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大家都是愛上了這種味道,它們是兩個人混在一起的味道,一種汗濕的粘粘的幸福味道,就像兩個人從此以後不再分開一樣。
赫連絕亦是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冷靜和驕傲,只是拚力的取悅她,卻更是取悅自己,他從來不曾像今天這樣快樂過,亦是從來不曾有一刻像是這一次,感覺她的心和他的緊緊的貼在一起,從此以後都不會分開。
夜藍知道,他是愛她的,亦是為她著迷的,要不然,一向以冷靜絕殺的人,怎麼每一次和她都是如此瘋狂,如此不顧一切呢!
赫連絕忽然握住了她的手,和她十指交握,他低下頭來深吻她的唇,在瀕臨雲端那一刻,在她耳畔一聲一聲的輕喃:「藍,我愛你……我愛你……」
她的手指像是蔓生的籐蘿,亦是緊緊的握住他的,在最後瘋狂的那一刻,她突然低吟出聲,雙腿繃緊纏住他有力結實的腰,她的反應,要他和她一起享受了攀上雲端的快樂,大掌包覆住她小小的手掌。
夜藍終於聽到了她夢寐以求的話,這是他第一次告訴她,親口對她說,他愛她!
她激動的不知道想要怎麼樣了,只是那快樂……那快樂像飛起來了一樣,她迎著風,她飛向他,她驚喜而又纏綿的啄吻著他,「絕,我也愛你……」
當清晨的曙光照耀進他們的身旁,兩個人像不知足的孩子,累倒在一旁,卻還是不捨得分開。
然後,每一個清晨,他們都會一起迎接黎明的曙光。
然後,每一個晚上,他們都會一起度過快樂的時光。
「老婆,還記得我考你的那個謎語嗎?」赫連絕輕輕的笑道。
「一物坐也坐,立也坐,行也坐,臥也坐。」夜藍想了想,才慢慢吟出,然後睜大眼睛。「你這個色。狼!」什麼時候都在想「做」。
原來他不是在考配天,是在考她呀!
「你的也不差啊,一物坐也臥,立也臥,行也臥,臥也臥,我們是不是很相配阿?你喜歡臥,我喜歡做!」赫連絕絲毫沒有難為情。
夜藍被堵得沒有話說,嬌羞的臉蛋,更是紅嫩嫩。她怎麼就鑽進了他的圈套裡,任他將她「欺負」得死死的呢!嗚……
「而且你還說,你的謎底可以吞我的謎底。」赫連絕很曖昧的看看夜藍的下面和自己的下面。
夜藍此刻才知道他那天為什麼笑得那麼邪惡。「你壞人,我根本沒有……」夜藍在為自己的名譽作戰。
赫連絕再次覆蓋在夜藍的身上,他的食指點在夜藍的嘴唇上,「你總是口不對心,我們再來驗證你的謎底是不是真的能吞掉我的謎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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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皇宮。
顧名思義,在海上建造的一座跟皇宮一樣格局的宮殿。
這是天邦六人組的聚會之地。
初夏的時光裡,海上還是有一層漫漫的霧氣,在早晨日出的時候,淡淡的散去。
拓跋野隨意搭了一件衣服在身上,在晨起的陽光裡,曬著他健實的胸肌,和無一不充滿野性的肌膚,他伸出手臂,隨意的蕩了兩蕩,才瞇起眼睛不滿的吼道:「洞房了一夜的人,還不肯出來嗎?」
相繼起床的還有南宮驕,他人還未到前面的花園裡,笑聲已經響了起來,「野你是羨慕嫉妒恨啊!不用著急,下一個就是你了!」
南宮驕大大咧咧的迎著陽光,雙手叉在腰上,望向海面上灑下一層薄薄的光暈,今天又是一個好天氣!
拓跋野正怒瞪向南宮驕時,卻看到上官卿和慕容邪同時走出來,上官卿整個身體要搭向慕容邪時,被慕容邪看似漫不經心卻是一道勁風掃開來,眼看著就要跌入海面上,在清晨就要和海水來一個親密接觸時,上官卿的腳步都未沾到水面,就跳躍著又粘到了南宮驕的身邊,一邊拍著胸口一邊吐著舌頭,琥珀色的重瞳滴溜溜的轉著:「邪邪真是個難纏的傢伙!」
眾人無語,明明是他先去招惹一向邪裡邪氣高深莫測的慕容邪,反倒打他一釘耙說慕容邪難纏極了!
「看你黑眼圈那麼大,昨晚收穫頗豐嘛!」南宮驕任他粘著也不動氣,笑他昨晚去偷聽赫連絕洞房之事。
上官卿揚起了薄薄的唇角笑道:「我昨晚可是去送藥……」
「絕還需要你去送藥……」南宮驕笑著打斷他。
他們當然知道此藥非彼藥,無非是大家調侃一下罷了!
司空破也從房間裡走出來,當然他依然是冷酷著一張俊臉,誰也不搭理。
上官卿迎著太陽,作了一個擁抱狀,他一身白衣勝雪,偏又生得極美。夜藍被赫連絕牽著手一出門就看到了他,她不由感歎,這島上還有這麼俊美的男人!
「藍藍,昨晚的藥好不好用?」上官卿向夜藍一笑道。
夜藍的臉瞬間通紅,敢情昨晚來到他們窗前的就是這個男人,叫做上官卿了!他也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啦!
天啊,她馬上將臉埋進了赫連絕的胸膛,都怪他,她今天哪還有臉來見人了!
赫連絕開心的一笑,將她的左手拉出來,給眾人看,然後低下頭對夜藍道:「卿的藥比黑玉斷續膏還好用!」
她的手掌只留下淺淺的疤痕,而肩胛骨上的傷,經過昨晚的瘋狂歡樂之後,今天早上不得不再次給她塗抹上藥。
「老婆,來給你介紹我們天邦六人組的成員。」赫連絕低頭親吻她的額頭,他知道她害羞,他就喜歡她可愛的樣子。
夜藍羞澀的抬起頭,順著赫連絕的目光望了過去,有五個天神一般的男人,站在他們的面前。
這……就是赫連絕最喜歡的社交圈吧!
她聽著赫連絕在向她介紹:「從右側起,司空破……」——
第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