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天狼扶著那石壁往前開路,那石板感覺極其的厚重,特別的是,這空曠地帶的石壁並沒有剛才那條通道裡面的石壁寒冷,反而還略有些溫熱,石壁上的那種水汽這下面的夜沒有了。
興天狼道:「你們感覺一下這下面的石壁,是不是比剛才那條甬道裡面的石壁暖和了許多。」
鍾天山道:「天狼,我發現咱們倆越來越是心心相惜了,怎麼感覺總是一樣,我越來越崇拜你了。」
興天狼道:「我發現你是越來越娘們了,怎麼了,這古墓莫非把你的荷爾蒙激素給嚇沒了。」
鍾天山道:「別他媽的胡說,你說哥們好不容易打算做個好孩子不想罵街了,你卻老是逼我,看來我還是還原本來面目最好。」
興天狼道:「按道理這下面的的氣溫應該比上面的還要冷,不知道這古墓用了什麼手段,現在身體也感覺暖和了許多,剛才凍得我那身雞皮疙瘩也下去了不少,我估計這可是個冬暖夏涼四季如春的地方。不管那麼多了,還是先走吧,雖然四季如春但是老生活在這種地方非得精神崩潰了不行。」
往前走了幾米的距離,由於鍾天山比較高,腦袋似乎碰到了什麼東西。
只聽鍾天山叫道:「我靠,什麼東西,媽的磕死我了。」只看鍾天山腦袋上又起了一個血包。興天狼拿著狼眼手電往上照去,之間鍾天山頭頂上有一個詭異的雕塑,好像雕刻的是什麼動物的腦袋。
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味傳到鼻孔裡,對大腦刺激很大,感覺好像是一股汽油味,但是還有股動物的脂肪味。興天狼幾人用手電仔細的打量著頭頂上這是個什麼東西。
是個什麼動物說不清,張著血盆大口,嘴裡顆顆牙齒很尖銳,就像是一把把匕首倒插在這東西的嘴裡,兩隻眼睛圓瞪著,死死的盯著遠方,在這黑暗中再用手電這麼一照更顯的恐怖。興天狼看了幾眼不禁身體顫抖了一下。
鍾天山冒著膽子將手探到那東西的嘴裡摸了摸,粘糊糊的,迅即縮手,在一看手上拿粘糊糊的東西好似石油。
興天狼道:「哦,我知道了,這可能是燈。剛才咱們看見的那幅壁畫上面一片空地上周圍的牆壁上就點著燈。」
幾人也是贊同的點點頭,的確這麼黑暗的地方沒有燈照明,那絕對得撞了南牆。
「就是不知道這等還找不著。」興天狼滿懷希望的掏出了ZIPPO。
興天狼打著了ZIPPO在那石雕的嘴裡一晃,那石雕的嘴裡『騰』的一下就冒起了三十公分的熊熊烈火,幸好興天狼躲得快要不然他的手此時已經灼傷了。點著了等,幾人迅速躲開,生怕掉下來的火油灼傷他們。也不知道那油是什麼油,在地下擱了這麼長時間了竟然火光一點就著了。
接下來卻發生了更奇怪的事情,就在那那奇怪造型的油燈點燃之後,還沒等其他人適應著久別的光亮的時候,周圍牆上一個接一個的油燈點亮了起來,從他們點燃的這個油燈向兩面拓展,就像是兩條被點燃的導火索,大概每隔五米的距離就有這樣一個油燈。
過了片刻整片空地燈火通明,方纔那混沌黑暗處已經一覽無餘。
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興天狼道:「這肯定是一個機關,不小心讓咱們觸發了。這麼多油燈數數幾十盞,要是點長這麼多多費事啊。」
鍾天山道:「凡事要簡單考慮,不必太鑽牛角尖,那樣反而適得其反,點著就點著被,那樣咱們還省事了呢,反正這個機關對咱們有利,又不傷害咱們。哈哈,是我發現的這個油燈,回去可得給我記一功。」
興天狼道:「嘿嘿,肯定給你記一功,要是能出去所有功勞都是你的,讓你成為祖國的英雄。」
鍾天山激動道:「真的?」
興天狼道:「真的,順便我在告訴將軍,是你非得要進這古墓,讓我們進行了一次非比尋常刺激的探險,耽誤了勘測地形的時間。」
鍾天山一聽這話分明是損他,現在劉戰國和程小東都站在了興天狼那邊,他要是再反抗那就是惹起了群怒,對他不利,所以只能說:「那功勞,我可不喜歡,我是耕牛光幹活,不求回報。」
幾人又是『切』了一聲,伸出中指鄙視。
之間前面這片空地已是燈火通明,周圍的牆壁好像是經過仔細打磨的花崗岩,反光能力很強,跟鏡子差不多了,可是地面上奇怪的造型讓他們很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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