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笨女人,你倒是睡了,我可讓你折磨死了。」
戴正勳懷裡摟著嬌軟的小傢伙,下面一直在硬繃著,弄得他火急火燎的,大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摩挲。
越撫摸,他氣息卻亂,下面越是不松勁。
更為可惡的是,她肉呼呼的小嘴巴,就貼在他胸膛的肌膚上,呼呼的哈著氣,哈得他那塊肌膚熱乎乎的,彷彿撩撥。
她的小腿,正好杵在他要命的突起處,呼吸間,都彷彿她在摩擦他。
「小東西,你要把我變成狂暴的色魔了……」
戴正勳低頭輕輕吻了吻她的頭髮,大手扣到了她粉嫩的胸脯上。
飽滿、挺翹,帶著少女的稚氣。
「哦……」
戴正勳低吟一聲,小腹下面又跳了跳。
「不行了……」
戴正勳深深呼吸著,輕手輕腳地掰開她的胳膊,她的腿,游落兒睡熟了就像個嬰兒,你把她放成什麼姿勢,她就乖乖地躺成什麼樣子,賊可愛。
「唉,你這個小東西啊……」
戴正勳用手刮了刮她的鼻頭,然後起身去了洗刷間,沖涼水澡去了。
第二天,游落兒可以出院了。
真巧,陳蓮花也在這天出院。
戴正勳抱著游落兒,走出醫院大廳的時候,正巧,戴墨寒推著陳蓮花的輪椅,也出現在大廳。
「大哥,她可以出院了嗎?」
游落兒注意到,戴正勳始終沒有喊過那個陳蓮花像是大媽之類的稱呼。
戴墨寒一驚,看了看戴正勳那張千年冰塊的冷臉,又重點看了看他懷裡的游落兒,眸光暗了暗,點點頭,「嗯,正勳回來了啊,出院,我媽她在醫院裡也沒有什麼意思了,不如回家療養,反正是離不開輪椅了。」
不知道是不是游落兒眼花了,在那一刻,陳蓮花臉上劃過一抹譏諷的笑,僅僅是一秒鐘,那抹笑容就被木訥的表情代替了。
「嗯,那我們先走了。」
戴正勳點點頭,優雅、霸氣地抱著游落兒闊步向外走去。
戴墨寒愣住了。
就那樣看著戴正勳和游落兒的背影,呆在了那裡。
「還不走?那女人有什麼值得看的?」突然,冷冰冰地,彷彿毒蛇的聲音響起,駭得戴墨寒渾身一抖,低頭看了看說話的陳蓮花,也用同樣冷冰冰的語氣說,「我願意看誰就看誰,你以為你還可以繼續掌控我的思想嗎?你沒死算你走運了!」
陳蓮花的眉頭抖了抖,咬緊嘴唇,什麼都沒有再說。
戴墨寒推著陳蓮花,徐徐向醫院外走去。
很多人看到,這是個非常孝順的兒子。
天煞幫有很多事情需要戴正勳處理,可是戴正勳剛剛回來,游落兒總是纏著他,沒法,他只好把工作搬到了家裡。游落兒在客廳裡看電視,吃零食。
戴正勳就在書房裡,網上辦公,翔子帶著一些需要批復的文件挨個的讓戴正勳檢查,批復。
「這幾天的情況都簡單說說。」
戴正勳頭都沒抬,看著手裡的文件,偶爾地寫上幾個字,對著屋裡的翔子說。
「哦,從您離開那一天起,我就時刻保護著落兒小姐……」
「可是月圓夜落兒受傷的時候,你沒在。」
乾脆利索 ,毫無感情。
震得翔子渾身一抖,「這個這個,老大,您也知道,那天是月圓之夜,我怕我和小姐在一起,控制不住自己,隨時變了身嚇著她,就躲回狼堡了。」
月圓之夜,是狼族人和豺族人獸性最強的時候,會稍微一激動,就裂變成為獸身。
戴正勳自然也知道,翔子的話並無虛假,他哼了聲,示意翔子接著說。
「……落兒小姐去肖愛霞家做客……」
「什麼!」戴正勳猛然一驚,霍然抬起頭,瞪著翔子,「她去誰家了?」
翔子抖了抖嘴唇,聲音變小,「肖、肖愛霞家……」
戴正勳眉頭鎖了鎖,「說!在她家都發生了什麼?」
翔子讓戴正勳那冷酷犀利的目光看的渾身發抖,顫聲說,「落兒小姐出來時,手指破了,說是被花刺扎破了……肖愛霞的媽媽給她塗了藥,包紮了下……」
「啊!」(☉_☉)戴正勳直接驚得彈起來,椅子轟的倒地,駭得翔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在他以為老大把他捏碎時,老大卻像是一股風,跑出了書房。
「嘎嘎嘎,正勳呀,你看這個女主角多好笑啊,哈哈哈……咦?你幹嘛?你捏我手指做什麼?」本來看電視吃東西的游落兒被戴正勳颶風一樣的快速動作嚇一跳,他幹嘛啊這是,把她十個手指挨個的檢查一遍……
「說!你哪個手指被花刺扎破了?哪個?」
「這、這個……沒事了,你看你……」
啪!
戴正勳根本不理游落兒說些什麼,很快地拿過去她左手,仔細查看那個手指。
什麼痕跡都沒有了!
一點傷痕都看不到了!
沒有一滴滴潰爛或者不癒合的跡象!
「媽的!興路欺騙了我!」
戴正勳一秒鐘就反應過來,氣得炸鍋了,一下子跳了起來,吼道,「翔子!派車!我現在就去興路那裡!」
翔子如獲大赦般,屁滾尿流地滾到外面叫車,戴正勳剛要出門,游落兒卻像是小猴子一下子跳到他身上,雙腿盤著他的腰,「你幹嘛去?你要出去嗎?你帶著我,帶著我啦……」
「你這個丫頭,你纏死我吧!」卻是語氣裡無限的疼愛和喜歡。
托著游落兒的屁屁,大手掌在她彈性十足的屁屁上拍了拍,抱著游落兒出了門。
戴正勳再次踢開興路的門時,興路又嚇了一跳。
「嗨,帥哥,這次,你家的門,該換了吧,哈哈。」游落兒從戴正勳背上滑下去,檢查一下興路的門,嗯,這一次,全都壞掉了。
「正勳?你怎麼說來就來,都不打個招呼?」
興路笑了笑。
「翔子,帶著落兒在診所周邊參觀參觀。」
游落兒朝戴正勳吐吐舌頭,「我知道你們要說體己話,我還懶得聽呢!翔子,走,咱們去那邊玩去。」
沒有了游落兒,戴正勳臉上的寒氣,越來越重。
興路臉上的笑容,也一點點隱去。
「興路,說吧,將落兒身上毒的實情,說給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