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你不能走,你說過所有的困難我們要共同面對……”權傾九在後面喊得撕心裂肺。
然而赫連昊的“S十字星”舊部人員攔住了他,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夜藍的背影慢慢消失。這一走,他們要再見亦難。
“傾九,今天是你父母的追悼,不是你娶妻的婚宴,你搞清楚了沒?”赫連昊一見,更是痛心疾首。
追悼的悼念詞響起時,夜藍已經跨出了這道大門,她站立於陽光底下,卻感覺到整個人像冰塊一樣冷。
導致今天的一切,所有的錯歸根結底都是因為她,她是個罪人,是一個不可饒恕的罪人。
“夜小姐,請上車!”墨站在了她的身邊。
夜藍淒然的道:“你轉告赫連絕,我不愛他,也不嫁他了……”
“爺就在車上,夜小姐親自跟爺講清楚好一點。”墨很恭敬的勸道。
夜藍無奈,向前面停著的黑色高級轎車走去,她剛一到,車門就打開,而她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整個人已經被赫連絕卷進了車上。
“絕……放我走……好不好?”夜藍望著他。
“不好。”而戴著面具的男人看也不看她,只是整個身體都冰冷成霜,整個車廂都散發著逼人的寒氣。
“我不會再在你們兩個人身邊出現,我只想過自己的日子,求你了放我走吧!”夜藍乞求著他,她伸出手抱著他的腿。
“夜藍你給我聽著,我永遠不可能放你走,你死了這條心吧!”赫連絕一把掐著她的下巴,“昨晚和權傾九去哪兒快活了?你敢騙我說是去上班,你將我對你所有的信任全部摧毀,你知不知道?”
關鍵是他在這個城市居然沒有找到他們,這才是令赫連絕生氣的地方,可想而知,他們只能是藏在兩個人心底最秘密的地方,他們曾經談情說愛的地方,只要一想起他們昨晚在一起,赫連絕就怒氣沖天。
他提著她的身子走近“S十字星”總部,粗魯的將她丟進一間地下囚室裡,像囚犯一樣將她的四肢鎖在架子上,然後撕裂了她的衣服。
“我不是你的犯人,你不能這樣對我……赫連絕,我要舉報你濫用私刑……”
夜藍是記者出身,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他將她當成私有財產,給她用刑法侮辱她,可她的抗爭只引來他更加激烈的虐待。
看到她雪白的頸部印滿了男人的唇印,順著鎖骨往下,到胸前的蓓蕾,像一幅印象派油畫,布滿了深深淺淺、紅紅點點的吻痕。
“這就是你們昨夜的戰果?夜藍,你可知道你要為此付出什麼樣的代價?”赫連絕的墨眸瞬間凝結成冰。
夜藍羞辱的閉上了眼睛,“赫連絕你不要血口噴人……”
“那你如何解釋身上的痕跡?”赫連絕冰冷的大手握著她的下巴,力道大得逼她睜開眼睛。
她解釋不了,因為權傾九確實吻了她。
她的無言,令赫連絕更是惱火,“可知道我的女人背叛了我是什麼下場?”
“你執行私刑,不就是想整死我嗎?”夜藍瞪著這個不屑法規的男人。
“錯!我怎麼會整死你了呢?夜藍,我讓你生,你就得生,我讓你死你就得死,如果我讓你生不如死,你就只得生不如死。”赫連絕嗜血的笑道。
他說完打開水龍頭,噴向她的全身,他將她身上所染的權傾九的味道全部洗淨,然後將手探入她的腿間,放進了一粒東西。
夜藍從開始的冰冷到現在的火熱,她已經經受了赫連絕N多次的折磨,當然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全身開始顫栗,他卻雙手環胸看著好戲。
即使咬著牙齒,她也能完全聽到嘴裡崩出的聲音,好羞、好恥……
赫連絕凝視著飽受欲望折磨的她:“這是專門對付女特工的藥丸,她不僅催情,還會說實話,藍……你覺得你的意志和深受考驗、經過嚴格訓練的女特工相比,哪一個厲害?”
夜藍忍受不了的哭泣道:“你不是認定了我和他發生了什麼,逼我說什麼還有用嗎?”
“那你如何解釋?”他的手撫上了她的花蕾。
夜藍情不自禁的又靠近了一點,水,又哪裡洗得淨權傾九印在她身上的吻痕,赫連絕粗暴的生氣的撫著她。
“今天是傾九父親的出殯日,他怎麼會像個禽獸一樣和我造愛?”夜藍保持著最後一點的清醒。
赫連絕審視著她的話,“所以他撫摸了你吻了你,只差最後一步了是不是?”
夜藍一邊哭一邊點頭,可赫連絕的臉色依舊不見好轉,惡狠狠的道:“我要將你圈起來,養在籠子裡,一步也不許離開。”
說完,松開她手腳的束縛,命令道:“跪下來取悅我!”
夜藍雙膝一軟,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絕望的問他:“今天是你父親出殯日,你不要這樣好嗎?”
“我沒有父親,他早就該為母親的死付出低價。”赫連絕冷聲喝道,一把拉過她的頭,抵在了他的雙腿間。
“酒……我要酒……”夜藍恐懼的叫了起來,只有喝了酒,她才能面對赫連絕五花八門的摧殘。
赫連絕深深的抵著她,語氣像北極冰一樣冷,“你敢再沾一滴酒,我就讓世界上的酒廠全部消失。”
“絕……”含糊的詞,難成句。而難以喘息的感覺彌遍了全身,夜藍青澀的不知道如何去做,反而令男人更加高漲。
她一直在養病,而他也久未碰她,此刻一種全新的感受,令縱橫黑白兩道的赫連絕心中漾起了一道難以察覺的漣漪。
而受藥物催動的夜藍,只希望借他身上的熱源,來解放自己……
哭泣聲、申吟聲、低吼聲、呢噥聲,聲聲不斷。在這間囚禁背叛者的房間裡,一直回響……
赫連絕看著緊緊粘著他的女人,可憐兮兮的一直求他,他閉上眼睛,將她揉進懷裡。“藍,你是我的……從一開始就是我的……你注定無處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