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再次變得艱難,他吃力地喘息著,彷彿失去了意識,直到感覺到一雙手輕輕地替自己拍打輕撫脊背,他才緩緩回過神來。
「不管你生了什麼病,不吃藥怎麼行。」她說著,將侍從再次端來的藥捧在懷裡,輕輕吹了一口氣,說道:「沒有人會喜歡喝藥,但是發脾氣也不會讓病快點好起來,就好像你剛才扔來的藥倒了我一身,就算發脾氣,我的衣服也不可能突然變乾淨。」
這丫頭居然可以用這種語重心長的口氣向他埋怨他剛才的過失。他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
「嗯,笑自己突然想喝藥。」他說著,把藥端了過來,蒙頭喝了下去。
侍從簡直不敢相信從來都沒有乖乖喝過一次藥的冷野純這麼容易就喝光了一大碗藥,半晌都回不過神來。
然而,這樣的純少爺卻讓侍從的內心深處多了一份感傷。
差點忘記重要的事情,零羽櫻想起達令,正要轉身離去,就被冷野純叫住,「剛才我為你做了一件事,現在是不是該輪到你為我做事了?」
為她做了一件事?零羽櫻崩潰,藥是為了他的病喝的,怎麼會是為她做的事?不過……他眼底的渴望好明顯。她想了想,道:「要我為你做什麼?」
「你來。」他的唇角漾起單純的笑容,向著侍從揮了揮手,「你先退下。」並不理會其他,他道,「你會玩嗎?」
「遊戲?」零羽櫻看著屏幕上的網游畫面脫口問道。
兩人就好像認識了很久似的並肩坐在電腦面前。
「唔,你想叫什麼……」沒有想到她會玩,他頗為開心地說道。
「我的叫星心的形狀。你的叫蛋小芊好了。」
「非要叫這種奇怪的名字不可嗎?」
「這都是作者大人授意的,聽說是她以前用過的非常失敗的筆名。」零羽櫻非常認真地解釋著。
「既然這麼失敗,為什麼我們還要拿來用?」
「因為是作者大人授意的。」
「……好吧。」冷野純無奈地投降。
過了幾分鐘……
「喂,你有沒有覺得我們這樣互相捅殺就好像作者在自虐。」
「這是作者在自我參透,別理她。」零羽櫻說道。
「咳!」
又過了幾分鐘。
「喂,你叫什麼名字?」
「星心的……唔,我叫零羽櫻,你呢?」
「冷野純。」
「跟那個人的名字好像……啊!」零羽櫻突然站起身來,「糟糕了,我把達令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