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陰冷的風吹過,時不時的讓大家生起了雞皮疙瘩。現在只有靠著喝點二鍋頭暖和暖和了,只能拿壓縮餅乾和牛肉罐頭做下酒菜了。
簡單的吃了點,弄得大家吃了不少風,肚子立馬感覺到不是很舒服,幸好身體素質過硬,硬抗了幾下肚子舒服了許多。
鍾天山挫折手掌道:「我靠,怎麼這麼冷啊,咱們怎麼不帶個羽絨服啥的啊。」
興天狼道:「這就叫世事難料,當初用不到的東西帶它幹嗎啊,增加累贅啊,難不成我們現在需要個大號的發電機,我們還帶它過來啊,咱們還是自己克服一下的好啊。再忍忍,一會就能出去了。」
鍾天山玩著手指道:「哎呀···人家只是稍微的牢騷了一下嘛,看看惹得你這麼多話。我錯了還不行嗎!」
鍾天山忽然說出這麼娘們的話還真讓大家不適應,個個發出了一句噓聲順便是伸出中指抗議。
興天狼道:「好了,還是別說了趕緊。」幾人拍拍屁股又開始往下走。
再往下走並沒有再發現其他的筆畫,剛才那兩幅筆畫大概都有三四平方米左右。雖然再往下走沒有發現其他的筆畫,但是卻不斷的出現和那兩幅筆畫相同的方框。
興天狼道:「這些方框是幹嘛的啊,是不是一些筆畫還沒來得及雕刻這座墳墓就被封閉起來了啊。」
劉戰國道:「這個還真沒準,自古以來王族都是從出生就開始修建墳墓,但是很多都是還沒有完工那些貴族就死了,所以就草草的安葬了。」
鍾天山道:「啊哈,你們都猜錯了,我看這墳墓的主人還蠻有經濟頭腦的啊,分明是用於旅遊用的。」
鍾天山話一出幾人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個個盯著他,想聽聽他是不是有什麼有用的見解。
鍾天山道:「你們這還不懂嗎,你們看這些方框,如果這個地方開發出去,讓旅遊的人在這些方框裡面簽字留念啥的,比如『到此一遊,愛你一萬年』啥的,每簽一個字收幾百塊錢,這麼多的石板得簽多少字啊,到時候可就發了。」
興天狼一聽,戳著鍾天山的腦袋道:「你這大腦袋瓜裡面裝的都是什麼玩意啊,怎麼總是胡思亂想的,嘿嘿,不過天山你說的還真對哈,咱們假如出不去的話,把自己的名字刻在上面也會讓後人知道咱們來到過這個地方。」
鍾天山一聽興天狼同意了自己的想法,感覺就像是心心相惜一般,上去就衝著興天狼來了個吻。
興天狼道:「快,拿匕首,刻名字。」幾人一想也對,在古墓裡面留下自己的名字雖然不是很吉利,但是如果自己真的沒出去的話,把名字留在這裡也算是讓後人知道有人來過這裡,總之意義不一樣。幾人立馬掏出自己的匕首把自己的名字刻在上面。這石頭還真不是一般的硬,他們用的可都是世界上一流的特種軍刀叢林王,但是在那石頭上面奮力的一刻只是留下淺淺的印記。
幾人費了好大勁才把名字刻在了上面,這麼一運動幾人也感覺到渾身發熱,暖和了許多。
興天狼道:「好了,廢也發過了,咱們還是趕緊去找出路吧,不然咱們真成了後人參觀的古董了。」
「好勒,沒問題,快走吧。」剛冒完壞的鍾天山渾身來勁,真相是一個童真的孩子。
幾人又往下走了十幾個台階,現在距離地面的縱深約有十米了,突然下面的石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確實一大片空曠地,地上也是由無數的石板砌成。那石階組成的樓梯卻就簡單的只是一個通道而已,但是走出那個通道四周圍確實空曠無垠的混沌般的黑暗。在通道裡時而刮過的那股陰風也停止了。前方好像就是沒有邊際的黑洞,肆無忌憚的吞噬著向他靠近的每個東西。為了更好的觀察周圍是什麼情況,興天狼命令把所有的狼眼手電都打開。但是卻毫無用處。
興天狼道:「既然這樣的話,咱們就挨著通道兩邊的牆壁走,肯定能找邊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