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割—————
「小傢伙…不對,是零,你別瞪我,我都叫你零了!」望著它脖子裡的紅色小項鏈,我好奇的問:「你脖子裡帶的項鏈是不是你前任主人送的?好漂亮,讓我看一下好不好! 」 早就想問了!就是———老忘!- -
見它不理我,我壞笑一聲,準備伸手去拽。
在右手到達零脖子5厘米時,它突然條件反射地咬住了我的手指。
手指好痛! !
猛地睜開眼睛,我發現自己躺在柔軟的床~上。
原來……是做夢。
我……怎麼做了跟零初識時的夢呢!那些漸漸模糊的記憶,在夢裡是那麼的清晰。記得那傢伙咬完我後,還愧疚地舔我手指呢!真是彆扭的傢伙。
當時它還警告我,以後不准碰它脖子裡的項鏈。
自那以後,我在也不敢動它脖子裡的小項鏈了。因為它是真的生氣了。
對了,零從客棧出去後去哪了,會不會有事? 啊———還有那只黑豹,那只黑豹怎麼樣兒了!
在坐起身的剎那間,我腦中忽然閃現黑豹與零重疊的身影。
瞳孔收縮,恍然間,我好像明白了什麼————同樣的黑色皮毛,同樣的高傲綠眸………
難道……
黑豹就是———零??
如果黑豹是零,那它為什麼不告訴我!!?
「這麼快就醒了?」媚聲自身旁響起,把我嚇了一大跳。
~~/(ㄒoㄒ)/~~!,真是人嚇人,嚇死人啊!
捂著胸口,我磕巴著:「你你你……」怎麼會在旁邊睡著,啊~~~,他這次怎麼連褲子也沒穿!
上仰起嘴角,凌若寒慵懶地支起身子:「還不是為了照顧你!」呶呶嘴,他示意我看包紮好的右手。
「那只黑豹呢?」我要見它,我要問它———問它到底是不是零!!
掛著一抹淡笑,他打了個哈欠:「什麼黑豹啊?」
「不要跟我裝傻,你答應過我,你會救它的!」一想到黑豹會出事,我就痛心入骨:「我要見它,我要見它…你不能說話不算話!」 也不管凌若寒有沒穿衣服,我一把將他按倒,騎到他的身`上。
沒想到我會這麼做,他愣了一下,笑道:「不要那麼激動嘛!本主既然已經答應你了,就絕對會救它!」
「那它在哪裡?在哪裡?」
眼波一閃,他似笑非笑地望著我:「這個姿勢,我可以理解為投懷送抱嗎?」說著,他伸手,一把將我拽到了懷裡。
臉噌的一紅,我結巴著:「不…不是的!我,我要見它,你…你快放開我!」
笑意加深,凌若寒鬆開了我。
轉過頭,他向門口的銀衣命令道:「來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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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凌若寒噬血歸噬血,人還是挺講信用的。
跟隨銀衣,我來到了一間陰暗的地牢裡。
才剛進去,就看到一位淚痕滿臉的漂亮女子被一壯漢綁到了木架上。
「堡主~~堡主~~,你不是最喜歡我了嗎?為什麼,為什麼現在這樣對我,為什麼——啊~~~~」在痛不欲生的哭喊中,女子被燒紅的烙鐵燙傷了漂亮的臉。
閉上眼睛,我不忍在看下去。
一路上,那些被酷刑折磨的血人實在慘不忍睹。猩紅的顏色、淒厲的慘叫都深深的刺激著我地心臟。
古代的刑法實在太殘酷了!
還是現代好,一顆子彈就結束了生命,不痛也不癢。
終於,在快走到盡頭時,我看到了被關在鐵籠中的黑豹。
顫抖地走向前,我清晰地聽見了自己如雷打般的心跳。
終於,在快走到盡頭時,我看到了被關在鐵籠中的黑豹。
顫抖地走了進去,我清晰地聽見了自己如雷打般的心跳。
此時的黑豹,一動不動地躺在乾草堆中,刀子已被撥出,只是,那血淋淋的身子讓我鼻子又是一酸。
「為什麼…沒有給它上藥?」 咬著牙,我紅著眼睛地對身後銀衣說道。
「堡主不殺這妖孽,就已經是最大的恩惠了!」他的聲音裡沒有絲毫感情:「快點看吧,看完我們還要回去!」
「你……」牙齒磨得咯咯做響,我深吸了一口氣兒,努力的平復著自己地情緒。
真不知道,他們到底把生命當作什麼?
腿腳不穩地移動步伐,打開籠門,我有些懼怕地走了進去。
屏住呼吸,我蹲下身子將頭輕放在黑豹的身上。
撲通~撲通~ 撲通~~
聽到那平穩的心跳,我不由得 鬆了口氣兒。
它…沒事!太好了,它沒事!
滾燙的淚珠順著眼角掉落,抱著它的頭,我喜極而泣的哭出聲來。
「笨…蛋…」微弱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身子一震,我抬起了淚眼模糊的眼睛。
這回,我沒有聽錯,它——在用人聲與我說話。
「真…丑~!」眸中含著笑意,它溫柔地輕舔我的臉。(心語:剛醒來,就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心中一暖,我對上那雙深深的綠眸,小心翼翼地道出了內心的想法:「你…你是零嗎?」
動作一僵,它頓在了那裡,半晌,它望入我的眼底,神色緊張道:「你…怕嗎 ?」
「怕?」什麼意思?
「你怕…這樣的…我嗎?」雖然聲音磕巴,但視線一直都未離開我,那深深的目光,好像想從我眼底看出什麼!
歪頭想了想,我不解道:「為什麼要怕啊?」
「那…這樣呢?」 剛說完,它身上突然散發出藍色的光芒。
跟那夜一樣,在那道刺眼的強光中,它的全身產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