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使勁咬了下舌頭根——
絲,好疼~~~
果然不是…在做夢啊!
使勁推開壓在身上的凌若寒,我欣喜若狂地從地上站起。
老天爺啊,您果然開眼了呀!
我的媽媽咪啊,剛剛真是嚇死我了……
擦了擦臉上的冷汗,我恰起腰,用腳使勁T了下昏迷不醒的凌若寒:「TNND,還想割我舌頭,你割啊,有本事你在起來割啊!$@)(*$();$*(@#(以上省略)」
發洩一通後,我掂起桌上的茶壺,牛飲起來。真是渴死我了~~
喝完茶後,我又將桌上能吃的食物全部掃蕩了一遍。
接著,我又換了一身衣服,反正這車裡的衣服也挺多的。換一件…總沒關係吧!
西西,銀子也挺多的,我就拿上一點當盤纏用吧!
哈哈哈哈!終於擺脫凌若寒了,終於擺脫他了!
「再見啦,不…不…是再也不見啦!撒有那啦!~~」衝他擺了擺了手,我掀開車簾,準備讓車伕停車。
卻不想,自遠處傳來一道道清亮的馬嘶聲,而坐在馬上的壯漢大聲吆喝著:「弟兄們,追上前面那輛馬車!別讓亡國奴逃了,駕~~~~」
☉-☉,敢情,我們劫的馬車———還是輛出逃的車啊??怪不得……當時跑得那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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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這位黑胡大漢,濃眉虎眼。面目猙獰,身高約八尺,身著一套做工精良的蒙古套裝。騎在高大的黑色的駿馬上,他手拎一把青銅色的巨大銅錘。
他長的…真的,好像我家過年時…門上貼的那個年畫啊!
不…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在他的四周,也圍滿了一幫手執斧頭,皮膚黝黑的壯漢。
「那個……」冷汗直流地跪在地上,我扯著沙啞的嗓子,衝他乾笑道:「我想…這…這是一個嚴重的誤會!」
T-T,有沒有搞錯,我才剛慶幸從凌若寒這狼窩裡出來,這下面就入虎口了。
凌若寒啊凌若寒,你暈得可真是時候啊,你早不暈,晚不暈,你為啥挑這個時候暈呢?
還有…你幹嘛劫亡國奴的馬車呢??
本來,我還惦記著讓那個馬伕為我做證呢?
他倒好,一抹脖,自殺了!
這回,我倒成了啞巴吃黃連,有理說不清了……
「誤會?你少給老子放臭屁!」粗著嗓子,那名大漢眼珠子一瞪:「兄弟們,把他給我抓起來!」
「是!」收到命令,兩名大漢向我走來。
「T-T……我剛剛說的夠清楚了,我真不是什麼小王爺…只是一個路過打…打劫的……別…別抓我啊!」
等等,王爺是男的啊!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娘的,你當老子是三歲毛頭啊!」 聞言,大漢重錘一揮,大喝:「老子雖沒見過你,但也看得出你身上穿的是茳國的王族衣服!…」
55555555,我現在…是無比後悔換這身衣服啊~~~~
不過,我可是女的啊!
「那什麼…其實我是一個女…」
「哈達將軍…這車內還有一名受了重傷的茳國女子……」打斷我的話,一個小兵嘍嘍將昏迷不醒的凌若寒從車裡抗了出來。
在看到凌若寒時,大漢虎眼頓時一亮。
「把她給我抱過來……」 將錘一仍,他伸出粗壯的手臂。
「是!」
接過凌若寒,大漢一臉著迷地望著他的臉,讚歎道:「世間…竟有這等絕色女子!☆0☆。」
我——倒!
這都……什麼眼神啊!女的他們當成男的,男的他們卻當成女的。
將嫉妒的目光轉讓我,大漢眼神一凜:「娘的,你…是怎麼當人家夫君的,夫人受了那麼重的傷,你卻只想著逃跑,茳國的男人,沒一個好鳥兒!!」
我——再——倒!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不…不是的!」我忙擺手,指著凌若寒磕巴道:「其實…他…他才是個男…」
又不等我把話說完,他大掌一揮:「一會我再找你算帳,現在救人要緊!兄弟們,我們先回營…」
「哈達將軍!」向前一步,一位滿頭麻花辮的男人不滿開口:「這女子可是茳國人啊!您要三思啊!」
根本沒工夫搭理他,大漢已快馬加鞭帶著凌若寒跑遠了……
沒氣兒出的壯漢,一把拎起我,將我綁到了馬背上。
5555555,這待遇怎麼那麼差吶!
就這樣,在這鳥不拉屎,雞不下蛋的荒原也不知……左轉又拐,顛簸了多久。
直到夜晚,才到了一個滿是帳篷的營地內。
將晃的暈忽忽得我狠狠丟到地上,麻花辮命人看好我,便逕自進入中間那個最大的帳篷中。
T-T,我真是倒了八輩子大霉了~~
吐出口中的小草,我無比委屈地從地上爬起。
想想這些日子的遭遇,我眼圈一紅,嘴巴一撇,抹起淚來。
如陌大人討厭我,零也離開了我,小熠更是為我受了重傷。
本想已逃出凌若寒的魔爪,卻又被抓到了這裡。
我真是…倒霉倒到太平洋了!認識我的人更是霉到了大西洋…。
布平凡,不要哭…要堅強……。
來,深呼吸!
你現在需要保持冷靜的頭腦,逃出這個鬼地方。
「大老爺們,學女人抹眼淚,真是丟男人的臉!」看到我哭,站在我旁邊的男人不屑地瞪了我一眼。
抹著眼淚,我哽咽道:「我本來就不是男的!」
指著我,那名男子哈哈大笑的對周邊的人說道:「嘿,大傢伙聽見沒,這小子說自己不是男的……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