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嗜血戀人【完結】 金色囚籠 我該怎麼懲罰你呢!(三)
    在肌膚的碰觸中,夜藍被他肆間的佔有慾籠罩,他整個人處於瘋狂之中,語聲又是如此冷硬,但他的貼近她時,卻又像火焰一樣在燃燒。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夜死而復生的事情之後,夜藍對赫連絕的態度更加明朗了起來。或許在準備死的那一刻,她後悔沒有告訴他。可在這一刻,他以他獨有的霸道不分清紅皂白的懲罰她的時候,她明白了一件事情,他們之間的交集永遠都只是身體,心與心,得不到任何的交流。

    然而赫連絕也沒有料到的就是,他昨夜以本來面目出現在她面前,她只當他是權傾九,毫不保留她對權傾九的愛意,因為那個吻,他就知道,是愛到濃時熱烈的吻。

    赫連絕,一向只有對他跪著膜拜的人,何曾有過這個女人,每次都要像今日這般去征服她。

    是否,這就是除了報復權傾九之外,想要留住她的原因嗎?

    然而夜藍也是堅若頑石,她冷冷的道:「我的心裡有誰,你永遠也侵犯不走他。」

    哼!隨著這一聲冷哼。他,狠狠的撞入了她的身體裡,他壓制著她的雙腿,將她撐到極致。

    疼!

    她早已經習慣了他沒有前戲沒有撫愛的狂野,只是這一次,他剛猛的一如長劍出鞘,就像野生猿人從天而降攬她入懷的剎那,而舉手無悔的冷硬,卻又只有赫連絕才做得出來,猛烈的依然會讓夜藍情不自禁的皺起眉頭。

    而赫連絕也好不到哪裡去,可他從來就不會輸,特別是輸給權傾九。他與權傾九的較量,以夜藍為賭注,他得不到她的心,那麼身體也要留在這裡。

    即使痛,夜藍也不吭聲,因為他要的,就是她痛。

    然而早已對她身體熟悉的赫連絕,只是唇角露出了一絲淺笑,她的身體總是能從最初的抗拒到現在的迎合,腰身有力的一送,更加的深入和緊貼。

    「藍,你越是表現得滿不在乎,就表示你越在意。」他的語氣帶著漫不經心的調侃,可身體卻像出閘獅子一般,在她身體裡橫衝直撞。「你以為你獨居叢林就能逃脫我,就能和權傾九雙宿雙飛嗎?你做夢!」

    被他掐著的腰,疼。

    被他頂著的某個點,卻開始歡。

    身體就是這樣不可思議,明明是陌生的兩個人,甚至是互相仇恨的人,卻能在相互碰撞之中,擦出絢爛的火花。

    赫連絕的汗水,從他銀色面具下落下,打在夜藍的身上,一滴一滴,浸入她的傷口之中,又帶起一陣撕裂的疼痛……

    這種力量和炙熱,總能讓夜藍想起昨晚野生猿人救她的那一刻,特別是那犀利而冷硬的眼神。「赫連絕,你在乎我是不是?」

    本來是一句無心的試探,男人卻更加猛烈和狂暴,是一種就算疼痛也要長驅直入死撐到底的性格,猶如雙刃劍一般傷己傷敵的行為,只有赫連絕才幹得出來。

    他恨她心中有權傾九,若非在乎,何必讓她心痛呢!

    只是他的這種在乎,是毀己毀敵的在乎。

    他不答她,這更讓她肯定這種猜想。

    而她淺淺的低吟,也令他作為征服者有了喜悅,「我是誰?」

    夜藍不答他,他則俯上身子,雙唇狠狠的噙住她的唇,像昨晚她吻權傾九時的樣子,火熱而濃烈。

    「我是誰?」他再次問她,而唇舌邊已經有了血腥味。

    而夜藍此次鐵了心的就是不說話,只是由著身體瘋狂的迎合著他,她身體每一處都在疼痛,可就在最後的剎那,她主動勾上了他的頸項,「傾九,我的傾九……」

    「啪!」一聲脆生生的響亮,清晰無比在房間裡久久都沒有飄散。

    夜藍非常溫柔的笑了笑,而且笑得燦爛無比。她不在乎有多痛,只要能讓赫連絕痛,她就開心。

    這是他第一次出手打女人,打的是自己在乎的女人,赫連絕銀色面具下的臉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而揚起的手心,在慢慢的收攏。

    無論哪一次的歡愛,她有意識或是無意識,都會叫赫連絕的名字,而現在她卻……

    「藍,你還真懂得如何刺激男人?」赫連絕語若玄冰。「就因為昨晚他救過你的命?」

    夜藍沒有接過他的話,但臉上的表情已經明瞭,因為權傾九用生命去保護她,所以她在乎他。

    「藍,如果昨晚是我救了你而不是權傾九,你是不是會愛上我而不是他?」赫連絕凝視著她的臉,紅紅的五指印清晰的印在她的小臉上。

    夜藍只當他是個比喻句,只當他是為了和權傾九較勁而這樣說,她根本沒有去思考赫連絕話語中的含義,也聯想不到昨夜救她的男人其實就是赫連絕本人。

    「即使你救了我,我也不會愛你。」夜藍輕輕的閉上眼睛,「愛是超越靈魂,愛是凌駕於身體之上,赫連絕你不會懂得!」

    懊惱的男人伸出手,狠狠的掐上了她的脖子,她昨晚明明就感到奇怪,可她就是不去探究,她明明就是感動,卻又不肯承認。

    話說回來,赫連絕昨晚的行動的是有私心的,他以本來面貌出現在她面前,是想試探她對他們兩兄弟的感情,而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她卻分辨不出。她是有心避開,還是無心的沉淪!令一向掌控著遊戲主控權的赫連絕,憤怒了!

    他不言,她亦不語,再一次的死死對峙後,他猛的轉身狠狠的拉開門,衝了出去。

    「終有一天你會發現,權傾九並沒有你想像中那麼好!」

    說完這句話,赫連絕已經不見了人影。隨即一切都像是在消失,就好像她和他之間剛才征服與被征服、懲罰與被懲罰的一幕,彷彿是一場夢。

    然而房間瀰漫著的特有的氣息,是她和他放縱的結果,那不是夢,是兩個人之間從來就沒有間斷過的較量。

    戰爭的可怕,在於瞬間的灰飛煙滅,屍橫遍地。

    人性的可怕,在於長久的壁壘在被一層層的剝落後,最後只剩下靈魂無所依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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