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在隧道裡翻騰了大半天。累的也夠嗆,回到各自的臥室倒頭就睡。
第二天一大早就聽見那間比較大的臥室裡面一聲怒吼:「都給我起來!」幾人聞聲跑到那間臥室,原來是將軍的電話。
興天狼道:「將軍有什麼吩咐?」
將軍笑笑道:「這幾天在這憋得夠嗆吧!現在你們有機會出去活動活動啦!現在西亞戰事吃緊,恐怖組織都傾巢而出,都想在這個時候分一杯羹,割據一方勢力。據有關情報,十天前我國一支七人的勘探技術小隊在進入西亞之後與我們失去了聯繫,現在經確認該小隊已經被一個不明身份的恐怖組織劫持,你們的任務就是解救人質並將其待會安全地帶,具體任務要求稍後會有人向你們報告。十二點鐘有直升機來接你們,這段時間你們可以收拾裝備,其他的戰鬥裝備到時候會分發給你們,我想如果我調查的不錯的話這些應該都是你們最可手的裝備。好了,還有別的事情嗎?」
幾人一聽有任務了都興奮起來,好久沒有活動了,現在終於可以出去練練手了。
興天狼道:「將軍,你能否給我們解釋一下那酒窖下面的密室和那七口棺材是怎麼回事呢?」
將軍眉頭一緊顯得很驚訝,然後笑笑道:「好啊!小伙子們,看來我沒看錯人,這麼隱蔽的地方都被你們發現了,而且還敢進去闖一闖,你們能出來算你們命大,而且不是貪財的主兒。我只能告訴你們的是你們現在所居的別墅是當年洋人軍事要塞中的一所研究室,那幾口棺材當然是建設要塞的時候意外挖出來的。之後的情況我想你們也應該想到了。至於其他的算是軍事機密我也無可奉告,我想告訴你們的是不要關心這些無謂的東西,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執行任務。聽明白了嗎?」
四人立馬立正敬軍禮然後喊道:「明白!」
中午十二點直升機果然準時著落在別墅的花園裡。樹葉被螺旋槳產生的旋風吹的說說作響。四人衝出別墅,百米衝刺跨上了直升機。直升機緩緩拉升,飛機上除了一名駕駛員外還有一名軍官。一名軍官自我介紹道:「你們好,我的代號叫蝰蛇,今後你們可以這樣稱呼我。現在我要介紹一下任務行程。十天前技術小組進入阿富汗境內,便與我們失去了聯繫。現已證實該小組被一恐怖組織劫持,該組織位於阿富汗邊境。」
蝰蛇一邊說著一邊在地圖上指揮著。
蝰蛇繼續道:「現在困難的是我們情報只能掌握到該組織的位置,組織成員不到五十人,但是具體人數和其武器裝備問題還沒有搞清楚。所以你們要更加加倍小心。」
興天狼道:「這個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解救人質,這是我們的任務也算是我們的使命!」
蝰蛇繼續道:「將軍吩咐說,這次的僱傭金是每人五十萬,任務完成後你們自會看到錢。」
蝰蛇指了指直升機的後艙說道:「那邊是你們的裝備!」
興天狼幾人趕快過去找合適自己的裝備。興天狼看了一眼說道:「將軍不愧是將軍,我們使用趁手的武器都被他瞭如指掌,看來將軍情報工作的確做的不錯啊!」
幾人整理好裝備便在機艙裡坐下。蝰蛇道:「咱們不是直接飛往阿富汗,接下來的事情你們很快就會知道。
終於有任務了,幾人變的異常興奮並沒有過多的考慮接下來的殘酷任務。鍾天山更是興致大來,給大傢伙唱起了歌來,他那破喇叭嗓子唱出來的歌就跟卡帶差不多,幾度把直升機嚇的差點罷工。
興天狼望著外面的天空,直升機在雲彩中翱翔,午後的陽光透過雲彩顯得不是那麼的刺眼,反而更是和煦,將機身映成了金黃色。興天狼不禁想起了以前的戰友,想想自己當兵也有八年了。從前共生死的戰友互相失去了聯繫,軍隊的命令像我們這種特種兵退伍的時候不許留下聯繫方式。
幾個小時的路程,飛機緩緩的降落在西北的邊境,這裡已經沒有茂密的樹木,取而代之 就是荒涼的高山還有茫茫的戈壁,風中夾雜著無數的沙粒,讓人難以睜開眼。這是一處軍事基地,沒有人迎接我們。我們都是除了名的軍人,沒有人認識我們,更沒有人知曉我們,曾經的輝煌已經被抹去。蝰蛇帶我進了一個宿舍。
蝰蛇說道:「我只能將你們送到這裡,接下來的路程你們將自己走,路線都在這張地圖上面。戰爭是殘酷的,那些人都是無辜的,他們都是科學家,不用我說你們也應該知道他們的重要性,希望你們務必把他們帶回來。現在我將任命興天狼為你們的隊長,他曾經在我國西部服役過一段時間,對於沙漠戈壁地形很熟悉,他的指揮將給你們減少困難。兄弟好運!」
四人敬禮道:「明白!」
蝰蛇冰冷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微笑,並激動的和四人擁抱。興天狼道:「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帶著他們凱旋而歸的!」
程小東進入駕駛艙,終於又摸到了心愛的直升機。
鍾天山調侃道:「小東,你還行嗎?別到時候沒讓那幫狗日的消滅了,半道上讓你把我們摔死了,便宜了那幫狗日的了。」
程小東不滿道:「天山,就知道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你就敲好吧。絕對能給你過山車的感覺!」
戈壁上雖說氣候惡略但是沒有雷電暴雨,只是風大點,對飛機航行威脅比較小。少了剛才那位軍官的監督機艙裡的氣氛也活躍了不少。鍾天山在座位上又唱又比劃著。大概飛行了一個小時,無線電傳來了剛才那位軍官的聲音:「總部呼叫野狼號,總部呼叫野狼號。」
程小東道:「野狼號收到。」野狼也就是我們這架飛機的代號,在執行特殊任務的時候都不會使用實際的地名,任命還具體的代碼,這樣敵人竊聽無線電的話很容易得到可靠的消息,所以一般都使用代號,對地名一般都是使用數字代號。我們四個因為都是被除名了的人,這個世界已經沒有我們這號人了所以用自己的名字也沒關係,即便是自己的名字在別人耳中也跟代號差不多。
蝰蛇道:「你們已經飛離我國邊境線,按地圖航線航行,你們的任務期限四天,從現在開始保持無線電靜默,每晚十點開啟與總部聯繫。」
程小東道:「野狼明白!」
我們的行程嚴格保密,因為是秘密行動所以沒有幾個人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除了我們長的黃皮膚黑眼睛黑頭髮像中國人,其他特點根本不一樣。衣服是特殊的衝鋒服,就連商標也被剪掉了,飛機上面沒有任何標誌。從外表看我們更像是一夥兒不入流的武裝恐怖分子。
鍾天山突然表情黯淡了,似乎感覺到了憂傷。這也是他快樂的臉上少有的憂傷。鍾天山道:「天狼,你說咱們要是死在了戰場上是不是都沒人給咱們收屍啊?」
興天狼也感覺到了鍾天山的不對勁,想安慰他,但是對於這樣一個人也是安慰越讓他感到了恐懼。興天狼嚴厲道:「你他媽的混蛋,還沒出師呢就先咒我們死。有本事你就活著回來。是條漢子的話就別說喪氣話。平時看你嘻嘻哈哈的還以為你是什麼都不在乎的漢子,沒想到這麼怯懦,還沒到地方呢就他媽的洩了氣了。你他媽的要是條漢子就活著,咱們給敵人收屍!」
這一通罵把鍾天山罵開了殼:「天狼,俺是純爺們兒,俺可不怕死,我可也是戰場上死人堆裡爬出來的。要是怕死我就打死我也不來當賞金獵人了,你們可別把我當慫包。我剛才只是想起了從前的戰友,有些懷念而已。也不知道怎麼的有種別離家鄉,客走異鄉的感覺。」
興天狼打岔道:「你說你沒害怕,沒害怕你褲子怎麼濕了?」
鍾天山立馬紅了臉不好意思的竄起來看看褲子,然後大罵道:「天狼,你個挨千刀的,這個時候你還騙俺。」機艙裡一片彪悍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