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玲笑了,笑的極甜美,一種莫名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那你還想喝嗎?」
「想,永遠都喝不夠。」
美玲又含口酒喂到漠然嘴裡,二個火熱的唇又吻到一起,好久才分開。
「那你以後不准用杯喝酒,都得我這樣餵你。」
「哈哈哈。」漠然忍不住笑起來,他有時候感覺美玲就像一孩子,說話搞笑極了。
「你笑什麼嗎?我說的是真的。」
「好,好,以後我跟團長喝酒你也這樣餵我。」
「漠然哥哥,你壞死了,人家說的是在家裡嗎?」美玲一下子羞紅了臉,嗔笑著說道。
第二天,龍書田,張旅長跟黃政委都離開了,有很多的事等著他們去做。龍書田這次來不但給漠然帶來些子彈,還有飛刀,同時也校驗修理了漠然的槍,一把狙擊槍的壽命也就是打二千發子彈,漠然這把槍用的很歷害了,儘管保養的好,龍書田還是給它換的撞針跟彈簧。同時也將狼魂隊員們的槍都做了一一的校正修理。
龍書田真是個槍械專家,槍到他手裡一摸就知道那有問題,三下五除二就拆卸下來,在他手裡槍就是一個玩具,看著他那嫻熟的動作,狼魂隊員都大聲叫起好來。他們還沒見過對槍如此瞭如指掌的人,就是隊長也沒法跟他比。槍經他手一盤就感覺好用多了。
漠然跟美玲雖然戀戀不捨,但他們知道龍爸爸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辦,只得含淚跟龍爸爸道別,臨別時龍書田掏出一隻玉手鐲,戴到美玲手上,含淚說道:
「美玲,這本是雪然媽媽留給雪然出嫁時戴的,可她沒那福氣,爸爸現在送給你了,希望你們能白頭偕老,相親相愛,這樣雪然在九泉之下也會笑的。」
「爸爸。」美玲撲到龍書田的懷裡哭的跟淚人似的,她的心情無比的激動與傷感,這幸福真的是來之不易。
漠然養傷的這幾天,籐田雄可沒閒著,他日夜加緊操練,磨合新的隊伍,也都是用活人來做訓練,都是些抓的老百姓和八路軍,國民黨俘虜,籐田要他隊伍中的每一個人都變成冷血的殺手,都視生命如草芥。
他對漠然恨之入骨,也要求他的士兵對中國人恨之入骨,日本軍隊一向都是這麼教導士兵的,他們把中國人叫做支那豬,也就是殺中國人跟殺牲畜沒什麼二樣,以至日本士兵才會有如此血腥而殘忍之手段來對付中國人,甚至連百姓,婦女兒童都不放過。他們還會以殺人為樂,南京大屠殺就是血證。
籐田雄訓練完他的特攻隊已經有百餘條生命死在了他們的刀下,看著中國人倒在血泊中他們都會狂笑不已,好像是殺了太行神刀似的。他們配備的武器不在是日本造的那些結實不好用的東西,而是清一色配備了德制衝鋒鎗及98K狙擊步槍,機槍也換成了捷克式,比歪把子不知好用多少。
籐田雄卻笑不起來,因為狙擊手都是從山崎軍中挑出的槍法優秀的,都沒有經過狙擊訓練,在他看來還不具備狙擊手的素質,這也是他很擔心的一個問題,他是見過太行神刀手下的狙擊手的,雖然他們也不是專業的,但畢竟是受過訓的,具備狙擊手的一般素質,他還沒見過漠然用過狙擊槍,但他也早有耳聞。
訓練一名合格的狙擊手也不是一天二天的事,籐田雄等不及,他報仇心切,一方面讓人四處搜羅部隊裡優秀的狙擊手,另一方面也開始了他的報復行動。
他的第一個目標卻是距離歷城最近的,338團一營,這裡曾因叛徒的出賣而埋葬著幾百條戰士的生命,而如今卻又被籐田雄盯上,作為他實戰練兵的第一站,他的目的是突襲營部,擊殺一營的指揮員後立即撤退。
一營三個連成畸角駐紮,互成掩護態式,而營長張萬年他們駐在後三角處,突襲一營營部必須也行通過一連跟三連駐地。而這一切早被籐田打聽的一清二楚,地圖也繪製的很詳盡。
籐田也做好了計劃,襲擊成功後立刻向牛背山方向撤離,牛背山雖然較險但也不能阻擋他們翻越,而且還能很好的阻擊追兵,當他聽說牛背山曾經是太行神刀一人徒手擊殺百餘名天皇士兵的地方,他更想去看一看。
是夜,籐田雄已率隊悄悄摸近一連駐地,他清楚一般八路軍放哨現在比以前更謹慎,不但有明哨,還有暗哨,他命令部隊停在叢林中,仔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好久沒有戰鬥過了,暗哨也顯得不那麼暗了,很快就被籐田雄他們發覺,他招手指指前方的二個方位,一揮手,四個隊員便如鬼魅般悄悄靠了上去,動作乾淨利落,二個哨兵哼都沒哼聲就被殺害了。
籐田對他們的行動很滿意,一揮手,大部隊便悄無聲息從一連跟三連的中間地帶穿過,直撲營部,而整個一營的官兵除了哨兵外都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進入營部附近,營地有四個哨兵把守,卻並沒有加暗哨,這讓籐田雄大喜,他喚過川澤武良,低聲囑咐幾句,川澤點點頭,很快帶著幾個人,悄悄閃了過去,距離十幾米的時候他們卻停止前進,各從衣兜中掏下個銅製的管子,塞進一尾部帶著毛碎的鋼針,他只對其他人做了個手勢,也幾個人也會意,舉著手指確定自己的攻擊目標。
殺氣來的毫無聲息的預眺,四枝鋼針幾乎同時刺破黑夜,釘在了四名哨兵的脖頸上,針上都淬了劇毒,幾個哨兵中針後很快死亡,看的都讓你憂心。
籐田雄看得手,但迅速分好隊伍,確定攻擊目標,迅速展開了攻擊,也是他規定戰鬥不到萬不得已不得用槍,因為他找的就是殺人的感覺,他是武士,帶的也大都是武士,他們都慣於用刀。
各隊都迅速進入位置,正準備行動,卻被一突然出門準備小解的戰士發現,他一看到周圍有那麼多的黑影,但大聲喊了句。
你們是誰。幹什麼的。