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讓一下,我在抓賊!」他火燒火燎地眼看著那個穿著破爛的牛仔服的女騙子纖瘦的背影迅速地沒入人群當中,她穿得那麼乍眼固然好找,可是……可是這個女人的動作非常敏捷,逃跑開溜的本事絕對一流,她似乎也發覺他在後面追趕她,專門往人多的地方鑽,本來夜宴燈光昏暗,她又嬌小的個子,很快便沒了影子。
「臭女人!」林錦凱好不容易穿過人群,卻發現已經看不到她的影子了,便更氣更惱,他直接跑到外面,發現一輛紅色的雅閣車也正衝出了停車場,雖然窗玻璃貼了反光黑色的貼膜,但是林錦凱有種感覺,這車一定是剛剛那個騙子開的,而且這女人駕車的技術非常驚人,竟然以超過120的速度迅速抹出停車位,車輪急速得把地上的方磚都差點給擦得跳高了好幾塊,甚至他還沒看清車牌號的時候,車已經馳入了夜色中。
他迅速地上了他的A8L,盯那個飛速上路的車,他全神貫注地把著方向盤,一定要追上她,一定要把她抓住,這個囂張的臭騙子,野雞,小偷,別讓我抓到,抓到,要你的命!
可是林錦凱一路狂飆卻沒有追上前面那輛雅閣,甚至不敢相信都沒有拉近他們之間的距離,這個瘋狂的女人有職業賽車手式的身手,硬是用她的破雅閣,在一個急速轉彎的三叉路口,將他的A8L給甩掉了!
林錦凱氣極地停下了車子,黑色的夜空星光幾點,他氣惱地下了車,點燃了一支煙,也撥打了報警電話。
「喂,你好,110A市荷塘區警務室,有什麼可以效勞的?」民警接通電話,鄭重的語氣。
「你好,我在帝豪飯店讓個女的給偷了……」林錦凱無奈地描述他被騙被偷的情景。
「唔……那個女的二十四五歲年紀,個子不高,大約一米六,皮膚很白,眼睛挺大,長得還挺漂亮,一身奇裝異服,專騙有錢人,然後行竊,得手後走人?」民警卻意外地在他描述了他被騙被盜的過程後閒閒地將這女人的特徵說了一遍,讓林錦凱差點沒暈了,不是吧,這個女人……
「她是慣犯,從三個月前開始頻頻作案,受害者不下十餘個,可是我們已經將她的摹擬畫像張貼在網上了,在各警區都有備案,不過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線索,如果先生有時間,可以直接來警局備案,一旦案件破獲,我們將第一時間向嫌疑人取證,歸還您的財務……」那民警顯然已經一點也不新奇這個慣犯騙子神偷了,連說話的語氣都帶著敷衍的意思了。
林錦凱氣惱地結束掛機,抽起了他的美國香煙,腦海裡不斷地浮現那個騙他的女人,心情十分煩躁,他倒不是很在乎那點錢和證件,只是有些接受不了,他竟然這麼容易地被一個女人給誑騙了,向來壞痞佔上風的那個人從來都是他,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女人呢?他受不了這種傷自尊的挫敗感,他狠狠地抽了口煙,心中暗暗罵道:臭女人……別讓我抓到你,抓到你,你會死的很難看!
夜深人靜,偌大的黑暗房間裡安靜得沒有一絲聲響,門悄無聲息地被打開了,一抹纖瘦的身影悄悄溜進了門。
沒人?好!太好不過了!她如貓般放輕了腳步,盡量不發出任何一點聲響,彷彿是個夜入民宅的小偷一般地謹慎小心,她想順利地走過一樓大廳,那就可以安全地上樓跑到她自己的房間了,一定不會讓那個可怕的男人發現她的晚歸了。
「站住,你去哪了?這麼晚了才回來?你知不知道現在是幾點了?」忽然黑暗的客廳裡猝然響起了男人的說話聲,這聲音低沉好聽,可是在黑暗空曠的房間裡意外地響起,還是把本來以為廳裡無人的她嚇得魂差點沒飛了。
「你……哥……我出去走走……」她怯怯地開口,方才意識到客廳的沙發上正坐著一個高大壯碩的挺拔黑影,那一明一暗的亮光也說明他在那裡吸煙,應該是坐在那裡好久了,他是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她卻嚇得心跳得狂亂不已。
「出去走走?你真厲害呀?一出去走走就走到凌晨一點鐘?」他慵懶閒閒的聲音不疾不緩,聽不出是怒還是喜,可是這聲音聽在她的耳朵裡卻是極其的恐怖的,她可以肯定這個可怕的男人又生氣了,她……又要倒楣了!
「我……有點事情耽誤了,我累了,想早點睡了……」她尷尬地笑了笑,想要打個哈哈矇混過關,腳步也向著樓梯的方向邁去,想要乘機溜上樓去。
「站住!你這個臭丫頭,我有說過讓你走了嗎?」他斷然喝止她的動作,手中的煙狠狠地掐滅在煙灰缸裡,突然站起了身,高大的身軀在黑暗中像個巨人一樣嚇人,他迅速跨步到她的身邊,將正欲逃跑的女人給一把抓住,惡狠狠地摟在了懷中。
「不要,饒了我吧,我不要的……」她一被擒,嚇得驚慌失措地大叫著,下一秒鐘她的嘴已經被壓下來的男人的唇給狠狠地吞沒,也不管她肯不肯,願不願,拚命地掙扎,不聽話的手臂在他寬闊的後背上使勁地揮舞撕扯,可是嬌小瘦弱的身軀終究躲不過他的野蠻和掠奪,在她的含糊不清的掙扎中,她仍然被強行抱上了樓。
「我求求你了,不要呀,我是你妹妹呀……」她被他強行給抱進了她的房間,他一個猛烈迅速的拋物,將她重重地給扔在了床上,她頓時被摔得頭昏眼花,掙扎著想起身的當,他已經將房門給上了鎖,回身就將她剛要下床的身子給撲倒在床。
「臭丫頭,我看你就是想男人了,奈不住寂寞了,竟然這麼晚了才回來,一定是又跑去哪裡騙人去了?是不是想真當應召女郎呀?我給你的錢還不夠花嗎?」他惡狠狠地道,將她的嘴重重地又給封住,然後瘋狂地將手伸進她的衣服裡,邪惡地摸進了她的吊帶胸衣裡,用他的手掌將她渾圓柔軟的部位握住,惡毒地搓弄撫摸,另一隻手迅速地脫掉她的乞丐牛仔外衣,扯爛了她破破爛爛的牛仔褲,強行脫到了她的膝蓋,並且迅速地剝去她的底*褲。
「不要,我沒有想你,我沒有想任何一個男人,你這個混蛋,畜生,流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我不要,我不要呀……」她的哭叫聲對於他來說真的不具備什麼意義,他才不管她想不想要他呢,只要是他想要她就足夠了,這個女人跟她的媽媽一樣地賤,只配給他當發洩下半身衝動的工具!
「叫吧,使勁地叫吧,你媽媽正在國外跟我爸爸做著同樣的事情,你那個不要臉的biao子媽不知道她的女兒也正在侍候他男人的兒子呢,怎麼樣?想得不得了了吧?我可以給你,不給你,你是不是連睡覺都睡不著了?」他惡毒地笑著,身下的動作沒閒著,一把將她的雙腿強行分開,然後他狠狠地將她按倒,就想瘋狂地進了去……
「啊,不要呀,不要……我是你妹妹呀……」她哭叫著無果,意識到掙扎也沒用了,便只能喊出這最後的一個理由,便閉上了雙眼,咬緊牙關,如果他真夠畜生,那她就真得忍受著他這無恥的亂*倫折磨了,這麼多年,他幾乎都要把她給逼到了崩潰的邊緣了,如果不是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恐怕他早就把她真正地佔有了。
七年了,從她十八歲生日那天起,她就被他這樣一次又一次地羞辱,她的身體他看遍了,摸遍了,要不是沒有證據表明她不是他爸爸的親生女兒,他早動手了,她的媽媽就顧著戰戰兢兢地對他的爸爸圍前圍後,被他的虛偽的「她是我的好妹妹,我會好好地照顧她的」鬼話給迷惑,她哪裡知道這個繼子是個畜生,是個混蛋,甚至還放心地讓他帶著她一起在國外留學,他們都不知道,她這七年的留學生涯,白天在學校上課,晚上,她就差不多是他的性*伴侶,他瞧不起她,他罵她,可是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負她,要不是他們是兄妹,他一定會強迫她上*床,再上*床,再再上*床!
「媽的,真他媽地掃興!」他的獸慾終於還是沒有戰勝倫理道德,他強迫自己放開她,將她如破布娃娃一樣地丟在了床上,他則穿上了褲子,毫不當回事地回他的房間。
「噹!」門被他甩上的那一瞬間,她甚是鄙夷地撇撇嘴,這個畜生,純粹的野生動物,有的是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他也不缺女人,幹嘛他媽的非要這樣地對她?!
她沒有哭,點亮了床頭的燈,木然地將被子扯了過來蓋在自己的身上,從地上將她破爛的牛仔褲撿了起來,從衣袋裡掏出那個今晚得手的錢包,翻看著裡面的她的戰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