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天狼頓頓道:「小的時候爺爺跟我說過老年間的做磚很困難,做磚也算是技術活了,所以很多人都不會做,蓋房子什麼的很多都是土坯房,土坯房就是利用泥土混合上枯草做成大塊的土坯磚,然後曬乾了再砌成房子。還有一種做房子的辦法更是蹊蹺了。就是去挖墓,把那墓磚搬到自家再蓋房子。這種辦法在破四舊的時候經常使用,因為那個時候根本就不信有什麼牛鬼蛇神,都說這是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要合理的利用。我想這些東西應該就是那個時候挖古墓弄出來的墓磚蓋起來的。」
鍾天山驚異道:「我靠他奶奶的,人類也太偉大了,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啊。我覺得這磚也得個幾百年了帶幾塊回去也能換錢。」
劉戰國道:「你他媽的就知道錢,掉錢眼兒裡了吧。帶這麼幾個玩意兒回去你不覺得晦氣啊。」
幾人在一邊竊喜。程小東道:「我覺得這裡面的貓膩很不簡單。從剛才那個西方的浮雕我就感覺出了,這應該和西洋人有關係。還有那毒氣罐的構造分明就是西洋人的手法!」
興天狼道:「對,剛才我也看出來了,不過沒能立刻下結論,畢竟沒有找到最終的答案還是不要過早的下結論的好,以免干擾到了咱們的判斷。」
鍾天山催促道:「行了,休息的也差不多了,咱們還是繼續前進吧,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在終點等著咱們呢。」
隧道走到這個地步,已經感覺不到門口的光亮了,只能靠著微型探照燈和狼眼手電探路。裡面水霧濛濛的,能見度很低,總是有種奇怪的感覺圍繞著心裡,總是感覺到前面的水霧中會突然的竄出個什麼東西來。這也就是每個人內心都有的心裡恐懼吧。就像是晚上走漆黑的夜路,總是感覺後面有什麼東西在尾隨著,回頭看也沒發現什麼。幸好他們幾個是受過特殊訓練的,要是換了常人的話早已經精神崩潰了。
幾人繼續前進,書說簡短,幾人一路上也沒發生什麼異常的情況,只是路上又消滅了幾隻不長眼的老鼠。在隧道頂部發現了幾個透氣孔,新鮮的空氣就是靠著這些透氣孔流進來的。最後在隧道的終點發現了一個鐵門,就像是保險櫃的門差不多,但是不需要密碼,鐵門上面沒有什麼裝飾,冷冰冰的就像是一塊方形的寒鐵,只是有一個把手,上面濕漉漉的生滿了繡。興天狼交過程小東來問道:「你看看這玩意怎麼弄。」
程小東也是滿臉尷尬解釋道:「天狼,我是機械兵開飛機坦克是我的專長,這溜門撬鎖的我還真沒幹過。」
興天狼道:「誰要你溜門撬鎖了,我是要你看看這上面有什麼機關沒有,看看能不能打開。如果在戰場上給你一輛鎖著的軍車,難道你就不開它了啊?」
程小東道:「開鎖當然是會啦,不過剛才我只是在暗示我雖然是會開鎖,肯沒幹過溜門撬鎖的不法勾當啊,嘿嘿!」
鍾天山在一邊少不了挖苦兩句:「哈哈,我說小東,幹過就幹過沒什麼見不得人的,都是自家兄弟。你不知道解釋就是掩飾,掩飾是罪惡的開始的事情嗎。不管幹過沒幹過,現在你就要干了,門後沒準就是成箱成箱的黃金啊。快點,麻利點。」
程小東也不理會他,繼續觀察著這個把手。看了半天也沒找到什麼鎖眼,連個窟窿眼都沒有更別說有鏈接機關的地方了,敲了敲裡面是實心的也不可能是內置的機關。
程小東握住把手,使出渾身的力氣,往下壓把手,牙根咬的吱吱響。憑手感感覺到把手動了,但是手也沒了力氣,實在是繡的太死了。其他三人對程小東這種溜門撬鎖的辦法很是不解,難道說是要用蠻力嗎,也太沒有技術含量了吧,怎麼不也得揪根頭髮往鎖眼裡擺弄幾下啊,然後聽著登的一聲大門就開了。
此時程小東說了句話把幾人氣的夠嗆:「門根本沒有鎖上,只是把手被鎖死了而已。想想以前的話這門應該很容易就被開啟了。我沒力氣了你們試試。」
劉戰國換了個位置,換到門口。雙手握住把手,雙手使勁往下壓,用了大概半分鐘的時間,只聽劉戰國一聲怒吼,門把手被壓到了底部。但是大門還是沒有開。鍾天山好奇心頓起,只想著裡面的好東西了,用肩膀使勁的去撞鐵門,但是肩膀都被撞的酸疼了還是沒什麼結果。
興天狼道:「哎·;·;天山,你幹嘛呢。」
鍾天山道:「你們還不撞門,就在這看熱鬧啊。」
興天狼道:「或許這門是往外開的呢?」
興天狼一隻手握住把手,往外一拉果然門動了。同時從門縫中突出風來。裡面竟然是個密室。幾人立馬明白了,原來這是一個真空們,也就是說這個門關閉以後,門裡面密室的空氣被抽了出來,密室裡面是真空的這樣可以防止東西的腐爛。
裡面果然和外面不一樣,密室裡面乾燥異常,沒有一點水汽凝結留下來的痕跡,地面也是乾燥的。更令興天狼他們駭然的是,密室裡面竟然擺放的是棺材,若大若小的正好七口棺材。大部分都是石頭棺槨,但是惟獨一個最大的,槨竟然是銅的,狼眼手電照過去還反射著陰森的光芒。最失望自然就是鍾天山,他還滿懷信心的認為鐵門後面有無數的金銀珠寶等著他,沒想到竟然是棺材。
他罵罵咧咧的說道:「草他西洋鬼子的八倍兒姥姥的,整的這麼大排場,竟然在這放著幾個棺材,嚇唬誰啊,媽的,棺材裡面我估計也是空的了,值錢的肯定也被洋鬼子拿了去了。草他姥姥的。」
興天狼道:「我覺得把棺材藏在這肯定是有原因的。要不不可能花費這麼大力氣就為了放幾個棺材。咱們打開棺蓋看看裡面也有什麼沒。」興天狼發動了大傢伙的積極性。
但是棺材被一一的撬開了,裡面都是空空如也,連個渣兒都沒看見。就剩下最靠裡面的那口最大的銅棺了。忽然聽到一聲物體敲擊金屬物發出來的聲音,聽聲音的方位應該是鐵門那邊。此時幾人都被這突入齊來的響聲嚇了一身白毛汗,心都被嚇到了嗓子眼兒,太滲人了,空氣彷彿都凝固了,只聽到了心跳和粗重的呼吸聲。然後是吱吱的門響。挨門最近的劉戰國大吼道:「不好!」然後一個箭步上去,把門頂住了,此時門已經關上了大半,幸好動作快要不四人就要被關在密室裡面悶死了。門的裡側根本沒有把手想從裡面打開時根本不可能的。
興天狼問道:「怎麼回事?」
劉戰國道:「門差點關上了。」
興天狼繼續問道:「剛才你不是把匕首插在地上把門頂住了嗎?」
劉戰國道:「對啊,我就是怕門關上才用匕首頂住門的啊。你看,這匕首怎麼竟然被拔了出來。」
幾人都不敢往壞處想,都是認為是沒插好,不可能是鬧鬼呢。只不過這想法也太自欺欺人了,匕首離剛才插匕首的那個洞怎麼也得有十多公分遠,傻子也看的出來也不是沒插好被門擠出來的。幾人越想越邪乎,不會是冤魂找上門來了吧。
鍾天山還在一邊裝模作樣嘀咕道:「觀音菩薩保佑啊,告訴那些鬼魂,他們的墓不是我們挖的,讓他們跟那些死洋鬼子討說法去,不是我們幹的。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啊,你可得跟那些鬼魂解釋清楚了啊,回頭我給你多多的燒香。」
興天狼道:「你別嚇唬人行不,你以前燒過香嗎,現在還舔著臉的嘀咕這個,觀音菩薩可不信臨時抱佛腳那一套。哎,你看你後面那是什麼玩意兒啊。」
鍾天山一聽這個,嚇的臉都綠了,這麼緊張的時刻後面會是什麼啊,他緩緩的扭過頭去,什麼也沒看著。其他人哈哈的大笑起來。鍾天山一下就怒了:「你個該死的天狼,這個時候還跟我開這種玩笑,嚇死我了。太滲人了吧。」
鍾天山也決定反其道而行之,臉部表情故作驚奇道:「哎呀,天狼你後面那是什麼啊?」
興天狼不理會他繼續看那地上的痕跡說道:「是鬼!」
劉戰國指著地上的一灘血跡說道:「哎,你們看這有血。」
鍾天山在一邊裝神弄鬼的說道:「哎呀,他殘忍了,不敢看了,太血腥了,鬼開始殺人了。」
突然聽到了幾聲老鼠的吱吱叫聲,幾人聞聲過去,有一隻老鼠渾身的血正躺在角落裡奄奄一息呢,幾人這才明白虛驚一場,剛才肯定是這老鼠跑的飛快,沒看見地上的匕首,把匕首裝飛了,自己也被割傷了。
鍾天山道:「我靠,這鬼也太畜生了吧,連個老鼠也不放過啊。」
興天狼給了鍾天山一個腦瓜崩說道:「你這個妖言惑眾的傢伙,我們這就就地解決了你,省的觀音菩薩他老人家親自出馬了」
幾人繼續又把那口銅棺也打開了,裡面同樣是什麼也沒有。只是那口銅棺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的一樣光芒很不自在。幾人仔細的查看這件密室,並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信息,看來要知道這間密室是怎麼回事只能去找將軍了,查看了好幾遍也沒找到什麼,幾人就打算打道回府了,回去找將軍問問心中的疑問。回來的路上鍾天山終於把那兩顆惦記了很久的綠瑪瑙搞到了手。方法很簡單,就是把那毒氣輸送的管用磚砸憋了,銅製的很軟,韌性也不錯,不必擔心會洩露,所以輕易的把綠瑪瑙扣出來了,觸發了機關也沒關係,因為管道已經被砸憋了堵死了。這種辦法也就是這幾個天才能想的出來,奇思妙想,軟的不行就來硬的,硬的不行就來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