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還是為了權傾九,夜藍啊夜藍,你不知道這會徹底激怒那個痛恨著權傾九的男人赫連絕嗎?
將赫連絕惹怒的夜藍,結果就是被他敲暈,然後赫連絕帶上面具,走出了叢林。
當夜藍醒來已經不在叢林,她當然不知道叢林裡的權傾九其實就是赫連絕,她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頭還有些痛,她一掀開被單,發現被單下沒有一物。而凌楓那縱橫交錯的兩鞭,也令她火辣辣的痛,傷口處已經上過藥。
她最後的記憶就是藍肆找來了叢林,而權傾九則敲暈了她,現在是哪裡,又跟誰在一起,她可是什麼也不知道呢!
心裡想著赫連絕若知道了,又會怎麼樣的大發雷霆呢!
可房間裡又沒有衣服,她捲著被單躡手躡腳的走出門,卻看到藍肆正在和赫連絕商議著什麼。
「絕……」她輕輕的叫了一聲。
藍肆和赫連絕一起抬頭望她,藍肆的眼裡是自求多福的戲謔之色,赫連絕果然是非常難看的冰冷神色,特別是看到她用被單包著玲瓏有致的身子,露出修長而潔白如玉的長腿時,眼裡的火苗更是竄了起來。
「絕……謝謝你救了我……」她先示弱,免得他發脾氣,「我沒有想到會遇到凌楓……我不該不告訴你就跑去歷險了……」
夜藍以為,他應該是看到報社的視頻錄像後才趕過去的,哪裡知道赫連絕在她之後就進了山,他不敢想像如果他去遲了,她會怎麼樣。
赫連絕向她招了招手,夜藍小跑著過去,然後他一把抓起她,放她在沙發上,冰涼的手指摩挲著她頸間的傷痕,「為什麼要自殺?」
「難道被他們輪|奸凌辱嗎?」夜藍瞪大眼睛,彷彿他問的問題太幼稚一樣。
「你知道會有這樣的後果,還敢去!」赫連絕掐著她的脖子。
「那我及時被野生猿人救了嘛!」夜藍決定撒一個小小的謊,不說出來她曾遇上了權傾九的事情。
「野生猿人?還差點為他生孩子了是不是?」赫連絕一提就怒。不知道是她太迷糊,還是他的演技太好,她到現在還分不清誰是權傾九,誰是另外一個人。
夜藍低頭認錯,「你們在哪兒找到我的?」
藍肆輕輕一笑:「我們找到你時,一個人躺在大大的獸皮上,嚇了我一跳呢!」
還好,權傾九已經離開。夜藍暗暗的想,感激藍肆這麼說,她不僅對他投去一眼謝謝的眼神。
「謝謝你為我上藥。」她輕輕的對赫連絕說,也只有這個男人才會將她剝光來上藥,權傾九絕對不會。
「藍,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赫連絕心中窩了一肚子火,卻沒有地方發。他火她包庇權傾九,惱她竟然親吻權傾九,恨她居然什麼都為那個男人著想,更恨她的心中從來沒有他的一席之地。
老大火起,藍肆在一旁火上加油:「那我去拿戒尺了啊!」
又打小屁屁啊!夜藍欲哭無淚,她趕緊雙手護住小屁。「藍肆!」夜藍從桌上跳下來,跑去已經走到門口的藍肆身邊,「有沒看到權頃九,他有沒受傷?」
藍肆一邊可憐兮兮的笑著一邊要溜之大吉,因為背後已經響起了男人非常憤怒的聲音。「你想見他?」
夜藍心中一驚,這個男人早就知道,城府深沉的他,卻一直看著她荒腔走板的唱大戲,還沒多想時,肩頭被一隻手按住,旋即傳來一股巨大的力理將她整個人帶了起來,重重的摔落回沙發上,然後健碩的身子馬上壓了下來,將她困在他的身體和沙發之間,濃烈的獨佔之氣將她完全籠罩。
「你將他怎麼樣了?」夜藍看著他的銀色面具,「我和他什麼都沒有發生。」
赫連絕只是淡淡的笑著,那是一種隱忍的怒笑,夜藍的不安越來越強烈時,他又恢復了一貫的強勢,他的唇貼著她的臉頰,慢慢的游移著,帶著炙熱的溫度,燙著她冰冷的肌膚。「我不會殺了他的,因為我只要看著他痛苦。」
夜藍瞪著他,那種裝出來的柔順也因昨晚和權傾九的見面,拋得九霄雲外了。「其實不止他痛苦,你也一樣。」
赫連絕也瞪著她,身上散發出狂霸的氣息。這種無聲的較量在眼神的傳遞中訴說著彼此對對方的互不相讓。他的薄唇微啟時,夜藍已經先出聲了:「如果不是他出現,你現在看到的我要麼是一具屍體,要麼就是被男人輪番凌辱的樣子。」
「夜藍!」赫連絕的冷笑寒徹心骨,「你可能忘記了一件事情!」
夜藍還沒有來得及問什麼事情,赫連絕的大手已經將她身上的被單撕裂。受過傷的肌膚,有兩條難看的疤痕,可他似乎並不受影響。
「早知道被救回來是這樣對待我,不如在溝寨裡就被烈焰堂的人凌辱。」夜藍咬著牙,盯著他冷笑道。
她恨他始終不肯相信她和權傾九的清白,所以出言不遜。
他則為她心中只裝著和他一模一樣的權傾九,而失去理智。
「你敢這樣想!」語語未落,他已經用力的分開她的雙腿,隨手解開自己的拉鏈。
此刻的夜藍,雙手的手腕被他一掌握住,根本無法反抗,但她也知道,無論怎麼樣抵抗也是徒勞無功。
只是為何,隨著他的一靠近,她身體裡就有一股熱烈的氣息在流動,這是和權傾九在一起從來沒有過的。雖然剎那間轉睜即過,但夜藍卻能捕捉得到。
赫連絕整個人,都置身於她的雙腿間,手指從肩頭的鞭痕一路撫弄而下,濃濃的憤怒的呼吸著,「我說過,他越是愛你入骨,我就會虐你入心,同樣的道理,你越是愛他入心,我就會完全佔有你的心。」
在肌膚的碰觸中,夜藍被他肆間的佔有慾籠罩,他整個人處於瘋狂之中,語聲又是如此冷硬,但他的貼近她時,卻又像火焰一樣在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