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桃源:生若求不得,死如愛別離 丹梅卷·舊歡如夢中 第136章  柳色遮樓暗
    月傾霜反手抓緊她的肩膀,眉頭緊蹙起來,:「別傻了,你以為你對付得了他麼,你這是白白犧牲你懂不懂?!」

    「不,不是的!」她堅定的搖頭,眸光灼亮,「『赤煉盅』是很特殊的一種蠱,它匯聚千毒,只要我秀練到第九重,不但可以和他一樣百毒不侵而且武功也可以勝過他,哥就不必費盡心思到處去尋找什麼鮫人心肝,這豈不是兩全其美麼?」

    「不行,太危險了,稍有不慎你就會被毒氣反噬,立時斃命!我不准你練!」

    「不會的,我會很小心的」紅芷無所謂的笑著撲進他的懷裡,用力的在他胸前蹭著,「我會很小心的,看到你關心我緊張我的樣子好開心,以後要多多益善啊」

    「紅芷……」月傾霜皺著眉還想再說什麼,卻被她猛的覆住了雙唇,她如鬆開他的的唇,目光靡靡的望著他霧氣瀰漫的眸子,嬌媚的笑著輕語:「我想你可以像哥一樣那樣健康強壯,不再受病痛之苦,所以別試圖阻止我……你也阻止不了我,我已經練到第七重了,很快我就可以替你報仇了!」一隻貪婪的小貓在他冰涼的唇瓣中索取纏綿著,美艷的臉頰泛著醺醉的紅暈,許久,她鬆開他的的唇,目光靡靡的望著他霧氣瀰漫的眸子,嬌媚的笑著輕語:「我想你可以像哥一樣那樣健康強壯,不再受病痛之苦,所以別試圖阻止我……你也阻止不了我,我已經練到第七重了,很快我就可以替你報仇了!」

    清澈如銀池塘中,一雙鴛鴦沐浴在溫暖的水波裡,水面上生長著葉稍細短的蒲草,垂楊低柔輕拂著柔長的柳枝,好似搖曳著淡黃色的煙波,蛛網上凝結著滴滴露珠,滴在滾圓的荷葉上,蕩起一絲清淺的漣漪。

    漓溪小心翼翼的端著藥碗跨過池塘上的小橋,一路向『錦月華軒』走去,到了院內,卻發現房門緊閉,一個婢女守在門邊。

    「月少爺還沒起麼?」漓溪疑惑的隔著窗戶向裡望去,卻只見層層青色帷幔在窗口飄揚,阻隔了屋內的視線。

    「少爺已經起床了,只是不許我們進去打擾」  婢女輕聲應著,看著漓溪手中端著的藥碗,「小姐是要去送藥的?」

    「恩……」

    那婢女向後退了退,讓開了門邊的路,明朗笑道:「那小姐就快些進去吧,少爺特意吩咐了,只有漓溪小姐來了才准許進去」

    「只有我?」漓溪眉頭微蹙,眸中隱隱浮起一抹憂慮不安。

    「嗯,月少爺是這麼吩咐的,小姐進去便知」  那婢女說完便緘了口再不言語。漓溪踟躕了片刻,還是輕移蓮步走了進去,雪白色繡著銀藍色蘭花的長裳緩緩的劃過的朱紅色的門欄,遲疑著向前走著,屋內光線亦是一片幽暗,光線很弱,雪青色的紗幔如落花般漫漫灑灑的飄著,讓她有些看不清楚

    只有陣陣低咳從垂著薄薄紗簾的床上斷斷續續的傳來。

    「月公子,你沒事吧?」漓溪將藥碗放到紫檀木桌上,隔著紗簾關切的問道

    「我……咳咳……很不舒服……咳咳……」低柔無力的聲音仿若正忍受著極大的痛苦讓她的心口不由一揪,她擔憂的望著紗簾中倒影出的那個消瘦顫抖的身影,輕聲道:

    「你可以起床麼,我已經熬好了藥,出來喝些吧……」

    「我沒有力氣,起不來……咳咳……」

    「那我去叫絲兒扶你起來,她就在門外」

    「我不想讓別人看到我現在的樣子,你過來扶我」  虛弱的聲音帶了一絲倔強的命令。

    「哦……」她點點頭,咬了咬唇,走了過去,剛掀開紗簾,身子就被他緊緊的抱住,用力拉拽到床上,不等她反應,月傾霜已經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你騙我,放開我!」她嚇得臉色蒼白,在他身下奮力掙扎著,慌亂間她一拳打倒他的胸口,他眸色一凝,一行血絲從他唇角綿延而出,

    漓溪怔了怔,拳頭竟不忍再揮打過去,只是淚光盈盈地望著他慘淡的臉色,月傾霜華貴清冷的容顏上浮起一抹意料之中的波詭曖昧的笑容,「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打我的,你捨不得我死的」

    「你……」漓溪一時氣結,臉上騰起一層紅暈,她還從未見過向他這樣如此玩世不恭,總是以自己性命相要挾的男人,眼前的他的笑容竟還帶著一絲孩子般得意的神色。

    』「你到底想要如何?」她氣惱的瞪視著他

    「你答應過我會補償曾經毀壞的約定,而現在正是你補償的時機,從現在開始無論我做什麼,你都只能順從,明白了麼?」他唇邊的笑容漸漸轉冷,他一把扯斷床邊的紗幔,欣長冰冷的手指忽而用力的撕扯起她的衣服,薄如蟬翼的紗衣在他無情的手指下頃刻碎落成片片雪花。

    「不,不要……」她無助的按住他為所欲為的手指,淚水一顆顆從美麗的臉頰邊流淌而下,清美的眸中浮蕩著楚楚可憐的委屈和乞求,「求求你,別這麼對我……」

    月傾霜神色僵硬了片刻,手指卻沒有停止遊走,他望了一眼窗外,俯下身將淡色的唇瓣貼在她的耳鬢,近似殘忍的低語著,「這是你欠我的,既然當初答應了便應該有勇氣承擔後果,不是麼?」說罷,淡水色的唇驀然覆住了她的唇瓣,一種清苦的藥香如游絲般闖入她的口中,透著危險的誘惑,她慌的想推開他,卻被他緊緊禁錮住,非但掙脫不開,反而被他纏得越來越近緊,迷濛間他聽到他模糊的輕語

    不知過了多久,他鬆開了她,半撐著身子,冰涼的手指在她赤裸的胸前輕劃著,臉上的笑容帶著閒閒的慵懶,調笑道:「溪兒,你說那丫頭傻不傻,居然自以為為了我做那種事很偉大,你說她若是知道我們兩個早就暗通曲款,背著她做這種事會不會氣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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