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勳總算回來了!
正勳……
“嗚嗚,正勳,我……”
游落兒哭得稀裡嘩啦的,伸過去軟綿綿的小手,抱住了貼近她身體的男人,手指插進他的發絲裡。
他的味道……
這就是他的味道!
那麼清冽,那麼霸道,那麼熱烈……
“笨女人,你真的是個事故多發區啊,以後我走到哪裡,都要帶著你,把你裝在我兜裡。”
戴正勳撅嘴,在她耳邊親了下,然後支起身子。
“正勳……吻我……”游落兒賴皮地呢喃,“否則我會以為這是夢,我怕你一會就走了,我想你……”
尤其在危險的時候,那時候,她腦海裡,想到的都是他。
戴正勳怔了怔,壞壞一笑,“正如我意。”
拿開她臉上的氧氣罩,覆過去,深深地吻著她。
急切、熱烈、狂熱……帶著他對她的思念和愛戀,像是高熱的颶風席卷了她。
“唔唔……”
游落兒鼻腔裡哼嚀著,小胳膊圈著他脖頸,小身子禁不住在微微湧動。
唇與唇的摩擦,舌與舌的糾纏,芳香、甜蜜、悸動。
想她!
從他離開她的那一秒鍾,他就開始飽受思念的煎熬!
想念她淘氣的笑,想念她撒嬌卻耍賴皮的吳儂軟語,想念她纖軟的身體,想念她帶給他那份強悍的激動。
戴正勳呼吸粗重,粗劣,胸膛繃得緊緊的,從他胸膛向下,貫穿著一股股強烈的大火,將他身體的欲望,一勾而起,熊熊欲火頓時燃燒起來,男性的強悍馬上就有了反應,硬如鋼鐵。
真想,真想,現在就和她融為一體!
想要在她溫熱的身體裡馳騁……
想啊……
都說小別勝新婚……
真是的,這幾天不見,他都要憋瘋了。
可是……不行!她還在醫院哪!
“呼呼……”戴正勳靠著強大的自制力,突然離開了她的嘴唇,而游落兒完全癱軟了,迷蒙著春潮的眸子,性感的紅嘴一副等待品嘗的水嫩,胸脯在劇烈起伏著。
“正勳……”該死的,人家正吻得透入,正吻得雲山霧繞的,不知道今夕何夕,卻怎麼突然戛然而止了呢?
她還想要!還要!
“正勳……再親一會嘛……”
她扯著戴正勳的衣服角,扭動著身子。
那副媚態,惹得戴正勳狠狠呼吸一口。
直接拿過去氧氣罩,卡嚓一下扣在了她的小臉上,在她目瞪口呆的時候,邪性地笑笑,“等你病好了,我讓你一夜都睡不著……”
“壞蛋!”吊人胃口的魔鬼臭壞蛋!
這隱晦的形容,讓游落兒害羞了,想要扭過去臉,不敢直視戴正勳那犀利、火熱的眸子,卻恰巧看到了另一張病床上。
“呵!”
游落兒驚得猛一抽氣。
戴正勳反應無比敏捷,即刻以保護游落兒的姿勢,迅速轉身去看。
只見戴亞川,躺在另一邊的病床上,正大睜著眸子看著他們倆。
滿臉的憤怒和受傷!
眸子裡燃燒著巨大的怒火!
游落兒被戴亞川那無法掩飾的憤怒氣場,駭住了。
傻傻的,有點不知所措地一眼不眨地看著戴亞川。
夜色中,戴亞川的眼睛,無比的明亮。
呼呼……戴正勳那才松了一口氣,往游落兒床上一坐,放松地說,“亞川,你醒了啊。”
“哼!”戴亞川冷哼一聲。
“這兩天辛苦你了,在這裡照顧落兒,我回來了,你可以回去歇歇了。”
戴正勳泰然自若地說著,當然,還帶著他那與生俱來的霸氣和凜然。
冷颼颼的,讓人覺不出來他真正的情緒。
“你們倆,真行啊!”
戴亞川委屈極了,他怎麼也想不到,二哥和游落兒竟然暗度陳倉,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儼然一副情侶的關系了!他竟然一直被蒙在鼓裡,傻傻地以為,即便二哥也喜歡游落兒,最起碼游落兒是喜歡大哥的,或者游落兒幼稚的感情裡還沒有確定下來她到底喜歡誰,這樣子,那麼他還有機會。
可是現在倒好……剛才驚醒過來,他看到游落兒對二哥那副依戀和嬌膩,他的心都碎掉了!
“我看,最傻的那個人,從頭到尾就是我!”
戴亞川傷心地丟下這句話,翻了身,跳下床,跑走了。
“亞川!亞川……”游落兒都不知道戴亞川怎麼了。
怎麼說不高興就不高興了啊。
戴正勳靜了靜,他心底,跟明鏡似的,什麼都一清二楚。
亞川也喜歡落兒,這點,從哪一天他就意識到了。
可是,沒辦法,即便他是兄弟,他也不能把女人讓出去。
戴正勳的底線,就是游落兒。
“他沒事,過幾天就好了。天色不早了,你睡吧。”
戴正勳優雅地抖了抖衣服,然後去洗刷間洗了洗臉,擦著晶瑩的水珠出來時,看到游落兒傻傻的水眸盯著他看,如果不是氧氣罩罩著,估計她早就流口水了。
這個小色女!
“瞧你那欲求不滿的樣子,快點睡,等你病好了,我好好的疼你。”
戴正勳輕笑起來,推了推她的小腦袋。
游落兒拿開氧氣罩,花癡地說,“那你摟著我睡覺……”
“好。”
“把襯衣脫了。”
“行。”
“把褲子也脫了。”
“啊?”(☉_☉)戴正勳忍俊不禁,“小東西,你到底想干什麼啊?你還沒到如狼似虎的年紀啊?”
游落兒臉紅了,撅嘴,“你壞死了!我又沒往那方面想。我是覺得你的褲子太髒了,風塵僕僕的,要多少細菌啊,你脫了褲子,但是!必須穿著內褲……”
不等游落兒解釋完,戴正勳已經笑癱了,“哈哈哈,還用你說嗎,不穿內褲明天要嚇壞人家護士小姐的,哈哈哈……”
游落兒發了飆,“你還想讓護士看到你身體?你是暴露狂嗎?你如果敢讓別的女人看到你身體,你等著點!”
戴正勳一直笑著舉手投降。
兩個人擠在一張病床上,緊緊地摟著。
游落兒像是小青蛙,一條腿不老實地插進他兩腿之間,小爪子摸著人家戴正勳的胸膛,然後把她的臉臉枕著他胳膊,往他懷裡,扎個舒服的窩兒,呼呼大睡。
“這個笨女人,你倒是睡了,我可讓你折磨死了。”
戴正勳懷裡摟著嬌軟的小家伙,下面一直在硬繃著,弄得他火急火燎的,大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摩挲。
越撫摸,他氣息卻亂,下面越是不松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