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羅 妖獸都市,愛恨糾葛 第17節 洞房易主跋扈奪情
    “誰在外面?”蕭竹滿心疑慮對著緊鎖的房門再次詢問道。

    依舊沒人回應,門鈴聲也再沒有響起。越發恐懼,全然打消了開門看個究竟的念頭。詭異的安靜,單薄的房門仿佛蝸牛脆弱不堪一擊的殼,躲在裡面好歹還有一絲心理安慰。呼吸急促,掌心生生攥出了汗水,轉身走進洗手間,哆哆嗦嗦地擰開水龍頭,在狹小的空間裡平復著內心恐怖的疑慮。

    幾番試探,席喬政認定房間裡絕對安全,回首向守在電梯口的秦牛使了個眼色,掏出鑰匙躡手躡腳地開啟門鎖……

    輕輕掩蔽房門,身體警覺地貼在牆壁上,小心翼翼地向整潔的房間裡張望——

    沒有人?

    空氣凝重的讓人窒息,洗手間裡隱約傳出微弱的流水聲。男人臉色忽然一沉,淡漠的眸子霎時變得陰鷙而殘忍。

    Michelle,不要怪我。愛,沒了指望,好歹還有一副軀殼……

    果斷地握緊門把手,一個閃身進了洗手間。女人詫異而驚恐的雙眼迅速從突然闖進鏡子裡的高大人影轉向魔鬼子夜般懾人的面孔;“你?你怎麼,進來的?”下意識地退向牆角,舌頭發僵,講話已然詞不達意。

    男人用力扯下頸間灰藍條紋的領帶,隨手裂開襯衫的領口,望著“俘獲的獵物”低沉輕笑,“你以為嫁了人就能逃出我的掌心?誰有膽量窺測席喬政要定了的東西?”攥著領帶的手背試圖安撫那張倉皇的小臉,遺憾的是在對方眼裡那更像是輕薄之舉。

    “別碰我!滾出去!”蕭竹迅速將臉別向一邊,稍稍扭轉劇烈顫抖的身體。退到無路可退,單薄的身子陷在馬桶邊狹小的空間裡。

    男人步步威壓,蠻橫警告,“乖一點,反抗只會傷了自己。”

    “禽獸,你永遠得不到我的心!”一針見血。像一只不慎落下樹梢的雛鳥,張揚刺耳的尖叫背後,只剩下柔弱無力的掙扎。

    “心——誰稀罕?我只要個陪我解悶的女人,一副供我玩弄的身體。”心頭的傷口被女人固執而決絕的詛咒深深撕裂,迅速以更加殘忍的中傷作為回應。

    既然要恨,那就恨到底吧!她能給予他的情感只有恨了。

    像饑渴難耐的餓狼赫然撲向聖潔的羔羊,輕而易舉地將女人奮力的掙扎裹在懷裡,跋扈的唇迅速占據了柔軟的櫻唇,舌翼縮卷,貪婪吮吸著舌尖甘美的蜜露。

    “不要……嗯……放開……”抵抗微不足道,含糊的話語鎖禁在他口中。

    他迫切地掀起垂地的潔白裙擺,冷不防被女人彈起的膝蓋狠狠頂在燥熱的小腹上。深重的痛感霎時點燃了男人眼中爆虐的火光,猛然抬起眼簾一把抓起散亂在女人額前的碎發將其後腦狠狠抵在牆壁上,“賤貨!我就是要把你那高高在上的優越感踐踏在腳下!大圈仔又如何?很低賤嗎……不要用這種見鬼的眼神看著我!千金小姐很了不起嗎?還不是要躺下來任由我肆意玩弄?驕傲?我會讓你明白誰更下賤!”揚手一個耳光,女人柔弱的身體仿佛暴風掠下枝頭的落葉一般狠狠甩在大理石盥洗台上。

    蕭竹耳朵嗡的一聲,口中隨即泛起濃重的血腥。一縷猩紅洩下唇角,忍著疼痛,揚起白皙的手背輕輕擦拭,氣息微弱神色倔強,“席喬政,有種就殺了我!我寧可死!”

    話音未落,殘暴的大掌猛然鉗制住脆弱的下巴,“死?誰給你的權利?如果有一天我厭倦了,我會親手弄死你!別再跟我玩咬舌自盡那樣的把戲,不會再有第二次!”扭轉女人單薄的身體死死遏制在懷裡,用力抬起平日裡不可一世的精致臉蛋強迫她注視著鏡中脆弱的人影,“蕭大小姐,你以為你是什麼?我許給新郎官權利,他把你送給我取樂。”隨手抓起丟在石台邊沿上的領帶在她眼前晃了晃,“我可以綁住你的雙手,堵住你惑人的小嘴,可我不想那麼做。我要你聽話,乖乖地躺下!”

    委屈的眼淚霎時漾出疼痛的眼眶,順著輪廓細膩的臉頰淒然落下:倪凱文為了當上話事人把她出賣了?她新婚的丈夫為了上位把她出賣了!到底是為了滿足自己的野心,還是為了蕭家……

    身後的惡魔漸漸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修長的手指輕蔑地安撫著她酸痛的下巴,順著細膩而白皙的脖頸緩緩下滑……

    嚓啦一聲,背後的拉鏈被另外一只魔掌一拉到底,白紗驟然墜落,顫抖著纖弱的手臂掩住半裸的胸口,猛然將臉轉向一側,急於避開鏡子裡那雙野性而邪氣的眼。

    低沉而嘲諷的引誘在耳畔響起,“自己脫,然後幫我。我要是開心,蕭家還有重掌大權的可能。惹惱了我,我會讓蕭家的勢力徹底在聯合社團消失!在這一點上,倪凱文遠比你明智。”猥褻的大掌繼續下移,滑向胸口潔白的蕾絲,包裹住圓潤而挺拔的豐盈……

    隱忍的閉上眼睛——

    該死,不行!

    如希臘神殿裡半裸的維納斯一般,扭動著瑟縮的身體想要掙脫。男人猛一躬身將她抱在胸口,粗暴地踢開浴室的門直奔奢華而柔軟的大床。依舊踢打,放聲啼哭,抗拒力度卻大打折扣。

    為了蕭家,為了蕭家……

    老天!為什麼不讓我死?

    她不過是他人手中一顆小小的棋子,或許這就是命運……

    恨!

    她恨死了覆在身上的男人!他貪婪的唇舌,骯髒的指掌肆無忌憚地掠奪著她的清白;嘲諷的耳語毫不留情地踐踏著她與生俱來的驕傲與自尊……

    “不要!”依然妄圖推櫃。知道自己無法阻止跋扈的侵略,還是喊了出來。

    魔掌在細弱的腰肢間游移,猛然扯斷胯邊單薄的絲帶。放肆而粗魯的低咒,張揚而固執地闖入,恣意褻瀆著未經開墾的聖土……

    破碎的痛楚。

    蕭竹一聲沒吭,倔強地將發青的嘴唇咬得慘白,腦海裡一片空白,沒有注意到席喬政眼中瞬間閃過的柔情:難得規規矩矩的乖乖女。很高興看到床單上那片殷紅的血跡,得意,那意味著完完全全的占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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