。」
興天狼道:「死了一個人?看來你是打算讓我們道前面去當炮灰了啊。既然這樣你不如把事情的經過告訴我們,也讓我們死個明白。」
龜田小五郎道:「哈哈,也是,你們也是將死的人了,就讓你們死的民瞑目吧。其實我派出去的那個沒有歸隊的小分隊是五個人,我們隊伍現在還少一個人,那個人就是莫名其妙的死在了這個山澗的裂縫當中,當初他道歉嗎去探路,比我們走的快,彎彎繞饒的很快就小時在了我們的視野當中,後來我們突然聽到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喊,當我們趕過去的時候那個隊員已經死掉了,更離奇的是他身上並沒有一處傷痕,然而他的腦袋卻離奇的不見了,而且看那傷痕彷彿是腦袋被巨大的力氣擰下來的一般,當時我們嚇得目瞪口呆,沒人敢去追查時什麼東西,今天叫你們去開路也是一個原因,主要原因就是引出那個東西消滅掉它。」
興天狼幾人紛紛聯想出那副悲慘的畫面,紛紛喉嚨干謁,一想到自己也可能會被那個傢伙擰下腦袋來,渾身不禁起了一身的白毛汗,陣陣涼風吹過更是不猶的打了個寒顫。
興天狼問道:「你是說他的腦袋是被硬生生的擰下來的?」
龜田小五郎道:「當時我們因為害怕那個東西會在攻擊過來,所以沒有仔細檢查屍體,由於裂縫太窄,根本就沒辦法將屍體帶出來,我們就草草的離開了,但是那種傷口很容易辨認的,的確就是被硬生生的扯下來的,哎呀,那傷口血呼啦的,特別噁心。」龜田小五郎一邊說著一邊嘴裡嘖嘖的。
興天狼道:「既然這樣的話,你不如把槍支還給我們我們一同對付那個傢伙。」
龜田小五郎道:「哈哈,你以為我是傻瓜啊,到時候你們槍口反對著我們,我們不就慘了,你們還是好好的在前面開路吧,犧牲你們幾個不算什麼,反正我們這邊還有這麼多人。」
興天狼暗罵道:這小日本真他媽的不是東西,讓我們去當那種純粹的炮灰,別給你大爺我機會,給了我機會你大爺我照樣把你的腦袋擰下來,而且還要當球踢,踢完了再當夜壺。
興天狼眼珠一轉喊道:「唉,兄弟們,現在他讓我們去當炮灰,到時候我們死了,他就會讓你們去當炮灰,你們快醒醒吧,你要被金錢迷魂了頭腦,咱們握緊手中的鋼槍跟我起義吧。」
龜田小五郎笑道:「哈哈,天狼君,你就別白費力氣啦,還整個動員大會啊,我跟你說實話吧,他們一句中國話都不懂,你們喊也是白喊。少廢話,趕緊往前走。」說著龜田小五郎的槍口王腰上使勁頂了頂。
「走就走,有什麼可怕的,大不了不就是死嗎,你大爺我這輩子什麼都怕過就是不怕死。」興天狼此時腦袋仰的老高,一種大義凜然視死如歸的態勢。說著就朝那山澗裂縫走去。
鍾天山道:「天狼,我打頭,你們在我後面。」
劉占國道:「不行,我在前頭,你們在我後面。」
程小東道:「不行,我在前頭,我小,擔子也小,我死了之後你們還可以繼續……」
程小東剛要說出「任務」倆字,就立馬住口,差點就暴露了,這個時候暴露了無疑是死路一條。
興天狼道:「你們就別爭了,我經歷的事情最多了,我是隊長我打頭那是應該的。」
劉占國道:「不行。」
龜田小五郎笑道:「哈哈,這個時候講起了哥們義氣啦,別急別急,你們一個個來,都會死的。你先走。」
龜田小五郎槍口一指興天狼,示意興天狼第一個走。
興天狼急道:「都別爭了,咱們還是老隊形,我第一個,隨後是天山,劉哥和小東。」
鍾天山扭頭對龜田小五郎罵道:「我操,你八倍祖宗的,我跟你拼了。」說著就猛撲過去。鍾天山身子剛一動就被他旁邊的那個大漢衝著後背就是一槍托,打得鍾天山一個踉蹌。
龜田小五郎厲聲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沒工夫在這跟你們將哥們義氣,趕緊走。」
興天狼帶頭兒進入那刪減裂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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